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肤的女人们很不一样。
他揉弄半晌没了耐心,一把扯开女人胸前的布料。
胸前作乱的手白露儿根本不敢睁眼看,平生里第一次被男人揉捏那处…
“叫出来。”他命令道。
“啊…嗯啊…”
“真乖。”他在部落生活二十年,这里的女人胆子也大,开放常有,像这种柔弱的江南女子很少见,他的母亲就是,也是因为这一点与部落女子不一样才深得父亲喜欢。
白露儿被他说的羞红了脸,随后身子被按下,他的脸无限放大,二人薄唇相交,这是她第一次亲吻男子。
很奇怪的感觉,胸前的手还在作乱,她不敢看,紧闭着眼,视觉消失,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按理说伺候夫君这档子事儿在婚前家里人都会指派专门的嬷嬷教,可她替嫁这事儿太仓促,就…还是白纸一张。
光影下的女人皮肤瓷白,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奶儿怎的这般大?在家自己揉了?”他附身去吮吸女人胸前一点红荑,吸,弄,捻各种方式玩弄,乐此不疲。
“我没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胸前被男人弄的痒意更甚,羞红了脸。
看着他乌黑的长发,与巨大的体型差,她不由得产生了退缩之意,身体往后弓起,想要躲避。
但却被男人贴的更紧,一只炽热的大手骨节分明,附上女人后背,头贴的更近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敏感极了,他的舌头很灵活,对着那一处反复打圈捻弄,惹得她娇喘连连。
娇软的哼唧响彻整个房间,连带着外面的小雨都听得面红赤耳,她“呸”一声翻个白眼,“什么狐媚子,刚嫁人这么骚,怕不是青楼里出来的!”
他一手向下探去,修长的手指并拢隔着亵裤反复揉弄女人那处。
“哈……不,好奇怪”她仰着头,身下的刺激猛烈,他的手不断隔着亵裤摩擦,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亵裤湿了一大片,他的指腹竟都有了湿意,他能感觉到下身的物件在缓慢抬头,顶在裤头上,硬的顶出一个凸起。
“啊……轻一点哈……不,不要了。”
男人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他的手越来越快。
“不,不要呜啊!不行了,不要,不要!啊─”
随着男人的速度,她的声音猛然变得尖细,高昂的一声尖叫泄了出来,眼角也不知何时挂上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子,眼尾泛红,带着撩人的风情。
男人一把将亵裤扯下,看着无毛的美血眼睛都亮了,“名器呢,不知道他知道后会不会后悔。”
看着红肿一片的没穴,晶莹剔透的液体挂满细缝儿上,淫水直流,她身子又白幼嫩,救连跟这快红了一片。
身子小幅度发着颤,低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
他受不住了。
看着光滑洁白的逼上,满是女人高超过后透明的淫水,它鸡把硬的不行,“你爽完,该我了。”
白露儿睁开眸子,带着懵懂,临走前母亲应当是说过此事,但她纸记了给大概,似乎说过……第一次很痛。
她犹豫了,有些害怕,“你,能不能轻一些……”
轩辕铖玹脱着衣服,听到这一句,反问道:“你叫我什么?”
“夫……夫君。”她懊恼,怎的忘记了规矩,交杯酒已过,称呼还没改过来。
“嗯。”他此时酒意朦胧,看不清女人脸,只觉得她声音又娇又软,身子白的发光,那一处紧紧闭着,不知道等会插进去该有多爽。
男人将她纤细的双腿大敞着掰开呈状,手指戳了戳,“嘶……真紧!”
他再也受不了,扶着硬挺的的鸡把就要插入,但尺寸实在太大,他只能先是对着穴口的淫水磨了磨。
白露儿喘息着,高潮后穴敏感极了,就这么几下,小穴又汩汩流水,将男人肉棒染的亮晶晶一片。
“我要进来了。”
白露儿仰着头看着头顶红色喜庆布料,她不敢看。
只能凭感觉,感受到男人下身那根棒子硬极了,似乎……还很大。
他扶着硬的发疼的鸡把缓慢抽插起来,只是女人那处太紧,实在是进不去。
“你忍着些。”他提醒道。
白露儿闻言,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猛地一痛,硬生生被捅开一个人鸡蛋大小的洞,里面是男人的龟头,猩红色的血液顺着肉棒流出,随着他的抽插沾满了肉棒。
“嘶……放松些!”他肉棒被女人紧的发疼,肉穴不停的挤压敏感龟头,有这润滑怎的海这么紧。
“痛,不行,好胀,不行的呜呜。”她痛的挤出眼泪,下身被硬生生破开,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突然没了。
“不要,痛,痛呃!”她哭喊着,企图引起男人怜惜。
娇软的哭腔厮磨男人耳畔,他忍不了了。
“放松!”他掐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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