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透过轻薄的底裤,抵到了岑青股沟处的后庭。
察觉到那处微微一陷后,二人皆是一怔,邬冬最先反应过来,操控着粗大滚热的性器就往那处不断顶撞过去,而后放肆地吮吸着岑青细腻,发着颤的皮肤,留下一片青紫。
“师尊,这是你的生殖腔吗?我想操进去,可以吗?”
岑青气得两眼发黑,下半身被蛟尾死死地缠着,胯间一片泥泞,被迫承受着邬冬色情急促的顶弄,听了这话,刚想破口大骂,却又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他必须想个办法,这蛟现今被欲望冲昏了头,再没个法子,他今天怕是真要被当成小母蛟交代在这儿了。
想到这里,岑青咬了咬牙,克制着发颤的呼吸,软着嗓音道:“阿冬,把尾巴松开,我来帮你。”
身后人一怔,连带着挺动的性器也停了下来,在岑青看不到的地方,眼眸深处涌起一抹深沉的墨色,与鲜红的瞳色交织在一起,继而很快消失不见。
邬冬有些吃惊,勾住岑青的下巴,将人转过来,逼他看向自己,眯着眼问道:“你说什么?”
岑青狠下心,凑出一副和缓的面孔,蹙着眉,抬起刚刚被放开的手,用素色衣袖帮他擦了擦汗,佯装心疼道:“看你这样,为师心里也难受得紧,阿冬,让我帮你吧。”
若在寻常,邬冬必会一眼瞧出岑青心里的小九九,但此时他心绪繁乱如麻,又惊又喜,一颗心都要跟着岑青的温吞细语飞腾上天,直到一只同样温热的手轻抚了抚他微微颤动的蛟身。
邬冬有些怔然,愣愣地看着岑青红着脸,葱白如玉的手掌探入盘踞着的蛟身,摸索着什么。
没过多久,岑青触碰就到了蛰伏在自己股间那湿滑粗大的性器。
岑青被烫得一缩,下意识地抬眸看向邬冬,却正正撞上他炙热浓欲的目光,那蛟根也受了刺激,抵在他后庭处猛跳了下。
岑青暗骂一声,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重新将手探入蛟身,握住了那物。
上手之后岑青才发现,这蛟根滚烫粗壮至极,他甚至不能握实,只能虚虚把住,借由根茎上和会阴间潮湿的一片,缓缓顺着突出的纹理撸动。
他一边小心动作,一边暗暗心惊,抬头觑了眼邬冬,实在纳闷他这东西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他这一抬眼,就跟暗红着眼,一直盯着他的邬冬对了个正着。
岑青耳根一烫,迅速错开了视线,低头将注意力重新转回手上那越发硬朗的阴茎上。
那物被他侍弄着,越发激动地吐着水,岑青看不到,却只感觉手上越来越湿滑,那根性器得了趣,主动在他手上挺弄起来,将他右手沾地滚烫。
倏然间,一只修长宽大的手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向对面。
邬冬紧抿着唇,眼神扫过他半褪的上杉,被舔舐啃咬,不停欺负而变得通红的脖颈和耳根,再眸色沉沉地看着他染上了水色的眼睛,脸颊上那抹霞红,和微微开合的淡粉色唇瓣。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欠操,邬冬想。
邬冬如此想着,手腕一用劲,掐开了那粉嫩水润的唇,倾身贴了过去。
眼前人俊美昳丽的容貌猛然在眼前放大,随后一根湿滑粗大的舌头便钻了进来,不停在岑青口腔内搅动,水声滋滋,烧得他脑门轰鸣作响。
岑青瞳孔放大,反应过来后,连忙伸手去推他,那根在他掌心蹭动的性器没了阻碍,直直冲向会阴和微微颤抖着的褶皱小口,磅礴雄劲的力道隔着被濡湿的布料,径直撞在脆弱敏感的肌肤上,顶得人不自主地发着颤。
岑青推不动他如山似的身体,又顾不上趁机在下体作乱的蛟根,唇齿交磨间,忽然泄出一声带着情欲的沙哑喘息。
这声音一出来,两人都愣了愣,随即岑青眼睛覆上了一层羞恼,突然合上牙,狠狠咬上了那在他口腔内放肆的舌头。
邬冬微蹙着眉,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松开了对岑青下颚的挟制。
刚刚纠缠缱绻的唇舌始一分开,发出“啵”地一声,绕出一根细长晶莹的银丝,随后断在空中,分别在两张微微开合的唇边滑下一道水痕,无端显地有些色情。
低沉起伏的喘息间,是邬冬先开的口。
只见他耷拉着神色,吐出一截舌头,垂着眸子,露出舌尖上一圈微陷的齿痕,眨着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眸朝岑青看去:“师尊,好疼……”
岑青面无表情,揉了揉发麻的下颚,瞪了他一眼,暗骂他活该。
邬冬叫他一瞪,反而低声笑开,舔了舔唇角,将滞留着的水渍卷入口中,舒服地微眯着眼。
他一副餍足的模样,那藏在蛟身下的性器却仍凶猛地很,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将岑青胯间都顶出了水,却还是不肯罢休。
听着隐约从下体传来的水声,岑青脸上一红,连忙探下手,想抵住那凶器,却在刚刚碰到蛟身的一瞬间,被扑上来的邬冬掐着脖子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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