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走到更深的黑暗中,她的气场一下子都变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个她,而是一切都变得很陌生的一个人。走入黑暗中的她,更有一种压迫感,彷佛从深渊中走到人间般神秘,化为黑暗中最无人可抗的存在一样。在黑暗无光且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里,莓玲慢慢褪去之前成熟稳重,变成更神秘莫测、情绪亦由嘲讽一度换成沉重,似乎想到什麽曾经往事般,很快又再次掩饰情绪。
「虽然不知道这次会是有什麽事情吩咐,不过看来也不是什麽好事儿了…」莓铃半叹息半嘲讽的低声道,在中途像是想到什麽突然感慨起来,还在说到好事儿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好像每次这样的时候都不会被吩咐到一些轻松的事情。她浅浅地叹一口气,低头令自己的情绪及表情重新戴上一层掩饰的面具,整理好後才抬头大步大步地走向其尽头。
看似走了很久,实则不然,只不过在黑暗中行走的错觉。刚才家主所说的老地方,正是现在所前往的地方,至於这老地方的意思,则要日後才能解释给大家听了,因为说来话长亦是现在不能说的。莓玲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像以往一样,在那道毫不陌生的铁门前站好,深呼x1後上前一步握住门把手一推,呯,厚重的铁门发出声响,莓玲不经意的向里面一看,「呵。」她轻蔑的笑了一声。
「喔,失礼了,家主。」莓玲向家主微鞠躬礼,家主不在意的点头示意可以进来,然後莓玲就上前并关上那厚重的铁门,「怎麽还是有他在啊,家主~人家还以为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啊~」莓玲半撒娇的对家主说,「小莓,乖啊,想来你也大概知道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什麽事吧…」家主半安抚莓玲半转移话题想莓玲认真对待正经事。
「嗯…」莓玲低落的应了一声并走向唯一空着椅子的後面,弯腰手肘撑着椅背手托住头顿了顿,「切~他不能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吗?」莓玲鄙视着他的说。「家主大人能叫我来这里,不就是因为同样也需要我吗?说起来这麽久没见,你也没有变得更厉害啊」他终於出声说「呵,你配跟我说话?只不过我在给家主面子才没有很故意地针对你,不然?哪里会有你说话的地方?」莓玲轻浮的说,视线不经意的盯着他,在暗中施加压力给他,希望他能闭嘴不再出声。
「嘛,小莓,别这样,你放心,这次之後他就会交给你,以後你想怎样处置他,我不会过问。」家主终於看够了热闹出声阻止莓玲和他之间的较量「但是这次要听我的,小莓。」家主看了看莓玲说。「好的,我知道了。」莓玲不服气的坐下,跷起二郎腿,「家主,为什麽不是其他人而是他啊。是不是这次只能是他…」莓玲有点怀疑地问,「小莓,我知道你很想他马上消失在眼前,但是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听我说这次的事情,你能做到吗?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定能做到的,对不对?」家主意味深长道。
莓玲深呼x1後,闭了闭眼,得t的微笑重新出现在她的脸上,视线不偏不倚的望向家主,沉静的说「抱歉,家主,是我不懂事,情绪有点失控了。」内心却觉得自己很成功地骗过所有人,就是不知道这次要做的是什麽事情,不但需要她出手还要他一同出手了。看来,家主想做的事情难度b上次更难了…
「小莓,虽然你之前也离开香港一段时间,但是我知道你回来之後这段时间也没有落後任何东西,包括…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家主在思考要怎样说才能让莓玲接受这次有他在的事实。「家主大人,还是让小人说吧。」他恭敬地向家主请示希望能让他本人说出为什麽这次会有他参与在其中。
「嗯…行吧。」家主考虑後发现还是由本人说b较好就容许了他。「谢谢,家主大人。」他先感谢家主的容许,他刚刚才望向莓玲,莓玲就厌恶的望一下他,他最後还是选择了下跪向莓玲低头,视线一直不敢看向她鞋尖以上的地方,而莓玲此刻也满不在乎他跪在地这行为,她一直都没有出声说话,只是无聊的看着今天涂好的指甲油。
「吾王,请原谅小的无礼,本来小的并非不尊敬您,而是家主大人这次的事情真的需要我的能力,早前您说过让小的永远都不再出现在面前的命令,是小的不对没有事前跟你通报一声,请您看着是次任务必需小的能力份上,饶过小的这一次无礼吧!」他低声下气地求她
「哼!三十,你这话说得真不好,这样不就要令家主误会我才是最大的吗?幸好,家主大人有大量,也因为家主十分明白我的x格和行事作风并不会za0f,不然,si几十个你都不够!」莓玲狠狠地盯住三十,并说出他这话并不是单纯的求饶,而是想要挑拨她和家主之间的关系。
「行了,既然家主都说这次结束後,我怎样处置你并不会再过问,那你知道接下来要怎样做吧?嗯?」莓玲轻忽的说,「小的知道。」三十重重行礼後再次坐起来,而莓玲也调整好坐姿,然後再次开口道「家主,这次到底是什麽事情需要用到三十的能力又同时需要到我的能力?」
「这次情况很棘手。」家主偏偏只是沉重的说了一句话,之後就是很长的沉默,估计也是在组织要怎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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