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once
够了!
“嗯……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房间里的喘息声似乎一直没有停下的征兆,信息素的烈酒甜香味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增愈烈。
sky不知道自己被索取了多久,他的感官已经在长时间的刺激下趋于麻木,alpha一刻不停地索要,他就一刻不停地高潮。体内的穴腔被反复侵犯到失去最基本的收缩本能,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只能随着alpha的动作痉挛和战栗。
“呜……”sky的眼角都溢出眼泪——他并没有要哭,但无法反抗来自身体的本能,他太累了,prapai做了多久?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总之当他望向窗外时,发现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
“混蛋……你到底,要做多久……”sky软绵绵地给了prapai一个巴掌。因为实在没有力气,那个巴掌一点都不响,反而还有点调情的意味。
prapai捉住sky的手,亲了一下他的掌心:“抱歉。”但脸上却毫无歉意。
该死的alpha!
就像oga有固定的发情期一样,alpha也有属于自己的易感期——具体症状因人而异,但绝大部分alpha的共同点是易感期内会格外黏人,需要安全感,个别alpha甚至会出现“筑巢”现象。
sky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从昨夜开始prapai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无法得知prapai的易感期究竟发作到何等程度,但性欲不会骗人,他已经困倦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身边的alpha却依然精神饱满,易感期的alpha为了挽留住心爱的oga,信息素会暴涨到最高水平,要平复易感期的激素波动,要么及时使用相应的抑制剂,要么就是与oga结合,用oga的信息素来安抚alpha的身体。
“喂……”sky虚弱地提议,“你可以叫别人来吧?”
“真狠心。”prapai吻着sky的背,sky的背上已经满是吻痕,“我们正做得合拍,你却让我去找别人?”
sky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试图从prapai身下逃跑:“反正你也不缺我一个床伴吧,你以前怎么解决的现在就怎么解决呗?”
prapai看破oga的小心思,在sky即将摸到床边缘准备一鼓作气跳下床跑掉时,他一把握住sky的脚踝,将人重新拖了回来。
“喂——啊!”
prapai又操了进去。
sky真的哭出来了:“混蛋!无耻!流氓!强奸犯!”他对着prapai又打又踹,却抵抗不了prapai的侵犯。
抗议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转变成甜腻的呻吟声,sky紧闭着双眼,像是羞于承认自己的欲望,所以选择闭起自己的眼睛不看现实的一切,但外面天光大亮,薄纱窗帘根本遮挡不住明媚的阳光,室内更不比夜晚的黑暗,prapai眼中就看见可爱的oga像鸵鸟一般自欺欺人地闭紧双眼,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白皙的脸蛋挂着汗珠。
可爱死了。
prapai低头亲了一下sky的眼睛,感觉到oga的睫毛狠狠颤抖了一下,他笑了,然后掐着sky的腰,将人提起来压在床角,猝不及防地顶到最深处。
“呜!”
sky受惊地挣扎起来:“太深了!”prapai插得太进,险些直接捅开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
那是位于oga体内类似女性子宫的存在,一旦在生殖腔内射精成结,就会完成永久标记,从此这个oga就只能属于这个alpha。
sky掐着prapai的手臂,不断拍打着alpha,他开始害怕起来,怕prapai易感期发作上头,不管不顾地就强行标记自己——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被另一个alpha标记了。
“出去,出去!”sky的恐惧无法掩饰,他整个人都在打颤,脸色煞白,神情惊恐。
prapai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拔出去:“为什么要让我出去?sky,让我标记你不好吗?”他已经深深地被sky的身体吸引,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是他此生都未曾尝过的美妙绝伦,也许这个时刻prapai依然是一个花花公子,对sky身体的兴趣大过兴趣相投的喜欢,这句话也不过是在荷尔蒙的催促下一时冲动脱口而出的鬼话,但此时此刻,他竟真的觉得,标记了眼前这个oga并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
“不要,我不要!”可没想到sky听了prapai的话后,居然绝望地哭泣起来,他的眼泪不再是因为高潮而流,而是因为伤心和痛苦,“都是混蛋!骗子!给我滚!滚!”
“sky,sky?”prapai终于被sky的哭泣打动,稍微回覆了一些理智,“我开玩笑的,sky,我不会标记你,sky。”他温柔地抱着oga安抚对方,可是sky却像是真的被吓到了,捂着脸一直哭泣。
p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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