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紧缩的肛门下面还有一个更容易入侵的孔洞。
“这是什么东西?你是女人吗?”
魏泱疼得弹起身,头发被一把抓住,砸在床上,他感觉到床单下被热源和汗液吸引来的臭虫贴着脸颊蠕动,迫不及待想啃噬他的血肉。
纹身男重重压在他背后,臭烘烘的嘴贴着他的耳朵,他受惊般一阵颤栗,让男人更加兴奋。
“你想别人发现这个秘密吗?识相点,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罩你,不然我就跟他们说你长了个能肏的逼,小可爱,你可不知道他们有多饥渴……”
魏泱抽搐了几下,那像极了极度惊惧下的应激反应,单薄的脊背在男人身下颤抖,大口急促地喘息着,仿佛要把什么东西从腹中呕出去。
纹身男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事,吓得呕吐甚至失禁,搞得人没兴致。
“喂?别装疯——”
“不……”魏泱渐渐停止颤抖,肩膀不轻不重顶了男人一下,祈求声中含着啜泣:“小声点,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
男人接收了到这狎昵的转变,压制的动作减轻了一些。
魏泱扭动着把自己从男人手指上拔出来,小心地转过身,露出满是泪痕的脸,低下眼睫道:“你说……保护我,是真的吗?”
“那要看你乖不乖了。”男人呵呵冷笑,伸手把他的裤子拽到腿弯,而后抓住膝窝往外掰。他主动地把一条腿抬起来,架在男人肩头,红扑扑的脸颊看起来状若羞赧,又似兴奋。
“小俵子。”男人啐了一声,褪下裤子挺身顶进去。
他低哼了一声,抬起另一条腿盘在男人背上,含糊地嘟囔着:“唔,轻点……”
男人脸上挂着痴迷的笑容,肆无忌惮发泄着,完全没注意他的双手慢慢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往下猛地一拽。
“呃——!”
男人被一个标准的三角绞锁住脖子,窒息感让他拼命捶打着魏泱勾起来的后背,魏泱紧紧缠在他身上,整个腹部严严实实捂在他身上,他只能攻击到那些无关紧要的部位,完全挣扎不开,连鸡巴都被甬道里的肌肉狠狠咬住,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双脚发了疯地踹着床板,发出巨大的声响。
不到十五秒,男人的挣扎停止了,萎缩的阴茎滑了出来,带出一大股精液。
魏泱收回那只盘在男人颈后的那只腿,足尖一蹬,尸体滚下去,在地上砸出沉重的一声。
他坐起来,用囚服下摆擦了擦下身。忽然一撇头,看见上铺光头来不及缩回去的半张脸。他轻手轻脚下了床,一伸手就把装睡的光头给拽了下来。
光头重重摔在地上,抱着脑袋抖如塞糠:“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救命啊!”
魏泱慢慢歪过头,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直到听到他喊救命,犹如被触发了什么指令般,猛地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被砸塌的鼻子鲜血如注。魏泱却像被取悦到了一般,双手安抚式般抚摸着光头的脸,而后扣住脑袋,一下一下往水泥地上砸去。
“啊——!”
尖叫声在寂静的监区里回荡,趴在门口的瘦子拼命拍打着牢门:“救命!来人啊!杀人——杀人了!”
魏泱抬起染血的手背擦了擦脸,朝瘦子款款走去。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浅色的瞳孔仿佛猫科动物般发亮,闪着兴奋的精光。他悄无声息走到瘦子背后,用手腕间的铁链勒住瘦子的脖子,在对方的徒劳挣扎中,发出呵呵呵的笑声。
监区灯光大亮,狱警们赶到事发牢房时,只见四处倒着“尸体”。
坐在窗下的魏泱浑身鲜血,宛如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他那一双修长的手,如同掏过兔腹的鹰爪般沾满血腥,滴着血的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嘴角徐徐泄着细长的白色烟雾,仿若妖魔吐息。
“晚上好啊,把各位吵起来,真不好意思。”
由于只死了一个没背景的死囚,关了五天禁闭后,魏泱被转入严格控制监区。
严格控制监区里关押的几乎都是黑帮成员,各成派系,常发生帮派间的斗殴,在难以管理的同时,也代表着各个帮派内部有一套非常有效的管理体系,外人很难在这里活下去。
沉重的脚铐在走廊间一步步拖行着,和普通监区那些吵闹的犯人不同,牢房栅栏门里那些原本在谈天的犯人都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走过自己牢房门前的狱警们。
东极黑帮横行,首都榉城的卓氏兄弟,海港椋城的东青会,以及赌都椋城的联盛帮,皆是为祸一方的大型黑社会团体。东极四监里严格控制监区各个区域的占领者自然也是这些帮派的成员为主。
他们都在观察着这个高危险级别的新人,魏泱也在观察着他们。这些帮派之间很好区别,卓氏以狼头纹身为家族标识,联盛则是华人团体,相互间只以华语方言交流。这一片区域华人面孔众多,显然是联盛的地盘。
他做律师时负责刑事辩护领域,和不少大黑帮的成员都打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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