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子宫便硬生生地被推上了极致的高潮。粘稠的汁水从最敏感的那一点涌出,又被藤蔓贪婪地全部吸收,本就粗大的根部就像得到了养分进一步长大,彻彻底底地将宫口撑开,就连子宫口的嫩肉都被细小的藤蔓插入,彻底占据了这本该用来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拿……拿出来……”少女纤细的身体因为吹潮而不停地哆嗦着,顾宁搂住顾念细的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肢,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那以及发烫的肌肤,眼神温柔:“小姐要听话,这是在治疗。”男人狭长的眼睛似乎眯起了一瞬,他的呼吸加重,另一只手却勾住了少女彻底软掉的身体,将人轻松抱起。
“小姐的子宫很小,也很嫩。”一本正经的男人低下头,他亲了亲少女通红的眼角,正气凛然的模样让人根本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色情的话语:“只要藤蔓轻轻一碰,小姐的子宫就会挤出甜腻的水来,又紧又热,偏偏这么小的子宫却能孕育出生命,您说这是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盘旋在子宫里的藤蔓仿佛在回应着男人的话,粗大的藤蔓上分出无数根细小的分支,灵巧地钻进那隐藏的缝隙之中,再吸取少女哭着喷出的淫水一点一点壮大,彻彻底底在那可怜的敏感点上生根发芽。“呜……不、不行……”敏感点每一寸都被藤蔓磨过,顾念用力地拽紧男人的手臂,企图逃开这种几乎要将她彻底干坏的快感:“拿、拿出来……顾、顾宁……唔嗯……哥哥……”
怀中的少女疯狂扭动着想要逃离,顾宁似乎被少女哭泣的神情打动了。他快步将少女抱到空无一人的包厢内,强迫着少女跨坐到自己的身上:“小姐要乖,很快就结束了。”只要那颗种子在少女那蜷缩的子宫里扎根生长、开花结果,少女就会打上了他的烙印,从此往后除了他之外,谁也不能碰。
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之后的美好,顾宁低下头,他将少女不断滚落的泪水一点一点舔干净,冰凉的手掌却轻轻地按住抽搐喷水的子宫上方,跟随着藤蔓侵占的步伐缓慢移动摩挲着。
“别……松、唔……松开……”子宫被按压着展开容纳更多的藤蔓,可怜的少女扬起头,高潮到崩溃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四肢都因为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拼命蜷缩着,就连声音都失去了刹那。
大股的淫水被堵在子宫内,没有被人触碰的阴蒂高高肿起,黑暗中的少女犹如那深渊中唯一的一束光,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又被那黑暗不断地涂抹将她彻底拉入情欲的深渊。
处于失神状态的顾念并未察觉半掩的门又被人推开了。顾寒、郁梓和程嘉不知何时出现在满脸泪痕的少女身后,明明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少女衣着完整,偏偏一脸潮红,就像是那从小被调教的禁脔,只要闻着主人的味道便能高潮到失禁。
贪婪地将少女的模样一尺一寸地刻进心里,顾寒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他的眼神在接触到顾宁的那刻瞬间冰冷:“顾宁,你在做什么?!”
质问的声音惊醒了失神的少女,她想要从男人的身上起来,可刚动一下,又因为四肢发软猛地落到对方的身上。顾宁搂着顾念颤抖的腰,他安静地平视着隐怒的顾寒,语气更是冷静:“为小姐治疗身体。”
他轻抚着颤抖的少女像是安慰一般亲吻着少女不断轻颤的侧颈:“小姐一点都不乖,又招惹了新的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惊雷一样砸到了所有人的心上。顾寒顿了一秒,他伸手强硬地将顾念抱进自己的怀里,指尖轻轻地替人擦干眼泪:“念念乖,不哭了。”
与他和顾宁相比,程嘉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没有那么强,他气得身体都在抖,想要质问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狠狠地瞪了顾宁一眼:“姐姐又去招惹哪朵野花了?”他凑到顾念的面前,少年圆润的瞳孔里仿佛有星星,闪闪发光地倒映出少女的面容:“我明白家花没有野花香的道理,姐姐要是乐意,我愿意做那朵野花的。”
大约是真的被先前毫不留情的顾念吓到了,程嘉甚至不敢说重话,他的神情带着几分幽怨又委委屈屈的憋了回去,就像那只被主人欺负了的小狗,再委屈也依旧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最爱的主人。
被子宫的藤蔓折磨得除了哭根本说不出话的顾念无力地抓住顾寒的指尖,她企图站直身体,但下一秒又被顶住敏感点,攀上了高潮的顶峰。“拿、拿出来……”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全是哭腔,郁梓却轻轻地握住少女颤抖的手腕,他仔细把玩着对方那双纤细的手,一点一点摩挲着仿佛要将这一片白皙的肌肤全都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念念乖,要好好治疗身体。”他与少女的手十指交握,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容:“很快就好了,我会一直陪着念念的。”
定制的小黑裙被堆叠到少女的腰间,四位不同风格的男人围住那无声呜咽的少女,而少女颤抖的双腿却不知道何时被人掰开,露出那湿透了、全是汁水的穴口,仿佛在那勾引着他们。
碧绿色的藤蔓彻底将子宫撑成三四月怀胎的模样,继续向下伸展,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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