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个屁!老子喜欢得要死,今天老子在家等了一天都没看见你坐在沙发上掰逼,他妈的小婊子跑哪里去了?老子想的要死!”说着,男人也不等少年回答,就在黑暗里蹲下去,他太过高壮,哪怕蹲下去,也快和少年的奶肉齐平,剥春笋似的无视少年挣扎三两下就把下身剥得光洁溜溜,大手卡住少年白嫩丰腴的大腿往上推,迫使少年的阴部彻底暴露出来,玄关处很黑,只有少量外界灯光从客厅窗户外播散进来,男人依稀能看见少年阴部的轮廓,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发酵乳般的酸味,“操你妈的批!双性人的小嫩逼,老子终于见着了!日啊!”
男人像公牛一样喘着粗气,把脸埋在少年被迫敞开的阴部,肥厚舌头在肥腻柔嫩的大阴唇上重重舔了一下,引得少年惊声尖叫,男人太过亢奋,终于能吃到梦寐以求的双性人小嫩逼,使得他压根没发现小双性往天黏在一起的大阴唇这会却向外豁开,舌头去舔,直接就舔到变得肿泡泡的小阴唇上,甚至舌尖还能探到穴口的荷叶边似的嫩肉里。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啊啊大叔求你了,不要这样呀啊啊啊啊啊,别舔里面!里面不能舔啊啊啊啊……”感受到男人舌尖得寸进尺居然舔进自己的穴口里,粗粝舌面在他被熟男人夫日到肿胀破损的逼肉上来回舔磨,少年被迫翘在半空的小腿肌肉绷紧,脚背向里叩,南云溪再骚再浪,也压根没想过一天之内要被两个男人搞阴逼眼子,他到底还是个纯真的学生,多少还是有心理洁癖,自己的嫩逼不想吃得太杂太脏太乱,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刚刚被破处的嫩穴走路时都疼得要命,这要是再被一根鸡巴日进来,不得要了他的小命,“真的不能舔啊啊啊啊大叔呜呜啊啊……你、你再这样我、我就报警了!”
“报啊!”勾着腰,歪着脖子,脸倒仰着,嘴撅着紧贴少年有些腥臊的阴逼处疯狂舔吸,他根本不怕什么报警——他强奸过那么多女大学生,也没见警察抓他去吃牢饭,这杂种早就有经验该挑选哪种女生下手,随便吓唬两句拍点照片,保证这些处女膜被捅烂的小女生只敢蹲在浴室里一边哭一边抠逼掏精,却不敢报警,现在这个长了鸡巴又长逼的小双性,就是借他十个胆都不敢报警,男人好整以暇在少年阴蒂上舔弄,手还在他光滑的大腿内侧抓揉,“你报!快点报警!让警察叔叔来抓老子!警察叔叔到时候还要拍照留证,你自己把逼掰开,露出你的小鸡巴和小嫩逼给那么多的警察和法医看,到时候传出去,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被野男人强奸嫩逼的二椅子!”
“呜呜呜不要啊啊……放了我……”六神无主的小双性被男人的描述吓得再不敢说要报警,只能金鸡独立,一条腿翘到天上,双手死命拍打男人卡在自己阴裆的刺猬头,灵蛇般的舌尖挑逗着他已经觉醒、尝到男人鸡巴味的逼肉,又痒又疼,少年的尖叫哭求中多了一丝婉转。
“操!呸呸呸——呕……”
突然,男人干呕起来,吐掉嘴里腥臭味极浓的白浆,这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浓稠骚臭的液体,他太熟悉不过。
“操你妈的烂批!你这个卖批的臭婊子!”吃了一嘴野狗浓精的男人气急败坏,”啪”一声脆响,熊掌恶狠狠抽在少年早上才被开苞的阴逼上,打得刚被舔出快感的少年尖叫着差点从地上跳起来。男人肺都要气炸了,成天在观星望远镜里偷看少年掰逼,他甚至能从少年被扯成卵圆形的穴口里看见色泽不同的肉膜,变态强奸犯一直视少年为自己的禁脔,哪想到今天一眼没见着,这块大肥肉居然已经让野狗把处女膜给捅烂不说,还他妈的射进去那么多臭精液,“日你妈批妈!说,哪个野狗把你的处女嫩逼给奸了?!他妈的,我操!还你妈把臭精射到子宫里,我日你妈,臭不要脸的烂婊子!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贱种!”
熊男一巴掌狠狠抽在南云溪刚被开苞还有些刺痛的阴部,打得小双性在黑暗中猝不及防下尖叫连连。
“叫你妈的批!”男人抬手在墙上摸索到开关,整个屋子一下灯火通明,见这个不要脸贱货翘起的腿往下缩,熊男陈勇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恶狠狠拧了一把,这杂种气急败坏下出手极狠,老虎钳一样把少年白嫩软肉拧得青乌里透着血丝,使劲拉起缩下来的左腿往上掰,“臭不要脸的贱货,自己把腿抱住,你他妈的有脸出去卖逼让男人鸡巴日你的处女小穴,这会没脸让老子检查?!”
陈勇气得两眼发黑,仿佛自己辛苦开凿数日的宝石原矿,就要挖到紧要处,他就是出去尿个尿的功夫就被人连矿带铲子连锅端,视南云溪为自己禁脔的中年壮男再看见小少年两只乳鸽似的肥嫩奶肉上纵横交错的青紫指痕和两颗奶头被男人嗦成长条马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抬手就揪住奶头用力搓揉,壮汉黢黑手臂上的肌肉钢丝般绞紧,像搓死两只吸人血的母蚊子一样用力,抱着自己一条腿金鸡独立的少年,疼得眼泪直流,为了不让奶头被揪掉,整个上半身都往男人方向倾斜,“啊啊啊啊啊奶头要揪掉了!好疼啊啊啊啊别揪了呜呜呜啊啊啊……”
他稀里糊涂地,不知道自己哪怕是被破处开苞,又和这个陌生男人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指责自己、虐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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