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浪滚滚,细腻皮肉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青紫巴掌印,这种被人玩过的贱婊子样,看得男人更是暴虐心大起。
李伟伸手在少年两腿间摸了一把,摸了满手骚水和白浆,又腥又臭,“操你妈的!果然是才卖了逼的婊子!刚好,省的老子再去公园找野鸡。”
“我不是卖的,你、你放开我!”南云溪挣扎,可他娇软的身子哪里是猛汉的对手,壮男光大腿都比他的小腰粗,他扭得这几下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调情,两个奶子在胸口抖得奶花乱颤,看得男人更是气喘如牛。
李伟扯开肥短裤裤腰,掏出胯下好久没发泄的鸡巴,这怂玩意男人卫生习惯极差,在工地干了一天重活,满身臭汗不说,鸡巴又骚又臭,不说和精英人夫程霈冉比,就连陈勇都比不上,他一手搂住南云溪肉乎乎的软腰,另一手握住粗壮的鸡巴根部,龟头在少年肥软湿滑的穴口随意蹭了两下就用力往里面顶。
“疼啊啊啊……别顶了好疼啊!”刚刚开苞就接二连三被几个男人轮流奸操,少年吃不住下身火烧火燎得疼,可他根本无力反抗,被压在肮脏的垃圾桶上,像母狗一样硬生生被巨屌狠狠肏进湿透软滑的嫩逼里,大龟头一插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又被操穿了……”
小双性肥满的雌臀被男人老虎钳般的大手往自己驴屌上死命撞,农民工直接认定南云溪就是出来卖逼的小婊子,压根不管他受不受得住,一开始就是狂操猛捅,强壮彪悍的身体激烈摆动,干得少年几乎要翻进臭气熏天的垃圾桶里,湿透滑腻的阴道和子宫差点被狰狞巨屌撑爆,阴道里肿胀充血的逼肉哆嗦着包裹大鸡巴,又骚又奸地舔吸谄媚,整个肉腔被再次扩开,让有个极品名器的南云溪被粗硕暴虐巨屌暴奸下,又一次体会到被开苞时的胀满酸痛的极致快感。
黑暗深巷,壮汉民工压根没发现南云溪其实是个多长了个小嫩逼的男生,把比生过崽子的女人还要肥满的肉屁股,狠狠往自己肌肉发达、长满黑毛的坚硬腹肌上撞,瘫软的双腿无力甩晃,露出被男人们轮奸烂熟的骚穴,大鸡巴插在阴道里捣地噗嗤噗嗤骚水带着雄精乱溅,“哦哦哦好紧我操你妈的批!小婊子是不是刚开张,嫩逼还这么紧,我操太爽了,融化的雪白蜡块般压进床铺里,后背粗野的心脏搏动从滚烫的胸膛传出,青筋驴屌塞满嫩穴疯狂暴奸,许久没和妻子做爱的中年男人急需发泄,操出过两个崽子的大鸡巴每一下爆插都日爆亲儿子宫腔,干得宫颈凄惨外翻,每一次抽出,上弯屌头像铁钩似的挂住肉腔内壁翻转到阴道里,菲薄黏膜摩擦阴道肉壁和鸡巴皮子,爽得南云溪在亲爹身下激烈乱扭,两条腿在亲爹身体两侧疯狂弹动。
“轻一点啊啊啊啊爸爸……子宫要操穿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爸爸的鸡巴太大了……求您了呜呜小溪听话,小溪最听爸爸的话了……”南云溪被醉酒亲爹毫不怜惜的强奸爆插,干得子宫几乎要捅穿,他再顾不得掩饰,像小时候一样哭叫求饶,想让爸爸再怜惜自己一点,“爸爸呜呜呜不要这样……小溪好难受呜呜……求您了……小溪、小溪好爱爸爸的,求求您轻一点操小溪……爸爸的鸡巴太大太猛了……”
南征正压在南云溪背上,迷迷瞪瞪在他光滑圆润的肩头侧颈上舔吸,听见“骚老婆”的哭叫,睁开眼睛,在眩晕中努力分辨身下被自己操哭的人,精致柔美、超脱性别的侧脸逐渐清晰。
小、小溪?
“呜呜呜……不是的呜呜……”深陷绝望与惊恐的少年趴在泥沼里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瞅着站在昏暗路灯下正伸长脖子朝自己张望的夫妻俩,“我呜呜不是你的母狗呜呜呜不是……”
我是、我是爸爸的母狗,我的小狗逼也是爸爸的……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才来救小雪啊啊啊啊……
林雪夜心里极度恶心,可他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掌控,诚实地反应出被男人鸡巴操嫩逼时的快感,当着陌生路人的面,被强奸犯的大龟头碾磨花心骚肉,肉体更是爽得浑身发抖,鸡巴往出来缓缓拔,穴眼嫩肉跟着翻出来,溢出一圈白沫,被操得往下来淌水。
终于,妻子扯住多事的丈夫离开,少年终于长出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肚子里,极度紧张后大脑缺氧让他脑袋一阵阵眩晕。
“还不是?你的骚穴把老子的鸡巴都他妈的快咬断了!”男人一口叼住少年冰凉都耳垂,在齿间轻轻噬咬,咬的林雪夜肩膀不断抽动。
这个声音?!
可还没等脑袋胀痛晕乎的少年反应过来,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抽到穴口出碾磨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来,就着整个人骑在他屁股上的姿势,大龟头恶狠狠干进子宫肉腔里,里面柔软肥厚的骚肉剐搔着敏感的龟头,舒服地要命。
“啊……啊哈啊哈……”少年叫得声音断断续续,他不想认命,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容不得他反抗,只能翘着屁股任由男人强奸他只属于爸爸的嫩穴。
强奸犯越操越猛,激烈凶狠地每次要把鸡巴彻底抽出来似的抽插,要不是因为他的鸡巴实在太长,马上要射精的快感越积越多,他也没耐心完全抽出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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