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扫去涟安市的燥热带来清凉,此时的旖
溺活像破烂的布偶摊在栏杆上,借以支撑自己没有骨头的的身体。
她的脸被雨伞遮住大半,口红遮盖了她原本的唇色。一线珍珠泪在唇角停留片刻又迅速降落,轻轻滴在水坑里没有产生任何涟漪,泪水和雨水融为一体看不清真像。
这是旖溺第三次被骗来相亲,一句父母生病一场骗局就这样让旖溺一次又次上当。父母就是知道旖溺不会做失仪的事,不会做让旖家丢面子的事所以她每次明白后依然妥协。
雨降落的速度逐渐变快,滴答滴答地击打着雨伞奏响。冷风吹起旖溺的头发,佛过脸颊有几根发丝被泪水沾湿,粘在脸上。
风依然在吹,要灌入脑海,五年前与哥哥朝夕相处的回忆依然历历在目。对未知的好奇、小心翼翼的触碰以及那禁忌之梦都是隐藏在旖溺心底的秘密,也是困住她几十年的牢笼。
这份感情最终得不到善终的,她怕被别人的口水弄一身脏,也怕旖舜知道后嫌弃的眼神。
旖溺眼皮下垂,地上的雨水缓缓地向排水沟流淌,融入雨水的那滴泪也会流向未知,不留痕迹。
目光左移,一双高跟鞋闯入旖溺的视线倒影在水中。
抬眸看去,一个略显成熟女人站在眼前,一头黑发卷成大波浪,一对大素圈耳环夹在耳朵,厚重的妆看不见她的真面目,显得艳丽。
她伸手递来一包纸巾,飘飘然传来的淡淡清香带着忧郁的味道,与她的表面极力相撞。
艳红的嘴唇弄成一个弧度,像小丑被撕裂的嘴巴,给人幽森的恐怖感。
旖溺诡异的看向这个女人,她从未见过这么抽象的人。完美的外壳,笑起来就会暴露真相,涂抹的香水仿佛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丑陋。
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不简单,绝对带有目的性。旖旎推手拒绝,伪笑着表达感谢,对方却把好意硬塞给旖溺。
旖溺盯着女人离开,在一段距离后抬脚跟上。地面到处被雨水冲洗。
旖旎脚穿一双白色低跟单鞋,一脚踩进水坑,溅起的几滴水点子弄脏了皮鞋。
女人在一辆车旁停下脚步,敲声三下。
驾驶座的窗户下移慢慢漏出男人的半张脸,细长的睫毛低低挂在眼皮上,一双丹凤眼显露,面中一颗痣点缀在鼻梁上成为整个画面的点睛之笔,一张清冷的脸多了丝柔情。
旖溺面对眼前的画面不可置信,心里是按耐不住的激动和悲伤,泪好像要奔涌而出,坐在车里的正是许久未见的哥哥。
回来了为什么不联系自己,当年为什么突然离开,他们什么关系,这些疑惑顺着泪水和雨水混为一谈。
“哥!”
旖溺顾不上被雨水弄花的脸,快步跑向车里的男人。
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抹了把脸,想让自己看上去体面点。但泪却越擦越多越多,顺着指缝溢出来,撑着的伞一抖一抖的,夜里的雨依然在下,打在旖溺的身上。
她陷入温暖的怀抱,陶沭一边轻柔拍着怀里女孩的背一下抚摸她的头,另一只手握着伞,挡住雨对旖溺的侵袭。
五年前,旖舜被父亲安排去国外学习并禁止和家里人有任何联系,他抵抗不过父亲的权威只好照做,从此消失匿迹。
而今他有足够的能力为自己获取自由的权利,所以,他回来了,回来保护旖溺。
旖溺缺少的五年陪伴,他只能用时间弥补,但现在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心里的愧疚让旖舜变得胆小而敏感。
陶沭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旖溺坐在位置上。车内寂静的让人心慌,随着嘭的一声响起,车门被重重关上,视线变得昏暗。
旖溺不由得心慌,眼神转向旁边的的男人。旖舜身着西装显得矜贵,衬衫上的一颗扣子被解开敞着领口,眼神飘向窗外似乎在沉思。
她伸手抓起旖舜的手腕,旖舜转头看她,随即撞进旖溺的眼眸,两人视线相对。
头顶的灯照在旖溺的脸上,将她的模样描绘得格外清晰。
眼前的少女几年未见出落的更加清秀,哭过的眼睛连睫毛都沾着泪水,口红的颜色已被抹去,显出她原本淡淡的唇色。
一张鹅蛋脸上挺直的鼻梁同样装点一颗痣,白嫩的脸上泛着红,眼睛依然带着曾经的明亮。
车内安静的像是能听见心跳的声音。旖溺视线下移,盯着哥哥的嘴唇停顿几秒后慢慢靠近,在距离两指的位置又停下,察看哥哥的神色后,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凑近吻上去。
没来得及退回,就被卷进漩涡。哥哥的舌头扫荡着她的口腔,旖溺的嘴唇被吸允着,舌头相互缠绵。仿佛被夺舍般身体塌下去,她被哥哥扶住腰,那双手时而紧握时而松开……
口水啧啧作响,旖溺仿佛要濒死一般,推着哥哥慢慢压下来的身体忍不住后退。下体隐隐发痒,一股热气烧在旖溺的耳窝。
她被哥哥的舌头舔舐,嘴唇又包裹住耳垂吸允,恋恋不舍的向下移动着。她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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