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犬的我自己身上,再去找另一条抚慰犬来抚慰抚慰我。
而我想到的第一个人选,毫无疑问就是沈俞舟。
我承认,在我想到这个人的时候确实是存了些折辱报复的意味。
尤其是看着沈俞舟在我的威胁下不得不过来,不得不放下他那些兢兢业业的学业,不得不抛下他的体面自尊,来我指定的酒店房间找我的时候。
即使我看着他那副面无表情的脸,我的心情都能大好的,挥挥手,就能让对方像条狗似的,我说什么他就必须得做什么。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都没能真正的感受到性爱的快感与爽意。
和父亲乱伦时,在床上,他一向不屑于温柔缱绻的前戏手法。
虽然两个男人在做爱时原本就不需要有多温柔,要的就是那种酣畅淋漓直接,但我毕竟年纪小,很多时候都承受不住那种横冲直撞的粗暴,所以我一直对柔和一些的亲热有一种向往的意淫。
如果不是我累了一天实在不想动,再加上我一看着沈俞舟那张假模假样的脸就不舒坦还要萎的话,我想我是丝毫不介意来尝尝这人滋味的。
但很多时候,落于下位也并不是就等同落于下风了。
尤其是在我提出要求,看着沈俞舟那张脸上堪称五彩缤纷的神色后,我就觉得心里异常极爽的,满是阴暗面得逞的快意。
就算沈俞舟再恶心我又怎么样?
就算他在不愿意见到我又如何?
现在不还是发送一条信息就得过来,然后老老实实地上床,和自己最厌恶的我做爱吗?
还人贵自重
沈俞舟,我看这个成语给你自己还差不多。
“我再说最后一遍,过来,好好伺候我。”
边说,我边把两条腿毫无廉耻地打开,在睡袍的加持下,那一处极为明显地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着沈俞舟骤然蹙起的眉,这会让我产生一种病态的兴奋。
是我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有体验过的刺激和快感。
我把这种情绪归结为男人某种方面的恶俗。
就像那种在路上看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经过甩流氓般地吹口哨或贼眉鼠眼一样,通过亵渎来达到自娱自乐的精神目的。
而让沈俞舟这样的谦谦君子,一步一步地跌下神坛,在我的掌控中堕落成淫荡下贱的玩意儿,这会给我极大的乐趣与玷污欲。
人类最见不得光的恶劣面,不过于此。
就这样,沈俞舟只能在我的操持下,将衣服一件件不情不愿地褪去。
他的膝盖顶上了床榻,阴影覆盖在我的身上。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那种逼良为娼的恶毒炮灰;
在他人的痛苦中,品尝着难以言喻的滋味。
“长着个东西,知道该怎么用吗?”我暧昧地瞥了瞥沈俞舟的下面,而我自己,则当着他的面,拿出床头柜的润滑剂倒在手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扩张。
空气中很快响起一阵又一阵粘腻的水声。
我给自己扩张的时候,会明摆摆地把我下面展示出来,整个过程中,我都只是盯着沈俞舟的脸色看,他表情中的任何一点细枝末节,我都会牢牢地记在脑子里回味。
可惜沈俞舟太过假清高。
连在这种环境下,也不敢瞅我下面一眼,只是淡淡地看着我的脸,好像生怕自己会不知不觉沦陷下去。
我其实并没有多少的耐心,所以扩张也做得简单粗暴,只是过量的润滑剂把我下身整个打得湿漉漉一片,手指不管不顾地在窄道里游走,偶尔摸到敏感之处才会轻轻哼那么两声。
沈俞舟的鸡巴尺寸还算可观。
也幸亏这人在这方面是个愣头青,我随便用手把玩一下,没多久就硬了。
“接下来不用我教你吧,哥哥?”
而这一声“哥”,也算是首次打破了沈俞舟脸上视死如归的平静。
在真正进去的时候,我的那个部位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缓缓撑开的慢刀细磨。
不同于父亲的直接粗暴,我更能全身心感触沈俞舟鸡巴进到我身体的全过程。
后穴被塞满的舒适感让我惬意地长出口气,还未轻松,沈俞舟就突然无师自通,铆足力气地一下快速撞击那触碰不得的一点,逼得我瞬间死死咬住下唇,脸上因激烈的快意而潮红一片。
“啪”的一声——
我有些不愉地就甩了沈俞舟一巴掌,“怎么伺候人的?轻点不会?”
体内的焦灼的渴望稍解,沈俞舟偏过头来,放慢速度,学着轻轻抽动了没两下,这人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竟抓着我的脚踝把我两腿分得更开,膝盖几乎要压到我的胸口上。
又是一阵不急不缓的进进出出。
我极舒服地享受着这次服务,慢慢的,品尝到性爱滋味的某人可能掌握了节奏,放开了我脚上的钳制,两手都握在我的腰臀上,把那里抬高,下一秒,在我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发狠地整根捅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