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亲口含住伤口。
“!!!!!”
柔软的唇瓣覆上的那一瞬,拉达曼迪斯头皮都要如过电般炸开了。
“陛下……”翼龙不确定的呼唤着,声音里几多颤抖。
哈迪斯斜睨了他一眼,冥王本意是叫他别大惊小怪,可这一眼的风情,净杀的本就心思不纯的人类片甲不留,他还能直直地跪在地上完全是骨头够硬,撑出来的。
鼻尖完全充斥着冥王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冷香。大敞的窗棂散不去心底的燥热。拉达曼迪斯怎么敢说,陛下来之前他正窝在床上做那档子事。健壮威猛的翼龙将自己蜷进被褥构筑的狭小空间,满脑子只有对自己高傲冷清的神明下流肮脏的想法。他正自虐般掐着泄了又硬的孽根,就听见陛下礼貌克制的敲门声。
哈迪斯作为管理亡者的神明,并不兼具体察人心的能力。他将伤处的毒血吮吸至正常的鲜红后,才准备直起腰说些什么。
月光洒在他英俊的侧脸上,翩跹的睫翼在玉白的面颊上投下阴影,多情又无情的君王唇角还残着一点血迹。拉达曼迪斯看着这一幕,心神动荡至难以自持,也不知哪里借来的胆子,竟搂住主君劲瘦的腰肢向前——
哈迪斯睁大了双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男性轻薄的一天,这个男人还是往日里不动声色、毫无征兆的拉达曼迪斯卿。
他全无防备,以至于双唇不曾紧闭,短短几秒就被侵入的敌人攻城掠地。
可是要知道,他刚刚将毒血吸出,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另做处理——这下好了,哈迪斯惊诧之余那满口的毒汁便随喉结微动,全入了神的身体。
这厢这个胆大到以下犯上的男人还在不要命地同他接吻……哈迪斯的心情极快地完成了从怒火中烧到气笑了的转变,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虽然并不觉得自己算是什么美色,可拉达曼迪斯这混账绝对脑子不清醒。
“唔……”
别舔了!哈迪斯头疼地想着先前厄瑞波斯告诉他的毒性有多强,自己都没来得及漱清毒血,某人就又要舔回去。
冥王无奈地揪住判官衣领,化被动为主动,叫这笨拙又愚蠢的色胚属下领教了一番真正攻城掠地式的深吻——试图确保没有什么不该他咽的被咽下去后,才松开手。
银丝自两人唇齿分离间被拖开,拉断。哈迪斯脸有些热,都是男性,他再冷漠不近人情,肉体间的亲密行为也还是会有所影响。冥王抓住腰间那犯上作乱的手,闭了闭眼,在想此事如何处置为宜:他可完全没有经验、也没法去询问别的神该怎么惩处一个对自己起了不可言说心思的得力属下。
心绪纷乱间再睁眼,那混账竟整个压了上来!
“哈迪斯陛下,原来您也……”一片赤诚之心的翼龙将心上神的回应会错了意,狂喜之下完全被阿芙洛狄忒骗去了理智,满腔激情与爱欲都燃烧起来,“太好了,陛下……陛下……您不知道我有多想您……”
“咳咳……你……”哈迪斯一张口发声,便觉嗓子如砂纸磨过般发疼发烫,手指微动想要给拉达曼迪斯一巴掌清醒清醒,却发现神力滞涩迟缓!心念急转下,他立刻明白过来。这邪魔的毒纵使对神明而言不会致死,但好歹也是出自深渊的子孙,副作用总还是强的。
该死!他暗骂,就不该为了避嫌早早地离开厄瑞波斯那儿,凡事还是自己弄清弄明最为稳妥,当时若厚着脸皮提出进去翻阅相关典籍,哪怕不慎听到他们的床事又如何?总比现在眼看着自己要成为活春宫的主角好!
长长的黑发铺盖在身下,如同散开的裙摆。神明被锢住双臂,锁住大腿,如同盛放在祭坛上的美丽祭品,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美妙动人的酮体。只不过这一次享用他的,是最虔诚的信徒。
哈迪斯并不知道,之前也不屑于去了解人界的男性之间都是如何行事的。他知道他身在奥林匹斯神山上的兄弟有这方面爱好和经验,但他怎么可能料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沦落至此?
好在拉达曼迪斯也不想进行得多粗鲁随便,他的冥王陛下值得最好的侍奉。
“啧……”神明难耐地别过头去,金发忠犬的啄吻全落在了鬓间颊边。他一点也不想熟悉男人的气味,可那个男人正握着他的下体,与另一根同样硕大的性器一起动情地撸动着。
“哈迪斯陛下……”
“嗯……”
又亲!又接吻!这家伙是什么接吻狂魔吗!互换唾液这种事有什么……
“呃啊……”哈迪斯颤抖着抓住撑在身侧的小臂,他因为要到的感觉忍不住溢出一声叹息,就被渴求到快疯了的翼龙含住喉结。
“——!”
拉达曼迪斯满眼痴迷爱慕,明明肉棒燥热得快要爆炸,他还是做好了一切前期工作,用手与口,将于性事上青涩万分的陛下侍奉得快要遗忘他才是那个被品尝的对象了——直到紧涩的后穴被异物小心侵入,正被骗诱着将恩露喂给属下的冥王才迷忙地抬起那对水光充盈的绿眸来。
“————”哈迪斯残存的理智想要唤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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