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梦?
蒲一永傻了。
意思是,曹光砚经常梦到我亲他吗?
他做的梦,难道都是那些色色的梦……
还没等他想清楚,曹光砚就又亲上来了。
这一次更加过分,直接环着蒲一永的脖子,将他整个嘴唇都含在嘴里吸。蒲一永甚至都能感到曹光砚乳头上的药膏蹭到自己的衣服上。
淦,这样岂不是很像曹光砚才是那个霸王硬上弓的?
他心中又被激起胜负欲,抓着曹光砚的腰往床上一摔,反客为主咬了回去。
曹光砚被他死死按在枕头里,舌根都被蒲一永吸到发麻,口水也全部被蒲一永给吃掉。
好爽,好麻,感觉天灵盖到脖子那一块的后脑勺都是麻酥酥的。
他闭着眼,双手胡乱得去解蒲一永的裤子,恨不得今天就把自己交给蒲一永算了,反正他都买齐需要的东西了。
蒲一永却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喘着粗气松开曹光砚的嘴唇,看着曹光砚湿漉漉又困惑不解的眼睛,自己也十分气息不稳。
“等模拟考考完……你要补偿我。”
高三是一个紧张又危险的时期,这两个形容词一般是用来形容面临人生第一道抉择的严肃性,然而当他们和情欲一词联系起来时,便更多了些迷乱的幻梦色彩。
曹光砚平静地坐在教室里,笔尖在纸上不断写出答案,高三最后一学期会有三次联合出题的分科测验模拟考,第一次模拟考他毫不意外,依然拿了满级分的成绩,稳坐第一宝座,让对他寄予厚望的老师们都松了口气,连永妈都觉得十分骄傲,半开玩笑说再过半年家里就要出一个小华佗了。
每当看到永妈温柔热情的笑容,曹光砚总止不住地心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辜负了永妈的信任。
可是当他对上蒲一永的视线时,他就又把这些愧疚抛诸脑后,满脑子只剩下和蒲一永偷情的刺激感。
永妈在打扫卫生,而且就在二楼的平台上,门外挪动东西的声音清晰可见。
曹光砚躺在床上,别过头跟蒲一永接吻。
蒲一永亲上来时,他兴奋地立刻射了,只剩下张着嘴巴伸舌头去舔蒲一永牙齿的力气。
两个本该紧张备考的高三生哪里还想得起模考和学习,紧紧抱在一起,躲在曹光砚的单人小床上,吃着对方的舌头,嘴里吮得滋滋作响。蒲一永的手指果然插在曹光砚的女穴里,咕嗞咕嗞地搅着水声。
门外吸尘器的声音很大,刚好盖住他们的动作声音。
曹光砚吻着蒲一永,自己摆动腰身去套蒲一永的手指。
青春期提前偷尝禁果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冷静如曹光砚、迟钝若蒲一永,在开启了情欲一窍后都有些难以自持,两天没黏在一起便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饭桌上的氛围也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而在家长看不到的地方,他们自然做得更加过分。
蒲一永在曹光砚的腿间射了一次,黏黏糊糊地亲他的嘴巴。
亲得正着迷呢,外面永妈的打扫声停了:“光砚,你在吗?”
两个孩子皆是一惊。
“你的房间需要我帮忙打扫吗?”永妈毫无察觉。
“不用……谢谢伯母……”曹光砚压抑着随时破出的呻吟,“我自己来好了……”
“那好吧,那我先去打扫一永房间咯——这孩子,不知道又死去哪里玩……”永妈碎碎念地去打扫蒲一永的房间。
不知道死去哪里玩的蒲一永正躲在曹光砚的床上,掰着曹光砚的大腿拼命顶弄,即使还没有真正插入,曹光砚的穴口也已被他顶得湿软:“嗯……不要这么用力……伯母会听到……”
“那你就闭紧嘴巴啦……”
“呜……”
曹光砚实在没办法拒绝蒲一永的要求。
他原本面对一永就已经自知理亏,既有心虚又有内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刻意纵容蒲一永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而一永对他一改之前的排斥和冷淡也让他兴奋到全身的血都在沸腾冒泡,他又如何拒绝得了蒲一永的靠近?
于是越接近越沉沦,越沉沦越纵容,越纵容越不可自拔,明知是错,却还要步步错下去,深陷泥沼。
这样跟蒲一永偷摸亲密的日子实在太过刺激,晚上坐下来吃饭时,曹光砚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还是昏沉沉乱糟糟的。所幸他还残留一些理智,还能听清永妈在饭桌上的教训——
“又考了倒数第一……你们班导打电话来叫我一定要跟你沟通关于大学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想法啊?”
蒲一永兴致恹恹,连饭都不想吃。
“光砚倒是不用我们操心。”永妈叹口气,“你啊,高三都要毕业了,快点想想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吧。”
永妈是一个极其彪悍的女人,即使是几年前公公和丈夫刚刚去世的最艰难的时候,她也依然坚强地带着一永撑了下来,乐观积极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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