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收一张,染着晶亮的口水,等待异物的入侵。
“快点……进来。”曹光砚的人都是汗湿的,声音都带了钩子似的又软又媚,他伸手掰开自己的穴口,努力邀请着蒲一永进去。
蒲一永的喉头重重滚动两下,握着自己快要爆炸的阴茎在曹光砚的穴口生涩又笨拙地来回蹭动,茎身都被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裹得湿滑。
曹光砚的心隐隐激动。
他存了私心,没有提醒蒲一永应该戴套,他想跟蒲一永毫无隔阂地亲密接触,即使是无套内射也没有关系。
蒲一永挺进来的时候曹光砚没忍住,发出欢愉的呻吟,一永却有点害怕,以为他很痛:“很痛吗?”一时不敢再进去。
曹光砚摇摇头,他的阴道瓣早就不知道在哪次自慰中破了,所以蒲一永插进来时他只是觉得有些异样,却还在可以忍受的疼痛阈值内。他双手捧住蒲一永的脸颊,轻声说:“一点都不痛。”
蒲一永也没法辨别曹光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实在忍不住了,人生第一次实打实地插进柔软的肉户里,下半身受到的刺激比先前所有自慰都要来得强烈,既然曹光砚说不痛,他就不再顾忌,按着曹光砚的腰一下子全部撞进去。
“嗯!”曹光砚皱紧眉头,哼了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还没等他适应,蒲一永这个刚开荤的处男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大肏特肏,撞着曹光砚的屁股啪啪作响。曹光砚被他顶得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嗯,嗯,啊……”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蒲一永的肩膀,又实在没有力气滑了下来,只能死死抓着枕巾和床单,把床单就捏得皱皱巴巴。
蒲一永被湿软的女穴绞得愈发硬挺,他低头亲着曹光砚的眼泪,下半身插得越来越凶。
“曹光砚,你里面好湿哦,你听,全都是水。”蒲一永一边用力捣着,一边咬着曹光砚的脸说莫名其妙的昏话。
曹光砚听着脸热,闭着眼睛不想听:“不要乱说……”
“才没有乱说。”蒲一永不服气,胯下不停止地啪啪作响,“你听嘛。”
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得要命,简直没救了。那根东西在湿滑紧嫩的阴道里凶猛抽插着,将女穴都填满,不留一点点空隙,曹光砚几乎是被蒲一永死死按在鸡巴上狠肏,他的女穴也是第一次才真正尝到男人的味道,一下子被这饕餮盛宴塞到快要撑死,整张穴口都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被蒲一永的阴毛和性器磨得快要红肿破皮。
“呜……”曹光砚忍不住哭泣着,很快又被蒲一永干到高潮,子宫里喷出一大堆的淫液却只是充当了一永的润滑剂,让蒲一永入得更加顺利,几乎是攻城掠池不可阻挡。可即便如此,曹光砚的双腿也是紧紧缠在蒲一永的腰身上,脚踝随着一永的起伏进出一颠一颠。
蒲一永被他夹得后腰都是酸麻的,一个没忍住,直接射在曹光砚的里面,滚烫的精液打得曹光砚直翻眼白,整个人都快抽搐到窒息。
处男开荤,虽快但猛。
蒲一永很快又硬起来了,在那张床上,他按着曹光砚的腰打桩似的肏弄,硬涨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撞进柔嫩的女穴里,将穴腔捅得酸胀发麻,曹光砚被他干得汗水和泪水都往外喷,小穴好像完全失去功能,已经没法自己去吮蒲一永的性器,只是一个尚有弹性的肉套被一永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冲锋顶撞。
蒲一永显然是初次开荤,压根不知道控制和底线,他觉得曹光砚的穴里又湿又热,每次插进去都紧得要命,也许是疼的,也许是爽的,总之他自己被这种快感着的满身都是火烧一样的欲望,只想不管不顾地捅到最里面最柔软的地方,硬梆梆的鸡巴简直就成了凌虐的凶器,不知疲倦地肏开曹光砚的内穴,甚至毫不留情地撞在娇嫩的宫颈口,把曹光砚撞得脸色发白。
“呜,好痛……”曹光砚自己自慰哪里舍得下这么重的手,蒲一永的龟头都快捅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了,从未造访过的宫颈口被鸡巴撞得又疼又酸,穴口也被蒲一永下体卷曲的硬毛磨得红肿疼痛,他浑身冷汗都出来了,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流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彼此,下面又湿又滑,已经完全变成蒲一永的形状,蒲一永还低下去去吸他的乳尖,将他两个奶尖吮得胀大晶亮,像两颗樱桃似的红艳。
绵密不绝的快感像一阵阵的波浪,要把曹光砚彻底拍死在海岸上。曹光砚的脑袋昏昏沉沉,情欲翻滚,他忘记要控制自己的呻吟,搂着蒲一永的脖子不住淫叫。
“嗯,好爽……”
蒲一永听着他的淫荡声音,当然更加不能控制自己,他几乎是把曹光砚整个人堵在床角里干他,插得又深又重,连宫颈口都被他给肏开,龟头毫不客气地顶进子宫里,曹光砚被他干得像砧板上的鱼一直痉挛抽搐,蒲一永却以为曹光砚是挣扎乱动,更加用力地死死压着曹光砚的屁股干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都塞进去一样饥渴索求。曹光砚被他干得呼吸都喘不过来,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嘴唇也被咬得血迹斑斑:“嗯,好深,好深……”他的腿连缠在蒲一永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大张被蒲一永彻底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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