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抵着他的阴道口,精液直直喷在阴道口处,烫得曹光砚一颤一颤,好像自己真的在被蒲一永内射。
他虚无地靠在蒲一永身上,浑身湿汗,尤其腿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的精液和淫水。
而蒲一永可比他好太多了,从头到尾就只是把裤子拉下来鸡巴拿出来爽了一下而已。
曹光砚从包里拿出纸巾,默默背过身去,擦蒲一永射在自己穴口的东西。
蒲一永站在他身后,隐约可见他的手拿着纸巾擦干净女穴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心里古怪地想——怎么曹光砚现在做什么动作都这么色?
曹光砚看不到他的表情,脸上依然泛着情潮的红晕,有些晕晕乎乎地勉强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然后抖着腿重新穿好内裤和裤子。
蒲一永看着他那两条白嫩的小腿钻进裤管的样子,又想起刚才这家伙两条腿勾在自己腰上浪叫的样子。
难道真有人的变脸速度可以这么快?刚刚还一副非我不可的样子,现在又变冰块白痴脸。
他不知道曹光砚是在忍痛——不光腿心的小穴被一永粗暴的动作磨到红肿,胸前的乳头也被咬破了皮。偏偏蒲一永还只咬一边,另一边管都不管一下,害他现在的姿势别扭到不行。
曹光砚忍着腰酸腿软和胸前的异样,默默地把制服重新穿好,扣子也扣到最上面一颗,确保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蒲一永自然也早就擦好了自己——他收拾自己可比曹光砚快多了。
曹光砚又低头去擦被他们弄脏的地方——蒲一永射太多了,又不能内射,结果全滴在地上了。
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默默做事,既不控诉蒲一永欺负自己,也没叫蒲一永对自己负责,好像他们只是刚刚碰面过而已。
“呃。”蒲一永抓抓头发,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你午餐吃什么?”
曹光砚找出一个袋子,把纸团和垃圾都扎进了袋子里,准备待会找机会去丢掉。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早已冷硬的饭团。
“你就吃这个?你不是说你有带便当?”
蒲一永傻眼,他还想着要么午餐干脆蹭曹光砚一半便当吃吃算了呢。
曹光砚脸红:“骗他们的。”
他是上学路上突然想起来自己脸上的痕迹——曹爸永妈看不出来,不代表学校里的人一定看不出来,万一有几个早熟的学生看出来了,那麻烦就大了——于是才在上学路上随便买了一个饭团预备当午餐吃。
“靠……”蒲一永郁闷,“那我岂不是要饿一天肚子?”
早知道他就也买一个饭团了。
曹光砚犹豫了一下:“你吃紫菜吗?”
“还行,干嘛?”
他把手里的饭团塞进蒲一永怀里:“你吃吧。”
“那你嘞?”
“我还有饼干可以吃。”曹光砚顿了顿,“我先去丢垃圾。你吃完再回教室吧,我走了。”
说完,他就别过头,脚步略显虚浮别扭地离开天台。
曹光砚坐在教室里。
胃很不舒服,但屁股更不舒服,所以比起勉强自己走那么多路去重新买吃的,他觉得还不如饿一个下午——反正他经常学习起来就忘记吃饭,饮食不规律也是常态,而且永妈应该会煮很丰盛的晚餐,所以只要等到放学回家吃晚餐就行。
他也没有去扔垃圾——学校里贸然出现一袋带着精液的纸团,万一惊动了老师怎么办?他不敢赌这个可能性,也不能赌。所以只能趁放学回家的时候才能处理掉这袋烫手山芋,而此刻那袋足以证明他和蒲一永私情的垃圾正被他紧紧扎起包好,压在书包的最底下,就像他那些也许永远都无法见人的秘密。
而且,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
如果之后还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不管内不内射,收拾起来都会很麻烦,所以要去买保险套才行。
如果哪天蒲一永忍不住要真的插进来,那他也得自己备好润滑液才行。
虽然现在还没有插入式行为,但是那种即使没有插入式性交也不小心意外怀孕的新闻并不少见,预防万一还是得买避孕药才行。
他低头在纸上写下应该买的东西清单,右手捂着越来越难受的肚子,脸色也有点苍白起来。
曹光砚就这么熬了一个下午,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因为他还是跟平时一样镇定自若地微笑着,用标准的浅笑回应老师和师生的每一个问题,即使他的胃已经难受到快要爆炸。
终于熬到放学。
“下周是你们第一次模拟考哦。”班导师在讲台上说,“这次考试我们班报名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曹光砚一个王别瑜,其他同学在教室正常上课,光砚和别瑜要记得请公假去明德楼考场考试。”
一班几乎所有人早在上学期学测都已经被录取了,只剩下两个人还要参加最后的指考——而其他班或多或少都有人要参加模拟考,蒲一永所在的三班不必想,全员报名参考,所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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