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植,爬满藤蔓的玻璃天花板上丝丝缕缕沁着阳光,走到通道入口时,魏泱站住脚步,仰起头感受阳光射在脸上的刺痛。
这样的光明让人痛苦,可也让人怀念。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迈步走向前方。
走出通道,入目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草地一角插着迷你高尔夫旗,宽敞的蓝色泳池中飘着绿白条纹的充气浮床。
如果不是四周的电网提醒他们这里仍处于监狱范围,魏泱几乎以为对面那栋建筑是一座现代风格的微型别墅。
那栋白色的建筑方正而简洁,顶部的天线高高耸起,像一个大型的收音机。两扇落地窗间夹着一道门洞,玻璃透出室内的陈设,摆放着电视机和沙发的是起居室,列着床榻和书架的是卧房。
落地窗外的白色阳伞下,放着一只同色的圆桌,圆桌旁是一把沙滩躺椅,椅子里躺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
男人深麦色的胸肌间隐有墨线浮动,似乎是一副从胸膛贯到喉部的纹身,他悠闲地枕着双臂,一头湿亮的黑发松散梳背在头顶,架着墨镜的脸在听到声音时略转了转,但并未任何警惕性的动作,显然踏入这里的是他的亲信。
法赫德快步走到男人面前,俯下身耳语了几句。男人似乎瞥过来了一眼,不紧不慢翻身坐起,后背露出大片青黑狼头纹身。
法赫德抬手招了招,魏泱被身后的人挟制着,推推搡搡带到男人面前几步,而后被猛地一推,扑倒在地,膝盖“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胆子不小啊。”男人随手摸过桌上的雪茄剪把玩,布满枪茧的粗硬指节捏合着雪茄剪,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打着我的名头吓唬他们。”
男人摊开右手勾了勾,魏泱的右手被法赫德强行拽起来,铁链哗啦一阵碎响。男人动作绅士地轻轻托起那只手,左手捏着双刃雪茄剪,将寒光闪闪的铡孔慢慢套在他雪白纤长的无名指尖,抬眼微微一笑。
“你有几根骨头喂我这些狼崽子?”
魏泱安静地盯着面前微笑的男人,目光往下一点,落在男人胸前的纹身上。那是一条纵排的符文,从胸肌贯穿到喉头,变成一朵青黑的莲花。
他略偏了偏头,看清楚了莲花顶部还有一小段符文。
莲花一条经,旺财运,保平安,求神佛庇佑。
求到牢里来了?这神……也不大灵么。
他眼珠微转,忽然作势朝对方猛地一扑,法赫德急喝道:“大佬——”
男人纹丝不动,保持着被扑住膝盖的姿态,只略抬起右手,制止了手下要拖走魏泱的动作。
群狼对其毕恭毕敬,身上有泰国刺符,又如此镇定沉稳,看来面前这个人,的确是那个敢听着警笛继续喝咖啡的黑帮匪首,卓雁霜。
魏泱保持着跪姿直起上身,缓缓向卓雁霜膝行几步,套在指尖上的雪茄随着靠近滑入指缝深处。
卓雁霜双眼微眯了一瞬,默许了他的迫近,魏泱被锁链拽到半空的左手慢慢按在卓雁霜膝头。
他紧盯着对方镇定深邃的双眼,借力撑起身子,一点点爬上了对方的膝盖,跨坐在男人腿上。
屹然而坐的卓雁霜微微仰起头,注视着眼前逼近的那张蛇蝎美人面,怀中的身体像柔若无骨的蛇般依赖着他,拉过他的右手探进松垮的囚裤里,引导着他的手指插入腿间隐蔽的穴孔。
感受到男人一瞬而逝的僵硬与震惊,魏泱偏头凑近他的耳朵轻舔了一口。
“我可以给你生一窝狼崽子。”
耳廓酥麻温热的痒意让卓雁霜抓着雪茄剪的手指下意识一紧。魏泱吃痛得嘶了一声,仿佛疼痛让他更兴奋般,款摆起了腰肢,用身体套弄着那根浅插在里面的手指。
卓雁霜喉间青黑的纹身如有生命般浮动,似乎是喉结滚动了几下,他余光瞥见旁边看直了眼的手下,骂道:“等在这儿观战?”
众人瞬间溜了个鸟兽散。
卓雁霜收回目光,也收了收手指,想取走套在魏泱指间的雪茄剪,但兀一动作,魏泱套在铡孔中的手指穿进他的指缝里,冰冷的雪茄剪夹在两人的手心里,斩断手指的威胁动作被扭转成了暧昧的十指紧握,被锁链拘束着的左手按在他胸膛上,指尖轻绕了几圈。
卓雁霜瞳中暗火涌动,仔细打量起面前这张苍白的脸——够大胆,够漂亮,够危险,也够骚,有意思。
他掐起对方的脖子吻上去,魏泱顺从地被按倒在躺椅上,手腕间的锁链发出哗啦的碰撞声。
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手指抽出而流出来,打湿了囚裤,那块缺乏弹性的粗布轻易从裆布缝线扯开一个大洞,魏泱主动张开腿,展露自己被抓出指甲印的肥白蚌肉,红粉穴肉缩张着挤出透明的清液。
撞进去时,卓雁霜手指忍不住攥紧,锋利的铡刃割破了细白手指,在混乱的喘息中渗出一圈血痕。
肏干凶猛而粗暴,魏泱急促喘着,嘴角慢慢咧开,低低笑出声来。
“笑什么?”卓雁霜拇指顶起他抖动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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