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女生掀了裙子都快坐到苏穆脸上了,苏穆才像是突然回神了一样猛得推开身上的女人,慌慌张张跑出去。
视频播放完苏穆的灵魂也像是被抽完了一样,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也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了。那女孩给自己下的药绝对不是普通的助兴的药,甚至很可能是更逆天炸裂的禁药,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他是个奴隶,是主人花了钱订制的玩具,他不需要什么公正的说法或者公平的裁决,他只需要做好玩物该做的,现在他这个玩物被主人以外的人享用了,那他就是错了。他该被销毁了。
苏穆突然很想说话,他很想再叫一声主人,但是锁在他头上的口塞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苏穆开始不住的给苏御风磕头,一边磕头一边用手在地上飞速的写着:主人,奴想说话。
可是啊!奴隶就是奴隶,磕破了头,急碎了心主人也不会在乎奴隶在地上画什么的,苏御风只是看了一眼苏穆的动作就直接一脚将人的手踢开,蹲下身子用一种遗憾又可怜的目光的盯着苏穆:“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呢?”
苏穆并不明白这一句话,他想抬头看看主人的表情,但他被教了新规矩,现在的他不被准许看主人的眼睛。
苏御风换了个姿势盘着腿坐到苏穆对面很怜爱的伸手抚摸着苏穆的脸颊:“你长的真好看,活儿也真不错,如果可以,真想多留你几年,可惜啊。我这人也就点创伤应激,正好让你踩上了。”
苏御风撕开一袋营养液顺着专门的喂食口将营养液喂给苏穆,因为苏穆现在食管都是被撑开的状态没有办法吞咽就干脆顺了一个单独的管子直接通到胃里,这样一来倒是省了吞咽的麻烦。苏御风喂了一袋营养液想了想又开了袋蜂蜜水喂进去:“我跟你来的地方商量了,回去给你重新展出,有人喜欢你,诚心想买,就给你找个新的主人。如果没有喜欢,就在那边一直展着给你养老,在那展着,虽然哪里都不能去,但不会再被虐打了,训练也只有最基本的保持训练,你如果状态不好,保持训练也不让你参与了。就这样吧,也算咱们主奴一场。”
真的要最后送走自己心爱的玩具,苏御风也是真心的有些不舍得,想了想又从喂食口送了一些浓缩果汁进去。:“回到那边你身上的东西就自然有人给你摘了,别担心,马上你就可以不用再忍受这些了。”
苏穆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主人说的话了,看着主人一袋一袋的往自己的喂食口喂东西突然抗拒的极速往后退下去,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就只能继续用很大的力气给苏御风磕头,他磕的头晕眼花但他不敢停也不知道停下之后他还能做什么。他想让主人饶了他,他不想走,哪怕让他死也行,他不想当别人的奴隶,从小到大没人教过他怎么做别人的奴隶。他不会干,他干不好,他也不想干,没人告诉过他,他可以有除了主人以外的生活。
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甚至已经有人走过来架着他重新往箱子里面塞了。苏穆突然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暴起抬手直接将架起他的两个人甩开,不管不顾就去解自己头上扣着口塞的带子,他想说话,就算没有用,就算可能后面会有更难挨的惩罚,但他还是想说话,他想死。如果回去有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奴隶那他想死,死才是主人给他的恩赐。
口塞的带子被苏穆三两下就扯开,负责带他回去的工作人员被他推开之后反应很快的又重新上来按他,工作人员没办法确定苏穆扯开口塞是不是想伤害苏御风或者是咒骂苏御风,他们只能用最暴力最有效的方式将苏穆按住,只是,苏穆的生产标准从来都不是体弱无力,苏穆的生产标准战斗力一直都很在线,尤其是在这种绝望的暴走情况,两个工作人员根本就按不住暴起的苏穆,反而是被苏穆三番四次的摔出去。苏穆像是一个绝望狰狞的野兽一样将两个工作人员抓在手里疯狂的往墙上怼,往地面上摔,他不懂为什么这两个人要拦着他。他只有这最后的机会了,他没有机会再见主人,他没有机会再跟主人说话了,他就是想说一句话,他就是想最后一句话!
只是,再疯狂的野兽也会有被捕兽陷阱缠住精疲力尽的时候。苏御风就是苏穆的捕兽夹,头脑嗡鸣的苏穆看到他的主人一脸愤怒的向他走过来,走进了他的攻击范围,还伸手抓住了他,他想把主人也甩开,只要主人也被自己甩开他就可以将口塞摘下来跟主人说话了,但是他动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将扯开的口塞重新扣回去,将自己塞进那个他恐惧的箱子,按下那个他就连看一眼都浑身颤抖的按钮。
随着按钮被按下,箱盖也被毫不留情的重新扣上。浑身过载的电击和后穴里疯狂震动针刺跳蛋像是要将他最后一口气也抽走一样,苏穆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抽搐,听着自己抽搐的身体撞击着箱壁,他想跟自己的身体商量别撞了,主人不喜欢听,最后一次了,求个好印象,真的最后一次,求求了别撞了。
可惜,这具身体终归是他不能控制的。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腿间又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他知道那不可能其他,只可能是鲜血,他的肠壁又破了。苏穆眼神空洞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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