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讲正经的,你和我讲荤话!”她娇嗔了声。
“我跟你讲得不正经吗?不正经,你还用大腿缠着我索讨?”他搂抱她,亲吻她的唇,手伸进她上衣里抚摸。
她拒绝洪稀雅的伸入揉搓,却没有阻止他,还被他揉捏得嗯嗯啊啊,仿若无骨的靠在他怀里。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是因为怕得罪他而妥协,是因为她的身躯,只能让他爱抚触摸,换作其他人,无论男女,她都排斥不适应。
只有他能碰,是属于他的身躯。
他经过长时间对她身躯进行驯服,他洗脑不了她,就只能对她身躯下手。
他要她的身躯只能接受他,对他开放,其他人都不行。
“如果我跟你说,我早就看上她了,你信不信?”她被他亲吻、爱抚,被揉得软绵一片,却还止不住她那张破嘴,非要和他说戳心肺的话。
他没说信不信,任由她那张破嘴继续说,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刺激他。
“不然你说,我为什么一调到运营,就喜欢找她的碴?她不来碰我,我还得主动上前去刺她。那是因为我看上她了。”她说得煞有其事,边说还边打量他的神情。
“你撒谎,你总招惹她,一来是为了给周晚风出气,二来…”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底裤里,爱抚她湿润的花穴,然后插了进去,被软绵的媚肉,包裹吸吮住。
她发出喘吟声,下意识夹缩在体内肆虐的手指。
“二来,你是为了试探,我究竟有没有碰她,对不对?”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他守着她,不让别人觊觎她,有接近她的机会,她对他也有独占的心理。
可是她藏得深,没人看得出来,也不愿被他察觉。
她会盯着洪稀雅走路的姿势看,她会观察洪稀雅的行为举止,一切都是为了判定洪稀雅和他上床了没。
被他上过的女人,经历过他的爆发力冲撞之下,不可能没有后遗症。
就像她,被他干过后,无论他干了几回,她走路都有些不顺畅,跨大步点,都会让她的腿间产生撕裂伤的感觉。
一直到后来,她已经习惯走路慢吞吞的小碎步,再也无法昂首大步行走。
有没有被他上过,在身躯动作间,表现得特别明显,根本就藏不住。
像周晚风和洪稀雅,走路不是风风火火,就是轻盈跳脱,就是没让他碰过,或是仅有少数一两次,后来再也没碰了。
像她这种走一步喘三下,小心翼翼,不敢迈大步,就是被他长期疼爱,往死里疼的那种。
他用手指撩拨她,引发她的性欲,若即若离,不给她一个痛快。
她想要,搂着他撒娇,两人唇舌纠缠。
“我和你在婚前签下的包养协议,算不算在你与洪稀雅的婚期共有财产里?如果算,那我和她在一起,算是合法正当的吧?”他不让她痛快,她就戳他肺,让他呼吸不畅快。
他笑了笑,没把她的挑衅放眼里。“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不就是想帮你笼络住她,让她安安分分,不要闹腾作妖。”她说得极为乖巧好听。
他手指律动的速度加快,把她插的嘤咛嗯啊,身躯颤动。
“你别指望洪家能和你合作了。”他一语道破她的居心,咬着她的耳朵道:“我不用对洪家下手,他们就会自毁长城。知道为什么吗?你真以为干他们那行,会没有反噬吗?上头一直在盯着他们,就等着放长线钓大鱼,等他们身后的大鱼上钩,他们就完了。”
她怔住,却又因为情欲反应,让她无法沉下心思考,就被他弄得气息不稳、意乱情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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