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被他弄得酥痒,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何云收无意的撩拨就轻易引燃胯间憋闷了小半年的邪火。
美人在怀,名正言顺,林鹤不欲再逗弄小傻子。上身抵着何云收往前一压,把人笼罩在身下推倒在凌乱桌面。
单手解了系得随意的腰带,深红勃发的肉屌昂扬着冠头,翘立在腹肌上。柱身粗壮,盘着几道狰狞的筋络突突鼓动。如此庞然大物耸立在浓密耻毛里,真教人担心他胯下娇小的妻子能不能承受得住丈夫的疼爱。
“唔嗯!好烫”
何云收的腿始终盘在林鹤腰上,两人下体相贴得紧密。此刻都没了布料遮掩,驴屌直白地怼在两瓣幼嫩的花唇里,坚如磐石,炙如烙铁。何云收两手还抓在林鹤胸肌,被这么强势地一压一顶,四肢发软,娇躯止不住地轻颤。
逼肉似乎较分别前更多几分绵软温厚,林鹤敏锐地察觉到女阴微妙的改变,心中顿生将小妻子喂养得很好的成就感。
何云收处在长身子的阶段,浑身每一寸都在飞快地悄然变化,林鹤征战在外错过太多,未免可惜。粗粝的手滑进何云收腿心细细摸索感受,轻柔地和久疏问候变得越发敏感的小批交流感情。
“小逼还是这么嫩,这里又长胖了一些,圆鼓鼓的,云收以后会变成馒头批吧?好可爱。”
他也许久没摸过这朵雌花了,带着刀剑硬茧的指腹收着力描摹阴唇,旋压进内里软腻,刮蹭敏感的肉沟。几下就惹出何云收舒爽的呻吟,主动张着腿欢迎他揉逼,放荡的模样看得林鹤鸡巴一抖,恨不得当场就操开妻子屄门,干进朝思暮想的蜜穴纵身驰骋。
额角青筋暴起,热汗滑落,林鹤忍得辛苦,深知现在还不是时候。小孩儿身体恢复得快,一段时日没做嫩逼就又回归处子般紧致青涩,媚道又浅又窄,甚至连那层膜都长了回来。
何况他性器尺寸天赋异禀,肉逼本就吃得勉强,贸然闯入无疑会撕裂稚嫩的花道,捅烂脆弱的胞宫。
林鹤不忍妻子受痛,耐着心性克制下腹躁动,指尖轻叩已经濡湿的屄口,点了点。
“别急,先给你扩一扩小批才能做。可能会有些疼,逼道放松些,手指要进去了。”
“哼嗯哈啊夫君、好舒服”
何云收正被手淫得爽利,嗯嗯啊啊地顾不上回答,雌逼被心仪之人触碰的身心双重快感远胜他夹腿自慰,刚摸了会儿外阴就湿得厉害。粉润的肉花渗出甜水,滴在林鹤按在逼口的指尖,无声地替主人回答它已经准备好了接纳丈夫的手指透穴。
相伴三年有余,林鹤已经摸清了小傻子在交媾时的种种反应代表什么意思,遂毫不犹豫地伸入一根食指。插得何云收绷紧粉白腿根,花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咬住内里异物抗拒侵犯,仓促去抓他肩膀,蹙眉惊叫。
“呃啊!疼,小逼好疼,呜里面、好像有什么破了……”
林将军身材高大,手指也长得比常人更修长,只是食指就顶到淫逼很里面的幽密处。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小傻子重新开穴总是要吃些苦头,林鹤指速极快,一瞬就整根没入逼口。
他隐约感到自己似乎捅破了什么,单薄如蝉翼,不堪一击,微微碰到就碎裂得不留痕迹。略一思索,应当是何云收花道里素净久了,又生出残余处女膜的缘故,推高膝盖检查小批果然没有再流血,林鹤放心,倾身啄吻何云收颤抖的双唇,安抚道:
“别怕,破身之后很快就不会疼了,夫君会让小骚逼舒服得喷出水来。乖,再吃一根好不好?”
嘴里诱哄着小傻子,林鹤是武将,平日里耳濡目染多了,不介意在床上讲些助兴的荤话。他先斩后奏,看似征求何云收的许可,后半句问询尚未出口就又探中指入逼,温柔但不容拒绝地并拢双指开始缓缓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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