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忘生同榻而眠已经一旬有余,谢云流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隔靴搔痒,每每抚上那具温热柔软的躯体,他都不可控制地想要索取更多。
或许一开始的撒娇卖痴是别有所图,可后来被搂在怀里听着稚嫩的声音轻声细语哄自己入眠时,内心的那份悸动却是真的。生母早早离世,父亲早年为生意而奔波疏于陪伴,等想到要补偿些什么的时候已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不久便离世了。
于是,他此生第一次感受到亲情,竟是从小自己三岁的这位“小妈”身上。
李忘生已经睡熟,十几天下来,谢云流可以笃定,安神茶的效用十分稳固,不论他如何折腾人都不会有转醒的可能。
想到这,他的呼吸不免又急促了几分。
可这份亲情并不清白,其中夹杂着太多下流的、污秽的欲望。
他轻车熟路地挑开李忘生的衣襟,雪白的乳肉随着绵长呼吸起伏,鲜红的乳果弹了出来,那处已经被他养得不似一开始那般的青涩,谢云流附身将其含入口中,虔诚地吮吸着,像是小孩子贪恋母亲的乳汁,乳肉填满整个口腔,奶尖撞上坚硬的上颚,李忘生迷迷糊糊轻哼一声,想要翻身。
谢云流哪里肯,伸出手扶住对方,嘴上越来越没个轻重,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甚至恶劣地用上了牙齿,锐利的犬齿对着敏感的乳尖研磨,将那处欺负得红肿。
他的傻小妈,被乖儿子吃了奶也不知,只当是自己年纪到了开始发育。
这么想着,谢云流吃得更起劲了。
吃了这一边还不够,谢云流伸出手捻住被冷落的另一边,用食指和大拇指搓磨,弄得李忘生浑身颤抖,腿也搅在一起。
谢云流见状,分开他一对修长对腿,摸上那个小小的鼓包。
这是李忘生的欲望,亦是谢云流的。
他温柔地抚弄着,当是一个体贴的情郎。
那鼓包在他的爱抚中渐渐变大,头顶的呼吸也变得水盈盈。
终于,在一声长吟过后,李忘生的腰止不住地颤抖着,鼓包也渐渐消下去,只留一片水痕。谢云流放过被舔肿的胸乳,碰了碰对方的嘴唇。那处生得柔软,唇珠饱满,看上去十分好亲。
他亦是硬到发痛,准备自己用手解决。已经很过分了,若是太明显,只怕是连睡前温暖的怀抱也要失去了。
谢云流掏出自己沉寂已久的蓬勃欲望,用指腹划过头顶,过电般的快感袭来,他套弄着,想着李忘生的眉眼,他的身躯,想他唤自己——
“云哥儿。”
谢云流脑内倏然空白,一阵轰鸣过后,他望着手中一片狼藉,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去,李忘生仍在熟睡——还好还好,只是梦中呓语。
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连嘴角也带上一丝笑容。
梦里的我,也会像我一样对你这般体贴吗?
谢云流去吻他眉间朱砂。
身下的孽物又堪堪抬头。该死,怎得如此不知收敛。
偏偏在这时,那双长腿收拢,却刚好卡住谢云流精瘦的腰肢。
谢云流觉得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他不管不顾地去扒李忘生的亵裤,去他妈的伦理道德,李忘生是你先招惹我的。
这下是真的一丝不挂了,先前释放过的男根软垂,泛着水光。谢云流抓起那处,借着月光打量一眼,愣在原地。
并非是那处生得畸形,而是两团囊袋之下,竟还有一口姑姑流水的女穴。
谢云流曾在书上看到过,世上有极少数的人,天生雌雄同体,阴阳双生。他以为这类人数量稀少,即便是遇见也不会知道。
却不想,谢家的少奶奶,他的好小妈,居然也是个双儿。
发现了这个秘密,谢云流反倒冷静下来。
怪不得之前说什么也不肯和自己洗澡。
他将自己的孽根贴上那朵青涩的花唇,少年人还未完全发育,那处生得小,却极能出水,可怜巴巴,教人忍不住好好疼爱。
肉体直白地贴在一起,谢云流觉得自己好想要飞上云端了,若最开始还能顾着对方年龄小有所收敛,到后面那完全是横冲直撞地蛮干了,蒂珠被柱身不断挤压,顶弄,缩瑟着要躲,又被谢云流分开双腿粗暴地侵略。
李忘生双颊涨红,做噩梦般紧皱眉头,有泪珠从眼角划落,哼哼唧唧低吟着。
“好忘生,小阿娘”到最后谢云流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了,只知道抓着柔软的腰肉不断冲撞,把人顶得直往上跑。
最后,谢云流在释放的前一刻随手抓了一块布子来捂住,好不要射得到处都是。李忘生的腰向上弓起,像一条缺氧的鱼,弹动两下,重重的倒回床榻,从花唇中喷出的水淋了谢云流一腿。
一时间房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谢云流低头一看,那块被拉来的布子竟然是被自己胡乱扯下来的李忘生的亵裤,被二人体液浸湿,皱皱巴巴揉成一团,一时尴尬,只能把自己还算干净的裤子拿来给对方套上,替人擦干了身体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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