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所有看笑话和鄙夷的人眼中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我的最后胜利和出人头地,必定会成为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每晚午夜梦回的噩耗,成为他们寝食难安的嫉恨与不甘。
我一定要成功。
我一定会成功。
这是我这辈子必须要达到的目标。
所以,现在的某种程度上,在明知我和韩席一定会分手的情况下,我义无反顾地选了一条最利己的道路。
在我看来,既然感情已经注定要失去了,我为什么不去再榨干这其中的最后一笔价值?
这是不管换作谁都会去权衡利弊的选择。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感情和事业如果不能兼得,那我一定会首选自己的成功和未来。
我的确看重这份感情;
但它永远是建立在对我有帮助的基础上来锦上添花的,我不会允许自己在感情里忘乎所以,我也绝不会为了所谓的情情爱爱,就对不起这么多年来为了成功披星戴月、忍辱负重的自己。
但即便如此,在一天天倒数的时间里,在看到韩席仍旧为我的事焦头烂额的时候,在感受到他被欺骗的痛苦却还要对这份感情抱有希望的时候,我还是会仇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纯粹的坏种。
我想做个彻底的恶人,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愧疚、心虚、于心不忍。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伪装得来的,却每天都在担心受怕,脸上的疲惫和麻木怎么也挡不住。
就像头上举着把大刀,随着时间的缓缓到期,明明知道前因后果,所以等待的过程才会变得格外的煎熬和漫长。
三个月后,我会和韩席分手。
我会告诉他,我的公司已经被盘活了,我再也不需要他,我自始至终都是在利用他。
如果他不信,我还会告诉他,我为了成功爬了多少个人的床,只不过他是对我最有价值的,所以才能获得长期饭票的资格罢了。
我会让韩席对我彻底心死,在我绝对的秘密被他发现之前,就当是为了我和他最后的一点体面,我也会不择手段。
而现在,我和韩席的关系不远不近,这势必会影响他无条件为我做事的效率,所以我必须要在这段时间里去主动低头,去主动调情,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来换取他对我短暂的冰释前嫌和冲冠一怒为红颜。
韩席终究是对我有情的。
连下班后让他送送我,他也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
一路无言中,我这才恍惚,记不清多久他没在我面前笑过了。
从前他总喜欢笑,但他会说在生意场上没办法,所以经常笑得嘴角都会抽筋,可和我在一起时,他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地心情甜蜜。
我那时候总说他像个傻子,一见到我嘴就没有下去过。
而今时过境迁、面目全非,昔日的暧昧微妙早已不复存在,连到了目的地即将告别,也无话可说,
解开安全带,看了一眼车外酒店的大门又看向他,“不上去坐会吗?”
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
可事到如今,形势所迫,我再也做不到以往得心应手的矜持。
他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车前,双手抓紧方向盘,最近连轴转的疲惫早已让他没了以往的神韵。
我决定再给他递上一层台阶,“陪我上去吧,还有东西一直没有给你。”
他这才同我一起下车。
出了电梯,走在铺满地毯的走廊,刷开房卡之际,我打开房间的一条缝,他却并没有要跟我一起进去的意思。
“我在这等你。”
闻言,我也松开门把手,转过身,走廊空无一人,我走到离韩席不过一步之遥时,这人看我的神情依旧淡淡的,说句不好听的,像是在看什么狗崽子。
我觉得有点好笑地问,“你猜我打算送你什么?”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还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模样,“无所谓。”
我认同性地点点头,可下一秒,我就强势地抓着他的下骸吻了过去。
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可抛却以往的点到为止与小心翼翼,几乎被撕破了所有伪装的我,显得格外的蛮横和粗暴。
韩席的唇很软,带着点淡淡的薄荷味,收起我的浅尝辄止,我猛然间加重力道,几乎蛮横地亲着对方,最亲密的接触瞬间变得好像啃咬,彼此间一个被动承受,一个狠戾而又狂乱。
渐渐的,我的舌头在长驱直入之际,尝到了些许血腥的滋味。
不浓,却足够助兴。
将韩席的嘴用舌头一扫而空后,我松开对他的强制和禁锢,站在原地,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所有可能。
他也许会像当初沈俞舟一样,甩我一巴掌骂我恶心,也可能会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然后扬长而去。
可当我抬起头和他平视之时,我很清楚地看到了犹如冰山融化般的凛寒复春。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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