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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生一窝狼崽子。”
耳廓酥麻温热的痒意让卓雁霜抓着雪茄剪的手指下意识一紧。魏泱吃痛得嘶了一声,仿佛疼痛让他更兴奋般,款摆起了腰肢,用身体套弄着那根浅插在里面的手指。
卓雁霜喉间青黑的纹身如有生命般浮动,似乎是喉结滚动了几下,他余光瞥见旁边看直了眼的手下,骂道:“等在这儿观战?”
众人瞬间溜了个鸟兽散。
卓雁霜收回目光,也收了收手指,想取走套在魏泱指间的雪茄剪,但兀一动作,魏泱套在铡孔中的手指穿进他的指缝里,冰冷的雪茄剪夹在两人的手心里,斩断手指的威胁动作被扭转成了暧昧的十指紧握,被锁链拘束着的左手按在他胸膛上,指尖轻绕了几圈。
卓雁霜瞳中暗火涌动,仔细打量起面前这张苍白的脸——够大胆,够漂亮,够危险,也够骚,有意思。
他掐起对方的脖子吻上去,魏泱顺从地被按倒在躺椅上,手腕间的锁链发出哗啦的碰撞声。
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手指抽出而流出来,打湿了囚裤,那块缺乏弹性的粗布轻易从裆布缝线扯开一个大洞,魏泱主动张开腿,展露自己被抓出指甲印的肥白蚌肉,红粉穴肉缩张着挤出透明的清液。
撞进去时,卓雁霜手指忍不住攥紧,锋利的铡刃割破了细白手指,在混乱的喘息中渗出一圈血痕。
肏干凶猛而粗暴,魏泱急促喘着,嘴角慢慢咧开,低低笑出声来。
“笑什么?”卓雁霜拇指顶起他抖动的下巴。
魏泱咯咯笑道:“笑传闻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枭雄,也不过是个看见逼就发狂的野兽。”
卓雁霜也露出笑容,拇指掐进他咧开的嘴角,强迫他笑得更开,笑道:“我是野兽,那你待会儿可不准哭。”说罢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半点不给魏泱适应的时间,粗红的阴茎将娇嫩穴道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而后是满满一撞。
“唔——”魏泱勾起身子,被拽到胸口的囚服下袒露出整个腹部,小腹已经被顶出一个清晰鼓包,他颤抖着抬起腰肢,似乎想把自己从那根凶器上拔出来。
半跪在躺椅边缘的卓雁霜足尖蹬住他脚踝间的锁链,猛地往下一踩,他被锁链拉下来,退出去些许的阴茎重新撞到最深处。
魏泱仰起的脖颈绷成一条颤出虚影的线,痛得眯起的双眼渗出泪水,张口呻吟:“啊”
卓雁霜呵呵地笑着,似乎满意了,退了退身体,又快又重地抽撞起来,腹肌将白嫩阴阜撞出急促的“啪”“啪”声,绷紧坚硬的肌肉拍打着缩在阴唇间的肉蒂,那里很快变得红肿,吐出一小截红润舌尖般的肉粒。
魏泱的呻吟也变得急促了,悬在躺椅外的小腿剧烈抖动起来,忽然绷直了脚背,呻吟戛止片刻,爆发出一声带颤的尖叫。
但卓雁霜正干到兴头上,拔出阴茎敲打因高潮而剧烈抽动的阴蒂,水花溅得到处都是,魏泱扭动着,扣住男人指缝的手指不断攥紧、松开,雪茄剪的铡刃在指根划破数圈血痕,层层叠叠仿佛在无名指套了一枚血色的戒环。
“啊——”
抖动的下身喷出一股暖液,魏泱被打失禁了,喘息着瘫软在躺椅上。卓雁霜松开手指,摘下箍在他指根的雪茄剪,随手丢在桌上,而后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俯下身嘴对嘴渡了一半过去。
“咳咳”魏泱咽下辛辣的酒水,双腿慢慢摊开,酒精让他的身体更加酥软松弛,琥珀色的双眼逐渐涣散,虚合住弯起来,吃吃笑着把手伸进腿间,揉捏自己高潮未褪的阴阜,贪婪地索取快感。
卓雁霜捋了捋鸡巴被溅上的尿液,性器表面的血管突突跳着,又胀大一圈,把快掉出躺椅的魏泱翻了身重新肏进去。
从后面看,魏泱如骑兽般跪趴在卓雁霜胯下,被脚铐锁住的白嫩双脚随着顶撞一下一下摇动,锁链碰撞着有节奏的金属声,绞成一串乐音淫荡的风铃。
补给渡轮将在两周后登岛,物资即将送检。接到这个消息后,法赫德终于有理由上顶楼——他和兄弟们赌了一局,分外好奇那个叫魏泱的混血小骚货现在是被大卸了八块,还是已经飞上枝头。
黄昏,夕阳把白房子勾出一圈柔和的金边。
法赫德慢慢走过泳池,余光撇着阳伞下背对自己的赤裸身影。
那是侧躺在躺椅上的魏泱,他一只手肘搭在腰间,半抬起的指尖夹着香烟,烟雾被海风吹得往他身后躲,法赫德清楚地看见那些乳白色的烟雾下,他大腿间同样发白的浊色。
“豹子。”白房子上传来一声呼唤,法赫德在马来语中是猎豹的意思,卓雁霜是个因回不去故土而格外怀念自己母语的家伙,所以从不迁就别人的母语。
法赫德早已习惯,连忙收敛目光答应一声,快步跑上楼去。
刚上楼,就看见卓雁霜手里拿着卫星电话,说:“你来的正好,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这部卫星电话电话无法拨出,也只有极少数人能打进来,那都是些不能提名字的人物。法赫德识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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