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秦驭秋的音峰对他向来解除了所有的禁制,包括秦驭秋自己的院子,他向来是来去自如,他却没有打草惊蛇,只是站在窗外,透过一丝窗缝凝神看向屋内。
等他看清屋内的景象,他狠狠咽了口唾沫。
话要说回这几日的秦驭秋,离那日过了好些天都不见秦诩麒来他面前撒娇卖乖,实在是不像秦诩麒,一问其他的弟子才知道秦诩麒后来跟夏家那孩子去后山了。
他知道夏家那孩子的事,自然也清楚两人去后山是做什么,他只是心中稍微有点不舒服而已,养这么大的徒弟,就这样被拐跑了?
不过也正常,毕竟自己年纪比夏家那孩子大了一百多岁。
但自从那日破身后,他那处总是时不时沁出水来,把亵裤都打湿了,而且里面还总有股看不见摸不着的痒意和空落落的感觉,他还去医峰找于师弟看诊,于师弟这么一个老实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最后来了一句拿个角先生回去试试。
秦驭秋闻言脸色瞬变,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拂开那只角先生,跌跌撞撞地乘鸾而去。
他又忍了几日,终究是受不了了,于是设下了结界,自己一人待在房间内摸着那两片软肉,指尖都是淫液,他半阖着眼笨拙地拨弄已经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阴蒂,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自觉从唇缝溢出。
那酥麻的痒意在花唇内泛起,一点点地攀爬到了心脏,他只觉得浑身滚热,仿佛置于温泉之中,后背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而那根手指一边揉搓着阴蒂,另外两根则早已探入了女穴里。
随着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涟涟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恼人水声,他换了个姿势,伏趴在床上,腰往下塌,屁股撅得高高的,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都要讽一句哪里来的骚浪母狗。
他枕着床褥满脸酡红,眼泪都浸到了枕上,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两手不知耻地从两腿间伸了过去,一只手揉着嫩蒂子,另一只手摸到了艳红的阴唇,指尖探进去就抽插了起来,春水都溅到了床铺上,濡湿了一片。
但却总像是差了点什么,他想起了那日的迅猛快欲,情不自禁喃喃道:“诩麒……”
他话音未落,门就被猛地打开又关上,一道黑影像卷风一样进来,强势地压在了他背上,黏热的吻落在汗津津的脖颈和脸侧,活像给他洗脸,他吓了一大跳,迷蒙的双眼睁开便看到了自家徒弟的俊脸。
瞬间清醒了,他连忙抽出手,恼羞成怒地骂道:“滚下去!”
秦诩麒自然不可能走,那火热的孽具正对着濡湿的逼口,硕大火热的茎头轻轻顶肏着肉蒂子,快欲如风浪席卷而来,惹得秦驭秋吟喘出声,在铺天盖地的欲望中慌乱地往前爬,想要逃开这种失了控制的感觉,又被人抓住脚踝扯了回来。
“师尊,跑什么,你自己玩能满足这口淫逼吗?徒儿还没进来呢,就发了大水,都把徒儿的裤子打湿了。”秦诩麒揉着男人不足一掌大的鸽乳,乳尖被掐着玩弄,这双奶子虽然不如夏馥的大,但他偏偏爱极了。
秦驭秋本身就为自己这淫欲不齿,又被这孽徒几句话气得羞愤欲绝,干脆别过脸不再言语。
只是秦诩麒惯会打蛇上棍,笑着去捉男人沾着淫水的手,他伸出舔干净了男人手心、指尖的水液,才贴着人的脖颈卖乖道:“自从那日尝过师尊的味道,徒儿日日夜夜都念着……”
“呵,花言巧语,你都快忘了为师是谁了。”秦驭秋忽觉自己这话说出来好似拈酸吃醋般,实在太难为情,他回眸狠狠剐了秦诩麒一眼,眼尾飞红,在秦诩麒眼里又别有一番风情。
秦诩麒被心爱之人会吃他醋的这可能性弄得心里直痒痒,赶紧凑过去又是亲耳朵又是追着唇舔,讨好道:“徒儿怎么会忘,师尊是徒儿的家族长辈、师父……还是徒儿的道侣。”
“谁是你道侣,为师何时答应了做你道侣?”秦驭秋横了他一眼,忽然没头没尾道:“为师今年一百零七岁,已经老了。”话一出口又觉得懊恼似的,不去看他。
秦诩麒片刻就想通了,掐着男人的下巴强硬地把人箍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用目光描摹男人的眉眼。
秦驭秋生得一双清凌凌的凤眼,面容精致冷傲,腰细腿长身形风流,是修真界有名的美人。
老是完全不可能的,修士到了筑基时外貌就不会再变化,世人皆说秦诩麒18岁便筑基是天生的仙骨,其实秦驭秋才是真正的天才,16岁便可以筑基了,却不想一直用一副嫩面孔,硬生生压到了20岁才筑基,这外貌也一直保持在20岁时未曾变化过。
徒儿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那宛如实质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唇上,秦驭秋活了一百多岁,第一次觉得有点紧张,羽睫颤动片刻,硬撑道:“做甚?孽徒,你还不放开为师……”
秦诩麒叹了口气,对着那一张一合的樱唇就吻了下去,在唇缝周围描绘着,舌尖一下就找到机会探了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滚了下去。
秦驭秋又感到了一阵痒意,但是这亲吻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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