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哈啊哈……那么爱你……”陷入癫狂的体育老师掐住少年的软腰就开始抽插,鸡巴根本就不找什么角度,也不用平日里讨好女友的九浅一深,就那么狂捅猛操,“好舒服操嘶哈真的好爽!太舒服了,这么紧都小穴,里面好像有好多嘴在吸我的鸡巴!”
虽然被心爱女友背叛而陷入疯狂,何寅飞的鸡巴却诚实地将快感传递给大脑,双性小少年的嫩逼根本就不是他那个早就被男人鸡巴操透的骚逼女友能比得上,又湿又软的穴肉层层叠叠裹住鸡巴,厚实的冠状沟像铁犁头似的顶开肉壁皱褶,肿胀宫口刚开了条缝隙,就如同蚌珠似的被大龟头撬开,恶狠狠闯进肥嫩多汁又狭小逼仄的肉道里。
南云溪没生过崽,甚至是才开苞,可他那连接子宫与阴道的宫颈管肉道却既长且厚,肥满异常,子宫柔腻肉壁黏在一起,让蛮不讲理好似黑脸将军的大龟头生生捅开。
正常来说,子宫其实是孕育后代的内生殖腔,本不该成为男人泄欲的性爱工具,而且以普通男人十来公分的鸡巴,龟头最多能顶到子宫颈,对于紧闭的宫颈肉道来说很难凿穿,更别提位于后穹窿深处的子宫肉腔。
也只有少数天赋异禀爹妈给生了超长巨屌,以侵略者蛮横姿态撬开肉颈,狠狠凿进娇软如花的小子宫里,再将浓精射入,让这片代表着母性的肥沃土地沾染上自己鸡巴的气味——也不知道该说南云溪运气好还是走了霉运,遇到的三个男人都他妈的长了根驴屌,各个都能一鸡巴奸透他的小肉腔,有幸能品尝到属于世间难得一见的小双性极品名器子宫。
小双性同样天赋异禀的极品子宫,才吃过两个男人的精液就变得骚浪下贱,这会嗦进去不少鱼的吸盘,爽得许久没发泄的男人头皮发麻,“操你妈操你妈老子的腰停不下来,日你娘的黑逼!老子把自己学生给强奸了嘶哦嘶哦呼……太爽了……我操死你个贱货,男高中生的小逼眼子就是爽,南云溪,你他妈的以后天天要给老子撅着屁股吃老子鸡巴!听见没有!每天放学都要在天台让老子操你!嘶嘶好爽!”
这头种公牛的屌水又骚又臭,尿道里还有没尿干净的骚尿,这会不要脸地全吐在少年柔软肿胀的子宫里,被正在发育的当成赏赐全都吸食得一干二净,“啊哈啊哈好胀,子宫又、又被填满了,何老师的、的鸡巴在啊啊啊啊啊在操我的小嫩逼……”
南云溪挺着肚皮浪叫,他吃了男人屌水彻底骚浪起来,被鸡巴操肿的馒头逼里还插着男人鸡巴,就自己卷腰顶胯往上抬屁股,耻骨上翘起的粉嫩小屌在无人抚弄的情况下对着空气顶操两下,“噗”的一声,飙出一股稀薄精水,正正好射在何老师的嘴角,因为精液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浓稠,像稀释过的酸奶般流动性很强,顺着男人的嘴唇沾染在体育老师的牙齿和舌尖上,一股淡淡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融化的雪白蜡块般压进床铺里,后背粗野的心脏搏动从滚烫的胸膛传出,青筋驴屌塞满嫩穴疯狂暴奸,许久没和妻子做爱的中年男人急需发泄,操出过两个崽子的大鸡巴每一下爆插都日爆亲儿子宫腔,干得宫颈凄惨外翻,每一次抽出,上弯屌头像铁钩似的挂住肉腔内壁翻转到阴道里,菲薄黏膜摩擦阴道肉壁和鸡巴皮子,爽得南云溪在亲爹身下激烈乱扭,两条腿在亲爹身体两侧疯狂弹动。
“轻一点啊啊啊啊爸爸……子宫要操穿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爸爸的鸡巴太大了……求您了呜呜小溪听话,小溪最听爸爸的话了……”南云溪被醉酒亲爹毫不怜惜的强奸爆插,干得子宫几乎要捅穿,他再顾不得掩饰,像小时候一样哭叫求饶,想让爸爸再怜惜自己一点,“爸爸呜呜呜不要这样……小溪好难受呜呜……求您了……小溪、小溪好爱爸爸的,求求您轻一点操小溪……爸爸的鸡巴太大太猛了……”
南征正压在南云溪背上,迷迷瞪瞪在他光滑圆润的肩头侧颈上舔吸,听见“骚老婆”的哭叫,睁开眼睛,在眩晕中努力分辨身下被自己操哭的人,精致柔美、超脱性别的侧脸逐渐清晰。
小、小溪?
“呜呜呜……不是的呜呜……”深陷绝望与惊恐的少年趴在泥沼里瞪大双眼,直愣愣地瞅着站在昏暗路灯下正伸长脖子朝自己张望的夫妻俩,“我呜呜不是你的母狗呜呜呜不是……”
我是、我是爸爸的母狗,我的小狗逼也是爸爸的……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才来救小雪啊啊啊啊……
林雪夜心里极度恶心,可他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掌控,诚实地反应出被男人鸡巴操嫩逼时的快感,当着陌生路人的面,被强奸犯的大龟头碾磨花心骚肉,肉体更是爽得浑身发抖,鸡巴往出来缓缓拔,穴眼嫩肉跟着翻出来,溢出一圈白沫,被操得往下来淌水。
终于,妻子扯住多事的丈夫离开,少年终于长出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肚子里,极度紧张后大脑缺氧让他脑袋一阵阵眩晕。
“还不是?你的骚穴把老子的鸡巴都他妈的快咬断了!”男人一口叼住少年冰凉都耳垂,在齿间轻轻噬咬,咬的林雪夜肩膀不断抽动。
这个声音?!
可还没等脑袋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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