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风扔下东西走了,苏穆就赶紧手脚并用站起来跟上去。苏御风并没有说不让苏穆跟上来但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带苏穆回家的打算头也不回的打开车门就开着车子走了,苏穆呆呆的看着主人的车从自己眼前开走,又看看身后五彩缤纷的街灯,人来人往的小巷突然觉得心里很慌,主人走了,这里看起来很陌生那他怎么办。
奴隶开始迈开脚步去追车,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行为很疯狂,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完成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除了追车以外他还能做别的什么事,街上的人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苏穆脑子不笨,经过这么多天跟着主人在社会上生活他能明白在别人眼里自己有多怪,全身的工装被鞭子抽的全是破损,身上还有显而易见的血迹,自己还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追着一个超跑,但是他不想放弃,因为他觉得面前的这量车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追,只要自己努力,自己的脚步一直不停,虽然他始终没办法触及主人车驾的任何一处,但却一直在他的视线里,即使有哪个转弯自己真的被落下了,转弯之后又可以看到那个自己追逐的车身一直在自己前方视线里。
苏穆觉得自己双腿越来越沉,速度也越来越慢,两鬓流下来的汗水蛰的眼睛看不清楚,身上的汗水湿透了勉强挂在身上的碎布衣服连带着伤口都跟着疼。
苏穆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放弃,但是看一看眼前的跑车又看看周围陌生昏暗的环境,他实在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停下脚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然而就在他犹豫的这一瞬间那个跑车已经落下他很多开始在他的眼里不停的锁的更小,苏穆吓了一跳赶紧拼了命的追,我觉得自己的肺管想要炸了一样的生疼,喉咙也涌出一股甜丝丝的血气,这种情况他从前不是没有过,他曾经有过反抗有过不听话那些要名的鞭子总是会把他打到这个地步。但是自从来到主人身边之后其实他以及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苏穆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被活活累死在这个地方,但是好在抬头就可以看到主人的家门,苏穆拼着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大步跑过去。
主人停车开门奴隶就在门口犹豫着想进又不敢进,双手已经累的抬不起来,双脚也像是没有中心一样的每踩一步都似乎不是踩在真是的地面,但即使这样奴隶也依旧不敢用手支撑着主人家的墙壁。他不知道他跟过来做什么,他甚至不确定他自己到底还会不会是主人的奴隶。
苏御风进门站在换鞋区站了一会似乎在等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很不耐烦的用手指敲敲边:“苏穆,你干什么呢!进屋,关门,给我换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在这个家呆了!”
门外的奴隶这才开始行动一边答应着一边扑过来给苏御风换鞋。这一路跑过来虽然苏御风确实在有意控制着车速等这个奴隶,但是却也不是一路龟速回来的,更何况这一路的距离也并不算远,奴隶的身体确实有在透支,他真的连基本的跪姿都维持不住,给苏御风拖鞋时整个手臂也用不上力气疯狂的颤抖,苏穆很害怕自己短时间做不好会让主人很掀起,但是意外的是主人并没有掀起他反而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原地人任由苏穆磕磕绊绊的动作。
苏穆动作磕磕绊绊的,苏御风看在眼里心里也思考,这会气头过去了也有多余的精力思考今晚的事了。他不觉得眼前这个奴隶这种表现像是一个会背叛自己跟女人跑的奴隶,如果他是这样,他刚才不必追上来。如果是他现在也不至于这样累成一摊烂泥一样也要摊在这给自己换鞋,完全没必要。他可以走,就算他投诉给奴隶岛,奴隶岛的动作也不会那么快,要辗转好多手续,够他快活逍遥很长一段时间。毕竟大部分逃跑的奴隶都觉得他们死在外面比死在囚笼里舒服。
那奴隶用手拖不下来主人的鞋子急的没办法就干脆用嘴,用嘴颤颤抖抖叼来苏御风的拖鞋,用嘴帮着苏御风拖掉外面的鞋子,苏御风看着连叼东西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的奴隶心里的不爽也有些许被安慰到,苏御风说话的声音依旧非常的冰冷:“你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有性欲,你们发生性关系了?”
苏御风这样的问题问出来脚边的奴隶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手忙脚乱的几下就扯掉自己的下裤,将自己的双腿间的一大团性器用手捧着往苏御风面前给人看,紧张的说话时都可以听到上下牙关打架,说话的声音也难得的响亮了很多甚至像是要跟谁吵架一样:“奴隶不敢,奴隶怎么会,主人您看,您看看它没有,它为了主人长成这样的,怎么会给别人服务。您相信奴,您看看,奴求您仔细看看,奴真的什么都没做。”
苏御风紧紧的皱着眉头,看能看出什么东西来:“行了,闭嘴。嚷嚷什么!”
苏穆被主人声音吓了一跳,抬眼慌张的看过去。家里的并不没有完全打开着,只有门口的廊灯很昏暗的开了一个,苏御风就站在廊灯下苏穆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不耐烦,抿着嘴低着头。
苏御风板着脸不说话,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才阴沉着脸色俯下身子伸手惦着苏穆的两个囊袋,跟他性器想匹配的是他同时拥有着两个沉甸甸的硕大囊袋,可能是因为发泄次数很少的原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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