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驭秋揉了揉眉心,觉得头疼,一抬眼便看见了臣蔺知担心的神色。
怎么别人家的徒弟都这么贴心,唯独自家孽徒……
“无事,既然师兄闭关那便算了。”秦驭秋无功而返,心中郁闷。
而那一头秦诩麒馋了多年的一口肉终于吃到了嘴里,只觉得神清气爽,碰见那些个师弟,脸色都好了许多。
他一剑把切磋的师弟挑翻在地,“还来吗?”
师弟:“……”
秦诩麒得意之时,老远便听见一矫揉做作的声音传来:“秦师兄!”
他下意识拔腿就溜,却不想那人速度更快,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手也径直探到了他的衣襟里往下摸到了他的命根子。
秦诩麒顿时不敢再动,其余师弟见状纷纷告辞,十分没义气地留秦驭秋一人在这里。
“你松开!”秦诩麒咬牙切齿道。
夏馥长长的眼睫一掀,抬眼瞪着秦驭秋,浅色的嘴唇微微嘟了起来,本是做作的神色却因为他精致的面容只显得娇俏无比:“秦师兄得手了?”
秦诩麒不敢轻举妄动,“你快松开,整天往男人下三路摸,你还知不知廉耻了?!”
夏馥哼了一声,撒开了手,阴阳怪气道:“我不知廉耻师兄知廉耻,师兄整天想着怎么肏自己的师尊。既然师兄得手了,先前答应我的可还说话算话?”
秦诩麒倒是想反悔,但那事一旦被师尊知道了,不扒自己一层皮都是轻的,他更怕的是师尊要逐自己出师门,永不见自己。
“算话。”秦诩麒离这骚货远了些。
“师兄总这么嫌弃我作甚?”夏馥万分不满又要伸爪去抓,一下子手被扣住了,他就势贴了过去,跟水蛇似地挂在男人身上,“秦师叔有的,我都有,包师兄舒服。”
秦诩麒诧异地一挑眉,“你怎么知道师尊……”
夏馥哼哼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是天阴之体呢,师兄却嫌弃我至深,实在伤透我心,难为我对师兄一片情深,即便师兄心有所属还助师兄得偿所愿。”
秦诩麒被他说成了狼心狗肺之辈,脸都绿了,沉声道:“你直接说何时何地就好,说这么多作甚。”
夏馥眉开眼笑道:“自是现在,后山有处好位置无人。”
秦诩麒没想到这夏馥生怕他不守诺,竟要他现下兑现,只能硬由着人把自己拖到了后山瀑布后的一个洞穴内。
他观察了一番,这洞内宽敞不说,还有张玉床,里面书籍纸张一应俱全,看着便像有人常来居住的样子。
“这是你常宿的地方?”秦诩麒在洞穴内踱步,还没走完里面,就被抓着手臂推到了床上。
夏馥眨眼间脱得只剩一件艳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合欢花,而肚兜领口又宽又大,被木瓜大的肥奶子顶起,什么都遮不住,明明是青楼妓女才会穿的样式。
秦诩麒掐着那肥嫩的乳尖,冷笑道:“骚货,跟门内几个师兄弟做过?”
夏馥被掐得又疼又爽,下身的肉逼直接沁出来好大一股水液,他双眼迷离,摸着秦诩麒的下巴就要往上亲,他吐着舌头任由男人又吸又咬,舌根都麻了才捧着奶子放男人脸上,“师兄,吸吸奶子,奶子好痒。”
秦诩麒扇了那奶子两巴掌,用力地吸吮着大如枣的奶头,舌尖磨着奶孔打转,砸砸作响,含糊骂道:“骚奶子被人吃烂了还给我吃?”
夏馥委屈道:“没被吃烂……”
“呵,还骗人,几个师兄弟都吃过吧!”
“唔……没有,只有越师伯、林师伯、臣师兄,林师弟,孙师兄……”
“操,门内念得上名的都操过你吧,真是骚逼!”秦诩麒听得耳根发热,不知为何气血上头,只想狠狠操这骚逼,他扯开青年的亵裤,猛地把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捅了进去。
夏馥尖叫出声,下身跟失禁般喷了好多水,直接浸湿了男人的裤子,那水逼一尝到男人的鸡吧,顷刻淫水泛滥,他撑着男人的胸膛,摆动着屁股上下起伏套弄那炙热的阳具,爽得舌头都吐在外面。
“操,骚逼,”秦诩麒被按在床上,鸡吧仿佛被吞进一个火热紧致的湿地,像是他被这荡妇玩弄般,他掀翻了青年,从青年体内直接抽了出来,那一下就被吸夹得乱了呼吸,“贱货,多久没吃过鸡吧了,吸这么紧!”
夏馥被扣着后颈压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样撅着肥硕的屁股,花唇湿淋淋的还沾着白色的腺液,他摇了摇屁股,喘息道:“有一阵时日了,骚儿子痒死了,爹爹行行好,操操骚儿子的逼吧。”
秦诩麒被勾得眼睛都红了,恶狠狠挺了进去,夏馥同自己一样也是仙家世族子弟,怎的如此放浪不堪?!
而他不知道的是,夏馥是天阴之体,从小就在家族里被调教长大,调教出了淫性又不开苞,送上山门就是为了讨好越剑心,让越剑心为其开苞的。
夏馥捂着肚子淫叫不止,子宫被重重地顶着,又酥又麻,里面像是揣着一汪水,时不时就被顶得泄身。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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