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缓缓将手指插进了谢寒霆身下的小穴。
未经人事的肉红色小穴本来就因为他之前的粗暴探入略显红肿,被纯白奶汁一沾上,倒像是挂了精液一般,情色极了。
但到底是有了聊胜于无的润滑,钟明珒缓慢地将手指抵了进去,直至没根。
穴肉紧嫩,又软又热,蠕动着挤压这外来的入侵者。虽然只是伸进了手指,却也能叫人想象,如果被这热乎乎的小穴包裹的是自己的肉棒该有多么舒服。
钟明珒强忍着勃发的欲望,在谢寒霆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下身早已经高高挺起,憋得难受,叫嚣着要用心爱之人的身体好好发泄一番欲望。
插进身体的手指突然开始快速抽插,没有给谢寒霆缓缓的时间,很快从一根加到三根,甚至四根。
小穴娇嫩,被带着茧子的手肆意捅弄,抽搐连连。可是这激烈的抽插带来的除了痛,竟然在摩擦间渐渐有了一丝快感,更让他难以接受。
早在钟明珒突然开始插弄小穴时,钟明珝看着谢寒霆因为胀痛不适而流露出了痛苦神色的脸,赶紧低头含住了他挺立的下身,
舌尖抵着小孔戳弄,又细细舔过茎身,再整根吞进,让肉头直戳到自己的喉咙,给他做了几次深喉。
身下阴茎与身后小穴纷纷传来强烈的刺激,让谢寒霆的大腿根都抽动了几下。随着龟头磨蹭着喉咙的软肉,涨红的阴茎跳了跳,就在钟明珝的嘴里猛地喷洒出来。
“嗯,霆哥下边的奶也很好喝啊。”
谢寒霆射出的精液被钟明珝一滴不落地吞了下去,连肉头内的一点残精都欲求不满似的吸了个干净。
其实精液的味道怎么会好,可这腥浊液体是从自己喜欢的人身体里射出来的,他的情欲也已由自己掌控,钟明珝甘之如饴。
射精的快感太过强烈,让谢寒霆本来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子都因为释放的放松而再次泄了力,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身下的手指是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全然不知。
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就看到钟明珒已经解开了裤子,粗大紫黑的性器猛地跳了出来,像条鞭子似的在空气中甩动了几下。
钟家兄弟本来就有国血统,即使肤色不深,但身材高大,下身的本钱更是惊人。
鸡蛋大小的肉头和布满青筋的肉棒说不出那个更加吓人,他这个尺寸连做足了准备的女人吃着都困难,更别说谢寒霆这青涩的身体了。
谢寒霆脸色惨白,到了这个时候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即将经历什么。
可是看到这么个丑陋狰狞的东西要进到自己的身体里,甚至还不是一个,另一个估计差不多大小的东西也正在钟明珝的裤裆里性致勃勃地对着自己,这样的认知还是让他怕了。
他终于在被那硕大滚烫的肉头顶上穴口时忍不住服了软:“不……不行,放过我,太大了,进不去的……”
没有人见过谢寒霆的这个样子。
他一向展现的都是游刃有余的强大,漫不经心的潇洒,从不曾露出过软弱的一面。即使受了伤、身在困境,也像一头猛兽一般不肯被驯服。
而此刻的他乳尖沾着奶、阴茎流着精、小穴被插得留了一点小口、身上到处是吻痕指痕,连嘴唇都被亲的红肿破皮。
服软的声音沙哑,语声颤抖,因为恐惧连眼神里都带上了祈求。
真是可怜极了。
也真是……诱人极了。
红帷幔帐层叠,龙凤喜烛摇曳。
刻着“姻缘天定,连理同心”的喜秤摔在地上,桌子歪斜一侧,板凳四散倾倒,本该是温馨喜庆的婚房此时竟一片狼藉之象。
一个不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层层绳索加身,被牢牢绑缚着委顿在地,头发散乱,衣衫脏污,汗水和鲜血染得那张本来俊朗的脸脏乱不堪。
他奋力挣扎着想要从绳索间脱身,可除了让身上本来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崩裂外,只是白费力气。
“萧定渊!你这个魔头!杀你全家的人是我,你有什么手段冲我来,一刀杀了我也好,动手折磨我也好,我才是你的仇人,你别碰戎嘉!”
他看向未曾遮挡的喜床,头极力朝那边伸去,眼睛里红丝密布,面容扭曲,煞是骇人。
喜床上交叠着两个人,位于上方的男人身形高大匀称,动作间肩背隆起的肌肉结实有力,一道刀伤从左眼斜过鼻梁,鹰隼一般目光锐利的眼眸,配上他那一身十足的煞气,生生让这一张纯男性的英俊面容显得狠厉。
这标志性的相貌一看就是近来江湖上声名赫赫的魔教教主萧定渊。
萧定渊本是一个普通镇子上富户的儿子,父母老来得子,疼得这唯一的儿子如珠如宝,半点苦也不肯让他吃。
幸而萧定渊并没有被宠坏,五岁成诗,七岁成文,书院里最严苛的夫子都说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可在他十岁那年,祸患降临在了他们一家人的身上。
他爹偶然间从一个将死之人身上得到了一本书,却不知道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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