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是亲近,导员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当他问及原因时,岑睿又不愿多说,导员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两个人只是闹了矛盾,于是苦口婆心的劝了岑睿一番后,还要叫来郑屿,让两人当场来个握手言和。
岑睿无奈之下只能离开,他挑了个郑屿有活动不在宿舍的时间,回去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后,一边暂时住在实验室里,那里有折叠床可以暂时过渡;一边开始打听消息,只等租下房子就立刻搬过去。
作为已经确定保研本校的大四学生,此时岑睿的课程已经不多,他大可以整日泡在实验室里,与肖亦航的接触也就更多了些。
虽然岑睿对于暂住到实验室的解释是为了方便盯实验进度而不想来回折腾。但其实自打他搬到实验室的第一天,肖亦航就敏锐地发现学长一向平静温和的面容上隐隐笼罩了一层郁气,连那双明亮眼眸也略显暗淡,全然不是前几个月追在赵思卉身边时神采奕奕的样子。
再加上这两天岑睿突然停止了对赵思卉的示好,面对一向关系亲密的郑屿居然是避而不见的态度,不由得让肖亦航有了一种不安的猜测。
于是肖亦航假托赵思卉的名义约岑睿到学校附近的咖啡馆去坐坐,岑睿也正想和赵思卉说清楚,经历了两天的平复,他也想得很清楚。他确实很喜欢赵思卉,可在没有解决和突然发疯的郑屿之间的问题前,他不想把女孩也卷进来,只好放弃与女孩关系更进一步的想法。
岑睿如约到了咖啡馆,却只看见肖亦航一个人坐在包厢,他奇怪地问:“学弟,你怎么在这?思卉呢?”
肖亦航站起身锁上了包厢的门,转身站在已经坐下的学长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边说:“不是她约你,是我约你。”
岑睿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却是失笑。他以为肖亦航是不忿青梅竹马被骤然冷落,前来替面皮薄的女孩要个说法的。
岑睿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说:“是我的不对,我确实对思卉很有好感,也想和她相处试试,但现在发生了一些事,我并不想让思卉牵涉其中……我没有玩弄他人感情的意思,既然思卉没有来,那就麻烦学弟也替我转达一下我的歉意。”
他这边说着,肖亦航的思绪却飘到了别处,俯视的角度让他透过学长宽松的卫衣领口隐约看见了点点红痕,这时候又哪里来的蚊虫。
是吻痕无疑了。
再结合岑睿对郑屿的态度,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是谁自然不必多说。
肖亦航冷笑一声,突然用力将岑睿推倒在包厢的长沙发上,他扯低那宽松卫衣的衣领,指着白皙胸口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故意说道:“想不到学长是这么不检点的人,一边对赵思卉百般示好,一边又和别人上床。怎么?对别人的身体食髓知味了,就要放弃赵思卉了?”
岑睿完全没有防备,听到这一向沉默寡言的学弟竟然说出这样污蔑自己的话,心中震撼难以言说。
他这幅怔愣不语的样子落到肖亦航眼里与默认无异,即使猜测到岑睿多半是被迫的,但看到这人干净身体被别的男人打上标记,还是让他非常嫉妒。
一股邪火涌上,一向惜字如金的肖亦航此时讽刺的话倒是一句接着一句:
“这痕迹不像是女人能弄出来的,原来学长看着矜持,背地里却是个被男人操屁股的婊子!”
“他操过你几次了?操得你爽吗?有没有把你操得喷水啊?”
“你是自愿求着男人操的,还是出去卖了?学长,你长着这么张干净的脸,原来身子这么淫荡啊!”
包含恶意的话语如利箭般仿佛把身子都刺透了,岑睿瞳孔骤然缩紧,重重打开对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难以置信地问道:“肖亦航,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肖亦航任由他推开自己站起来,迎着他愤怒的眼神,淡淡开口:“我说的不对吗?那就请学长自己解释解释这身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吧?”
岑睿怒道:“我没必要和你说什么!”
他转身欲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推至墙边抵住,火热的气息打在敏感的后颈上,激起岑睿的一阵颤栗。
肖亦航再开口时却已然不是之前的疯狂状态了,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岑睿耳边:“学长,你既然能接受男人,为什么不能考虑考虑我呢?我会让学长更舒服的。”
听到肖亦航的话,岑睿一边用力挣动,一边愤怒地骂道:“肖亦航!你脑子有病就去医院开个颅,喜欢男的怎么不去找人干你自己,恶心!给我滚开!”
他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在肖亦航手下竟如同蚍蜉撼树,明明肖亦航看起来并不是像郑屿那种肌肉强健的身材,可岑睿除了把手腕皮肤磨得生疼外,他的挣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对于岑睿的拒绝,肖亦航并不意外,他低笑着贴着岑睿的耳边,硬起的下身还顶着对方:“学长,你蹭得我都硬了。你看,是你勾引我的。”
肖亦航一手钳制着岑睿的双手,把挣动的手腕按在他头顶的墙上;一手从岑睿的卫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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