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清亮精水。
她时而放松着口喉,紧紧的含裹着吕祖的鸡巴吞吐着深喉着的,将整张小脸全都埋进吕祖的浓密阴毛里。时而又翻着白眼唔唔的吐出鸡巴,贴在脸蛋上磨蹭,以免被吕祖胀大滚烫的鸡巴给活活闷死过去。
显然美人早已被调教过多年,那张湿漉漉的小嘴,由始自终哼哼唧唧的含裹着耸动着吞吐着鸡巴。骚舌头也极力配合着在嘴里仅有的狭小空间里时而左右摆动,扫过龟头前端怒睁着的马眼。时而缠绕在鸡巴的棒身上,沿着青筋暴起的脉络无序的胡乱蠕动。
就在美人感受到小嘴里滚烫的鸡巴忽然跳动了两下,这预示着吕祖已经被伺候得将要喷射。她屏住了呼吸,更加施展其口舌招数,等待着迎接着来自吕祖的浓精赏赐。
吕洞宾却突然将美人推开,粗长坚硬的鸡巴顺势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只听见画师一声惊呼,那根滚烫的宝贝就连根捅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唇缝中,驰骋着冲刺着,直至抵着他的喉咙深处一股股白浊浓精喷射而入。
在射精后的贤者时间里,吕洞宾懒懒的指了指一旁重新爬回他跨间,为他舔干净鸡巴上的浊液的美人,对画师勾唇说道:“这是董娘娘,你仔细记住她。日后自有用处。”
画师刚要追问有何用处,却忽的一阵风起。待他再次醒来,已经回到自己家中。他慌忙寻来纸笔,把刚刚所见的美人给画了下来,保存好,但始终不明白吕祖讲的话是什么意思。
几年之后,画师偶然间来到京城游历。正赶上董妃死去,皇上思念她贤德,要为她画像。许多画师聚集在一起,有人口授董妃相貌,画师们又在心中想象,可始终都画不像。
这位苏州画师忽然心有所动,想起那个美人,该不是董妃吧?就把那幅画像呈献朝廷。宫中人传看后,都说传神酷似。于是授给他中书舍人官职,画师辞官不受,又赐白银万两,名声大噪。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吴门画工》。
费县人高梦在担任成都太守时,发生了一桩奇案。
此前,有个从西边来的客商居住在成都,娶了青城山的一个寡妇。不久,客商就突然死了。
客商的伙伴很怀疑,就告到官府。太守高梦听到来人状告,也怀疑是那个寡妇和他人有了私情,才将客商害死,便严加审讯。对寡妇用尽了酷刑,但寡妇始终不肯招认。
高梦没有办法,只得把这件案子移交给上司审理,但还是因为实际证据不足无法审结,这案子就拖延下来,寡妇也一直被关在监狱里不能释放亦不能判刑。
后来,衙门里有人生病,请来一位老医生,恰好说到寡妇的这件案子。医生听了,脱口问道:“寡妇的嘴巴尖吗?”高梦一愣,忙问:“有什么说法?”
起初医生不肯说,抵不过高梦的再三追问,他才缓缓说道:“这里环绕青城山有几个村落,村里的妇女大多和蛇性交过,她们生下来的女儿就是尖嘴,阴道里有像蛇舌头一样的东西。她们进行房事的时候,有时那蛇舌就会伸出来,一进入阴管,男人就会阳脱,马上死掉。”
高梦听了以后十分惊骇,但还是不很相信。医生说:“这事好办,只要您能寻到一人在不与妇人交欢的情况下,便能够让她心迷意荡。她身下的舌头就会自己伸出来,到底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于是高梦派人去寻来一名远近闻名的美男子,又将事情因果前后与他说完,最后不忘叮嘱道:“你万万不可真正与她交欢,以防被取了性命!”
男子听完之后,哈哈大笑着应道:“太守放心,这有何难?”
高梦点头,摆摆手让人把妇人押来。男子抿唇站在妇人身前,俯身按压着她的脑袋扣仅跨下,一手扯开亵裤,将里面腥臭的鸡巴掏出来,送到妇人嘴边,懒懒道:“含着。”
妇人羞愤得拼命挣扎着撇开脸,唇瓣与那散着骚臭味似乎还沾着尿液的龟头擦身而过,待瞧见蹙眉负手站在一旁的太守时,连忙叩首喊冤道:“大人啊,奴家是冤枉的,奴家真的没有杀人啊。”
高梦冷着脸,目光有些尴尬的快速从那男子裸露在外的鸡巴上面收回来,假意咳嗽了一声沉声道:“本官正要为你伸冤。”撇了眼满脸惊喜的妇人,顿了顿继续道:“你若好好听他指令行事,是否真是冤枉,咱们很快便知。”
妇人不知其中缘由,却因太守的这句话,知道自己有了一线生机。慌乱之中这才抬起小脸向上看去。这一看不打紧,险些让她丢了魂儿。这世间竟然有如此俊美无双的男子。
“看够了就吐出舌头来乖乖给我舔鸡巴。”男子似笑非笑的勾唇,同时甩了甩鸡巴,惩罚性的在妇人潮红的脸蛋上拍打。
妇人啊的小声惊呼,却没有挣扎逃开,而是迷离着美眸,无比乖顺的仰着脑袋,迎接着腥臭的鸡巴贴在自己的脸蛋上从甩打缓缓变成了磨蹭。
“爬到这边来。”男子见这妇人如此顺从,也不对她施压,而是转身走到一把着垫着软垫的椅子那里,毫无顾忌的彻底褪去亵裤,就那样舒适的敞着赤条条的两条长腿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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