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脸。
松开钳制住这人的手。
沈俞舟的皮肤白,脖子没一会儿便涌上了可怖的充血红痕。
我嫌恶似的拍拍手,心里计较着这件事没完的同时,再一次冷言警告沈俞舟,“吩咐给你做的事最好做快一点,我脾气不太好,所以听话一点,这样对我们两都好。”
“还有,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再一次提醒,“我不好过,那我们就都不要好过。”
说完,我残忍地一笑,走出沈俞舟宿舍的时候,还故意把宿舍的门拉得很大很大,连顺便提一手关掉也不愿意,走得十分的干脆。
这番恩威并施后,沈俞舟的效率不错。
而我在忙得最精疲力竭的那段时间,还得不断地靠着结交的这批人获取资源机会,去博得一个根本就遥遥无期的机会。
只是每每累得喘不上气时,一想到还要回去强撑着在床上讨好父亲,我就觉得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同样的心力交瘁。
我甚至感觉那阵昏暗的日子里我像是疲惫不堪的抚慰犬一般,明明自己都在崩溃边缘了,还得去压榨自己地照顾其他人的情绪。
为此,我能找到的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在身为抚慰犬的我自己身上,再去找另一条抚慰犬来抚慰抚慰我。
而我想到的第一个人选,毫无疑问就是沈俞舟。
我承认,在我想到这个人的时候确实是存了些折辱报复的意味。
尤其是看着沈俞舟在我的威胁下不得不过来,不得不放下他那些兢兢业业的学业,不得不抛下他的体面自尊,来我指定的酒店房间找我的时候。
即使我看着他那副面无表情的脸,我的心情都能大好的,挥挥手,就能让对方像条狗似的,我说什么他就必须得做什么。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都没能真正的感受到性爱的快感与爽意。
和父亲乱伦时,在床上,他一向不屑于温柔缱绻的前戏手法。
虽然两个男人在做爱时原本就不需要有多温柔,要的就是那种酣畅淋漓直接,但我毕竟年纪小,很多时候都承受不住那种横冲直撞的粗暴,所以我一直对柔和一些的亲热有一种向往的意淫。
如果不是我累了一天实在不想动,再加上我一看着沈俞舟那张假模假样的脸就不舒坦还要萎的话,我想我是丝毫不介意来尝尝这人滋味的。
但很多时候,落于下位也并不是就等同落于下风了。
尤其是在我提出要求,看着沈俞舟那张脸上堪称五彩缤纷的神色后,我就觉得心里异常极爽的,满是阴暗面得逞的快意。
就算沈俞舟再恶心我又怎么样?
就算他在不愿意见到我又如何?
现在不还是发送一条信息就得过来,然后老老实实地上床,和自己最厌恶的我做爱吗?
还人贵自重
沈俞舟,我看这个成语给你自己还差不多。
“我再说最后一遍,过来,好好伺候我。”
边说,我边把两条腿毫无廉耻地打开,在睡袍的加持下,那一处极为明显地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着沈俞舟骤然蹙起的眉,这会让我产生一种病态的兴奋。
是我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有体验过的刺激和快感。
我把这种情绪归结为男人某种方面的恶俗。
就像那种在路上看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经过甩流氓般地吹口哨或贼眉鼠眼一样,通过亵渎来达到自娱自乐的精神目的。
而让沈俞舟这样的谦谦君子,一步一步地跌下神坛,在我的掌控中堕落成淫荡下贱的玩意儿,这会给我极大的乐趣与玷污欲。
人类最见不得光的恶劣面,不过于此。
就这样,沈俞舟只能在我的操持下,将衣服一件件不情不愿地褪去。
他的膝盖顶上了床榻,阴影覆盖在我的身上。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那种逼良为娼的恶毒炮灰;
在他人的痛苦中,品尝着难以言喻的滋味。
“长着个东西,知道该怎么用吗?”我暧昧地瞥了瞥沈俞舟的下面,而我自己,则当着他的面,拿出床头柜的润滑剂倒在手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扩张。
空气中很快响起一阵又一阵粘腻的水声。
我给自己扩张的时候,会明摆摆地把我下面展示出来,整个过程中,我都只是盯着沈俞舟的脸色看,他表情中的任何一点细枝末节,我都会牢牢地记在脑子里回味。
可惜沈俞舟太过假清高。
连在这种环境下,也不敢瞅我下面一眼,只是淡淡地看着我的脸,好像生怕自己会不知不觉沦陷下去。
我其实并没有多少的耐心,所以扩张也做得简单粗暴,只是过量的润滑剂把我下身整个打得湿漉漉一片,手指不管不顾地在窄道里游走,偶尔摸到敏感之处才会轻轻哼那么两声。
沈俞舟的鸡巴尺寸还算可观。
也幸亏这人在这方面是个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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