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顾宁低下头,他轻飘飘地扫了眼哪怕闹成这样也保持着傲骨的余少,幽深的视线又沉甸甸地定格在少女微抿的唇角上,低声哄着:“小姐不要生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地挤进少女的指缝中,指腹一点一点摩挲着对方蜷缩的掌心:“乖。”
察觉到少女的目光时不时停留在那余少的身上,顾宁面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他想要强迫顾念转过头,那双好看的眼睛只能看着他,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东西。
无论那东西是活物还是……死物。阴暗的念头被恶意滋养壮大,顾宁温柔地靠近少女的耳边,嗓音愈发低沉:“小姐,我可以替程少爷处理好的。”绝对不会留下丝毫的风险,让他捧在心尖尖上的月光有一点点的担忧。
不打算让他来处理的顾念终于分了一眼给他,清澈到让所有黑暗都无所遁形的眼眸藏着几分厌倦,她拍了拍男人冰凉的手背,笑意吟吟:“余少这是怎么了?”
对峙的氛围一下就被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余木微微垂着眼帘,他认真地看着面容清冷,骨子里透出不可侵犯的顾念,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一瞬。
“程越,你看不见余少的衣服湿了吗?还不赶紧让人带他上去换件衣服。”清清泠泠的嗓音犹如泉水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尖,顾念笑着与眼里带着不甘心的余木对视,刹那后眼帘微垂,无视了对方那复杂又压抑的神情:“嗯?”
像是被她这一句嗯惊醒,楞在原地的程越赶紧找来服务员带着余木往上面的客房去,他刚吩咐好服务员带人去哪间房,浅笑着的顾念再次说话:“你送余少上去,毕竟是在你的场子上出的这种事,总得给人道个歉。”
三言两语就淡化了余大小姐的存在,余木往外走的脚一顿,他回过头,浅棕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倒映出顾念的侧脸,他又将余光转向一言未发却又显得格外冷酷的男人身上,最终还是认命地抬起了脚,远离这个热闹的包厢。
余晴眼波流转地瞧着默默站在顾念身后的顾寒,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念念好久不见。约你真的是越来越困难了。”
紧张严肃的氛围随着当事人的打趣消散,顾念只是眨眨眼,她和余晴对视半晌,终于确定了这人的视线看向哪里:“这事是程越的不对,不过他那脑子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余晴别太计较,听懂了的余晴自然点点头。余晴终于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她打量着寸步不离的顾宁,又看看两人十指相握的手:“……这位是管家?”
实话说,她和顾念关系并没有太好,两人大约也就是见面会打个招呼随意闲扯几句的熟悉度。不过她倒是记得以前顾念的身边总会跟着人,不是那便宜哥哥就是一看就格外好脾气的管家。
“……嗯。”本来安分待在子宫内的小球不知何时裂开,一根粗糙带着鳞片的根茎像是探索新世界一样,一点一点磨蹭着敏感的子宫壁,顾念握着顾宁的手忍不住用力一点,她回过神努力保持着清醒与余晴闲聊。
“挺好的。”余晴倒是没注意到顾念的迟钝,她递给顾念一杯红酒,又晃了晃那猩红色的酒液:“程越这次为了和头酒是在血本了。45年木桐酒庄的红酒,现在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了。”
被刺激到收缩的内壁又被藤蔓一寸一寸撑开,粗糙的鳞片就像有了自主意识,深深地卡进肉中,并随着藤蔓的移动一点一点用力地挤压着颤抖的子宫壁,彻彻底底地玩弄着可怜的子宫。顾念的手指止不住地轻颤,她甚至能感受到粘稠的汁水是如何被一点一点挤出来,又一股脑地喷溅到那颗恶意的种子上。
“怎么了?”余晴回过神,她晃了晃酒杯:“不是吧,顾小公主,你不会连这么好的红酒都看不上吧?”
“……当然不是。”颤抖地接过红酒,顾念抿着唇,少女白皙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起色情的粉红,她努力保持着笑容喝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我记得我家里还有几瓶木桐酒庄的红酒,你要是有兴趣,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最后三个字带着轻微的颤音,顾念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顾宁身上,她调整过快的呼吸,清澈的眼眸不知何时染上了几分潋滟的水色:“就当是今天的赔罪了。”种子的裂缝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藤蔓从那裂缝中探出,粗糙又带着粘液的表面正一寸一寸地撑开拼命隐藏收缩的壁肉,色情地摩擦着。
眼角因为高潮泛起淡红,正与她谈话的俞晴似乎打量着自己,几秒后不太熟悉顾念的俞晴也只是歪歪头,她朝着少女露出温柔的笑:“那就先谢谢顾小公主了。”
她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这场闹剧,自己是不可能和顾念熟络起来的。从某种意义上,那位令她格外厌恶的私生子,还做了一件好事。为她找到了一个抱大腿的机会。
最脆弱的子宫被飞速生长的藤蔓一点一点填满,粗糙的触感就像是被人用指腹仔仔细细地描绘出最淫荡的姿态,顾念深吸一口气,她拼命忍下那灭顶一样的快感,礼貌与俞晴告别:“那下次再约,我先去找谈雅了。”
“好。”俞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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