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直到县令听到头顶传来男子不悦地问话,才僵硬着颤抖着张开唇瓣,含裹住腥臭的坚硬鸡巴,胀红着俊脸。
只是奇迹的是,他虽是初次为人口交,却离奇的无师自通。灵巧的软舌在小嘴里狭小的空间内左右前后的摆弄着,一下下寻到男子的敏感点勾舔,又不忘舔在前端怒睁着的马眼周围,抽送着舌尖往马眼里又是挤又是吮,好像这条骚舌头原本就该为它如此服务一样。
不知道就这般舔弄服侍了多久,柳秀才终于满意地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按住县令的脑袋,同时摆动着胯部在他的嘴里肆意抽插,每次都是又凶又狠的挺进抽出,撑得县令的唇角几乎裂开。
县令颤抖着睫毛,偷偷仰视着男子因兴奋而绷紧的性感肌肉,忍着唇角和喉咙里的灼热疼痛感,痴迷的继续唔唔着用自己的喉咙紧紧夹着那根充血到极致的坚硬鸡巴。因为长时间的给男子口交,他的下巴早已麻木,嘴唇也被摩擦得湿漉漉红肿不堪。
柳秀才闭着眼,享受着胯下县令的口舌服侍。他身体前倾,双手狠狠按住跪在地上的县令的脑袋。将那即将喷发的巨大鸡巴在那红肿的嘴中,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次次都要深入到喉咙前所未有的深度磨蹭蹂躏。
县令被插得翻着白眼,脑袋一片空白,毫无意识的承接着男子的操干。直到鸡巴从喉咙里被拔出来,他温热的鼻息依然喷在柱身上,红润的脸蛋继续靠在鸡巴根部,顺着脸颊嘴边流下汗水精水和口水。
县令闭着眼,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那根粗长的鸡巴,正在他口腔壁上的嫩肉上反复碾压磨蹭,引起嘴里一阵阵的酥麻感。竟然还想要更多。
不知又过了多久,柳秀才小腹微缩,精关即将失守。他闷哼了一声,以屁股后面少年的灵活软舌为中心,鸡巴则捅进县令的喉咙眼儿里,前后摆跨,像是将要出精,却在最后一刻,猛地从他口中啵的一声拔出鸡巴。
“小嘴含得不错。”柳秀才的嗓音暗哑,他俯身将县令从地上拎起来,抱在大腿上,指尖送入县令的红肿的唇缝里,勾着那条刚刚伺候得他快活的骚舌头把玩着。
而那根还未出精,却已到极限的鸡巴,则再次落回了蝗虫少年的小嘴里。那少年翻着白眼,一副沉醉其中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淫荡表情,似乎极其享受被男子操干着喉咙的快感。
终于男子低吼一声,在少年的小嘴里操得越来越猛,鸡巴猛然捅到最深处停住,松开了马眼,狠狠扣住少年的脑袋不让他挣扎,大龟头依然抵着喉咙深处的嫩肉抖动,噗噗的射出了几股粘稠的浓白精液。
一瞬间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令少年猝不及防的边干呕边吞咽。嘴角流出来的白浊泡沫,全被他伸出软舌不舍的浪费的重新舔回嘴里咽了。
男子抿唇死死扣住胯下极其顺从的少年的脑袋,狠狠插进他的喉咙根喷射出浊液。看着他梦中转醒般的迷茫眼神,卑贱的顶着满脸的生理泪水和口水鼻涕,终于从刚刚窒息的幻境中清醒,他的嘴巴依然大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舌头软软的歪在一边,保持着之前在嘴里被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缠绕着转动着伺候着鸡巴的姿势。
直到少年的双眼重新恢复往日的清明,大量的浓精被他在无意识的时候咽入腹中,才吐出嘴里依然含着的龟头,小脸贴着鸡巴上面轻轻磨蹭,迷恋的重新张嘴裹上龟头,伸出舌头和马眼做一个深吻。
“既然如愿吃到了吾的精华,就快些将蝗神娘娘的行踪告诉县令吧。”持久力惊人的男子虽在贤者时间,却不忘初衷。他拍了拍依然用小嘴裹着骚臭的大龟头上面残液的少年,哑声命令道。
愣在一旁的县令也在此刻才如梦中初醒,他羞红着脸,等待着这名所谓‘蝗虫’的指示。
“柳秀才。。唔。。嗯。。你若肯从此往后。。嗯啊。。常常赏我。。我才告诉他。。嘶哈。。”少年吞了浓精,依然还不满足。又钻回男子的屁股下面,一边放平舌头大面积的扫过整个屁眼外面的褶皱和阴毛,一边从嘴中发出诱人的哼哼声,对着屁眼又是勾又是舔,还时常要与那处来一记销魂的深吻。
“小骚货。吾应下了。”男子懒懒的冷哼。
少年狂喜,忙抬起头来瓮声瓮气的对县令快速说道:“明天县城西南的大道上,有一位妇人骑着大肚子母驴,她就是蝗神。哀求她,蝗灾便可免除。”说完,便又重新钻回男子的胯下,伺候他毒龙起来。
县令还想追问详情,却忽的又闻到一阵异香,待睁眼之时,发现自己躺在衙门后院的屋里,哪里还有他人。但他坚信此梦不同寻常,当即备办酒食,赶往城南。
当真让他等来了一位妇人,见这妇人梳着高高的发髻,披着褐色的披肩,独自骑着一头老灰驴,迟缓艰难地向北走来。
县令立即点上香,捧上酒,在道旁跪拜迎接,并牵住驴不让她离开。妇人疑惑问:“县令想干什么?”县令便苦苦恳求说:“区区小县,万望多加怜悯,使它摆脱蝗虫之口!”
妇人说:“可恨那柳秀才蛊惑小蝗虫泄露了吾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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