,岑青也没有回来。
邬冬皱着眉头,随意将魔气压住后,起身去洞口寻人,却见入眼皆是密密麻麻的树从,一片郁葱,哪见什么人影?
另一边,好不容易溜出来的岑青深吸了一口气,将衣袍脱下丢至一条小道上,自己只穿着亵衣裤向树丛跑去。
做出干扰项后,岑青缓缓松了口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急急奔向丛林深处。
他想得很周全,邬冬离不开寒潭,加上自己这两日表现良好,起码要过好一阵才能缓过来自己跑了,届时肯定会循着气味来找自己,而岑青将自己的衣袍丢在路上,自己则混入了别的气味,加上邬冬发情期神智不太清醒,还是有逃掉的可能的。
他这般想着,放轻了动作,嘴角笑容越咧越大,却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因为此时,他耳畔突然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竟像近在咫尺!
“师尊这是要去哪里?”
炎炎烈日,万物都在避暑,唯有繁郁的草木,不动如山地矗立于山谷间,安静无比。
下一刻,静谧的氛围被一声惊叫打破,蛰伏在昏暗处的灰鸟打了个激灵,朝声源处看去,却只瞧到了半空中一抹黑雾的尾巴,倏地消失不见。
被黑雾掳走的倒霉蛋正是岑青,他此时正被一身黑气的邬冬压在身下,胡乱找着借口。
“那个,我,我就是想出去看看风景来着。”
岑青看着他眉心妖冶红艳的妖纹,和流淌在印堂间隐约的黑气,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道。
“真的,你信我,我就是呆在洞里太闷…”
话音未落,邬冬兀地一笑,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好,我信师尊。”
他这般说着,却猛然掐住了岑青细而白的脖颈,绷着下颚,一字一句森寒道:“但师尊是如何待我的!”
他的手越来越紧,岑青一边扒拉一边暗骂,怎么还有这坏毛病!见面掐脖子就算了,现在又掐!他身为蛟君没有别的惩罚形式了吗!
岑青这点力气于他而言不过皮毛,但却奇迹般地让他放缓了力道,而后眼神彻底阴郁下来,浓重的黑和鲜血般的红搅在一起,直让人看得心惊。
邬冬挟制住岑青的双手置于头顶,顶住他下颚,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复往日的柔和,尽是阴狠与决绝。
“千年之前,千年之后,我现在才看清,原来师尊的选择都是一样!”
岑青直呼冤枉,他只不过想活命而已啊,选择了什么啊?要选也只跟他师尊有关系,跟他这个冒牌货无关啊!
“既然如此。”
邬冬掐着他的下颚一扭,暴露出脖颈右侧的脆弱部位,张开尖锐森白的獠牙,低头磨蹭着那处柔软。
“那师尊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
说完,邬冬眼眸里露出兴奋的光,不再犹豫,狠狠地咬上了那处皮肉,獠牙破开血肉,将唾液带了进去。
岑青惨叫了一声,四肢尽数被挟遏得死死地,只能紧绷着身体,惊惧骂道:“你干什么!”
邬冬跟个疯狗一样,叼着那块豁开的软肉狠磨,唇齿间传来细细密密的震颤,是岑青在抖着声音服软。
“阿冬,你,你放开我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乱跑出去…”
“我再也不会了。”
岑青嘴唇煞白,眼神不停抖动,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生怕这蛟一个不高兴,就将他撕扯啃咬,拆吃入腹。
他竟是难得这般柔软。
邬冬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如他所愿,不再研磨那处红肿的皮肉,只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吮着汩汩流出的细小血珠。
他那舌头带着密密麻麻的倒刺,每每舔上脆弱红肿的伤处,便会带起岑青身上一层莫名战栗。
豁口处传来酥麻的痒意,与火辣辣的疼痛混在一起,逼地岑青细声闷哼,而后又紧咬唇齿,不肯泄出声音。
看着那处皮肉已经彻底青紫,邬冬略带怜爱地轻嘬了一口,而后湿而滑的舌尖顺着岑青微颤的下颚一路向上,润湿了他紧抿着的唇。
岑青不愿张开嘴巴,邬冬也不强求,只是缠着那两处水润润的唇瓣厮磨,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岑青,哑声道:“师尊可愿永远留在弟子身旁?”
看着他眼中暗沉的墨色和那似火烧般的妖纹,岑青哪敢说不愿意?只能连连点头,抖着声音回他。
“愿意,我愿意。”
邬冬低声笑开,微烫的指间轻佛过他汗湿的鬓发,凑到他耳根处呢喃:“那师尊展示些诚意可好?”
他这般说着,将岑青从紊乱被褥间拉起,胯坐到自己身上,而后带着掐着他的下颚,将那张惊慌的脸往身下带,直至撞上已然探出囊的,正勃发着的巨根。
“给我舔。”
看着那根遍布青筋,顶端还淌着水儿的粗大性器,岑青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抬眸朝邬冬看去,因为太过惊惧,声音都有些破音。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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