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乳头无不在对范闲说着:想要。“你要是我老婆多好。”男人在欲望上头,尤其是下面那个头的时候会说很多胡话,但范闲绝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在保留一丝理智的情况下想让李承泽和他在一起。不过李承泽不是什么喜欢谈情说爱的人,他找范闲无非是互相看对了眼,又破例想和他上床而已,所以这话只当是听个玩笑,他也选择用玩笑回应,手扼住他的喉咙,骤然用力。“娶我回家,你就不怕祸害遗千年。”“你不是祸害。”范闲难得认真,被掐的脖子爆出青筋,却依旧没停下动作,手指捻着李承泽挺立的乳头,头凑到他耳边咬了口他的耳垂:“美得惊世动人,应是祸水,而且是我的…祸水。”“是你的……”李承泽望向范闲略微湿润的双眼,眼底红红的,漆黑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样子,他有点冷静下来了,被鬼迷了心神,答应成为范闲私人的所有物。终有一天他会后悔,但绝对不是现在,毕竟要及时行乐,李承泽死过一次后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他在范闲怀里感受到了汹涌的爱意,那双手好像要把李承泽揉碎了碾进他的骨血里融为一体,抱得那样紧,明明他们才认识了几天,却像是爱了万年。人总对没拥有过的东西感到新鲜好奇和渴望……“承泽,抽屉里的套子我用不了。”范闲在李承泽发愣的时候伸手去摸过柜子了,只拿出一管润滑放在旁边,眼神可怜兮兮:“套子的尺寸太小了,我不会内射的。”“那不戴。”李承泽欣然答应,双臂环住范闲的脖子加深一个吻,双腿大开,抬高脚掌一点点隔着内裤蹭范闲胯下那物。前戏的情趣被范闲喂的太饱了,唯独不满的是这人居然晾着他下面那穴这样久。“你就算射进来,我也不会讨厌的。”他拽了范闲的手,将手掌按在小穴周围,捏着他一根手指往穴里探去。范闲的呼吸加重几分,手指按压在湿润的软肉上,嵌进他那口贪婪的穴里面几分,内里松软布满水液,抬头再看李承泽,他笑着,眼里含了水,这才发觉这里早就被开发过,是李承泽送他的“杀青礼物”“既然什么准备都不需要,承泽,想和我玩点刺激的吗?”李承泽不知道范闲在想什么,但他还是点点头,随即就被抱起来转个圈儿走出卧室门,他本以为范闲只是想在浴室客厅这些常规地方做爱,结果范闲拖着他的屁股往两边掰开,肉棒顺势滑进李承泽从未被进入过的处子穴里,然后拉开了房门。“嗯…啊……!”他仰头呻吟,空荡走廊的回音却让李承泽的叫声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范闲,没等来他的回应,被一记深顶将整根性器全部埋进肉穴里,李承泽的手指开发不到那么深的地方,内里紧缩的穴肉被硬生破开,激得他眼泪止不住的流,又怕泄出呻吟,只得拼命咬着嘴唇。“承泽,别哭。”范闲抱住他抵在墙面不再动作,想让小穴慢慢适应第一次进入体内的东西,却忘了走廊的瓷砖冰凉,李承泽后背贴到的一瞬间就绞紧了下面,刚被突然走到走廊吓得瑟缩,又被冰了一下,挺起的前端登时射了第一次,喷在范闲的胸膛,有小部分沾在他的脸上,范闲炽热的目光和嘴唇上过于色情的精液让李承泽不敢看他,只把头埋在范闲肩窝,双腿晃晃悠悠的盘在他腰上,因为没有着力点紧抱范闲不松手,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给人夹得死死的。“我怕……”李承泽怯生生的啜泣,他第一次害怕是被人下毒的时候,他大业未成,怎可中途荒废,第二次害怕便是现在,隔着网线还好毕竟没人认得他,还有口罩遮挡,不会让他困在像现在这样的窘境,好歹他也曾是名门世家的公子,万一被摄像头什么的……“嘶……不怕,不怕……这里双户独梯,除非两个主人家在门口装,不然是没有其他摄像头的。”范闲头昏脑热,还是一下下顺李承泽的背,试图让炸毛的小猫冷静下来。“还有……再夹下去,我可就要断在你里面了。”性器在穴里面插着寸步难行,穴口紧缩仿佛真的要把这根东西永远留在肉穴里一样。“可是…我,哈啊……是第一次,谁叫你心急!”一改往日游刃有余的样子,李承泽真的和范闲做爱时像青涩的少年,不懂放松,还会耍小性子,夹着他的肉棒使劲儿的吸,内壁沾满粘稠体液的褶皱被粗大的一根撑得逐渐平坦。范闲拖着李承泽颠了颠,漂亮人儿的呻吟都转了几个音,想来是不疼,紧皱的眉眼都舒展了。“小骗子光顾着自己爽了吧。”他双手扒在李承泽两边的肉臀上,穴口开的老大,不断吞吐着范闲送进去的性器,边缘的软肉被他大开大合的肏弄带的外翻,还有止不住的淫液混杂里边肉棒渗出的前液,糊了李承泽满腿。“啊,哈啊…嗯——啊!大,大……!”李承泽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体内的东西顶得又深又重,每次刻意往更深处肏去,龟头磨着他穴里那处性兴奋点不上不下的折磨得李承泽发疯。“哈…这么直白啊承泽。”“大…嗯,大骗子!”范闲吻了李承泽的唇,本想点一下就好,可他不愿松开。李承泽用舌尖撬开了范闲的嘴巴,从牙齿舔到牙堂,口腔里的舌缠绵在一起,互相掠夺对方的空气。而李承泽本意只想堵住自己孟浪的呻吟。范闲把李承泽的兴奋点摸得透彻,他发觉每一下抽插磨过那点都会让李承泽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变了调儿的叫床声,他想欺负李承泽,所以调整好下身的姿势顶到那处,又恶趣味的总用前端去碾那处。过量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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