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灵活的指尖夹弄着有些发硬的石子,他不免觉得喉咙干涩,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坐在他腰腹的白碧磐看着他微滚的喉结,发红的眼眶,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否是酒醒还是酒醉。
眼前是她心心念念的姜错,一想到他的手在玩弄她,他的鸡巴可能会进入她,她就觉得自己湿了,黏湿的彻底,她有些下身发痒的磨了磨屁股,待感触到屁股上顶着的硬物,她不禁脸更红了,姜错哥哥也想要她了。
姜错一向是克制的,他默不作声地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一手继续揉弄她柔软又滑腻的乳房,一手慢慢褪去她碍事的长裤,露出光滑洁白的大腿。
姜错觉得自己的阴茎仿佛在叫嚣,而白碧磐眼含春水的骚样更像是添火。
干柴烈火,不可回转。
白碧磐看着自己分开的双腿,白色的内裤中间早已潮湿不堪,被姜错无声的看着,她的心底隐隐发痒,再次忍不住咬了咬下唇,好像被摸,被揉,被艹。
姜错也如她所愿,那双长年弹钢琴的修长手指隔着内裤开始抚摩起她的花蕊,他的动作轻柔又生疏,不善其道,只知道顺着那濡湿的开口滑动,偶尔按了按发硬的阴蒂,白碧磐却被刺激的脚趾蜷缩,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失控,忍不住小声道:“我想要”
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姜错停下了手中动作,依旧不言不语的看着她,只见她俯下上半身,翘起屁股将自己的内裤褪下,她羞涩的倚在他的颈间,不敢抬头看他,只微微看见他略薄的唇瓣,忍不住亲了一下。
她看了看姜错裆间发硬的鸡巴,试着伸手解开了他的裤链,然后从松开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滚烫灼热的肉棒。
姜错的鸡巴很大,大到白碧磐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握住这根肉棒的时候,她的手心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的要化了,她从来没有给男人撸过,因此动作十分生涩,却也不影响姜错的鸡巴更硬。
他捏着小白兔硬如石子的奶头,不免都颤抖了下。
白碧磐觉得他的肉棒足够硬了,她扶着那硕大的龟头,抵住自己早已敞口的花穴,她抿唇鼻息急促,粗大的龟头数次在她的穴口划开,使得白碧磐不禁腰身发软。
流水潺潺,将姜错的蓝色牛仔裤都浸湿了。
白碧磐委委屈屈的看着姜错,希望他能帮帮自己,却见他下颌绷紧,喉结滚动,一副被情欲所动的摸样,却依旧眼神清冷,仿佛此时硬如烙铁的阴茎并不是他的。无比割裂。
白碧磐几乎有些坐不住了,屁股不断在姜错的腰腹处蹭来溜去,实在坚持不住的一下子实坐了下来,被发硬的龟头狠狠撞了一下。
“啊~”
“嗯。”
白碧磐与姜错同时闷哼一声。
她埋首在姜错颈间,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花穴更是坐在他的肉棒上,此时却是无力,可姜错一点儿帮她的意思都没有,就像是旁观者一般,任她玩弄自己的肉棒。
白碧磐恨恨的咬了咬他的喉结,可怜巴巴的小声求道:“你来好不好”
当她以为姜错不会有动作的时候,他默默无声的用两只手抓住了白碧磐两瓣臀肉,揉弄了片刻便将白嫩的臀肉扒的更开,他挺挺腰身,对准了流液的蜜穴,却还不急着入内,滑动了几下。
在白碧磐忍耐不得的要哭出来的时候,却听到他今晚的第一句话:“那就艹死你吧。”
那早就按捺不住的阴茎寸寸顶了进去。
白碧磐喟叹,她的穴口慢慢被撑开,滑腻的穴肉一点一点的将姜错的肉棒吞吃进去,直到二人完全融合
白碧磐握紧了拳头,忍着口中的呻吟。
可她不想叫,姜错却是想要听她叫,听她喘。
粗壮的龟头在穴内开疆扩土,速度和力道都逐渐加大,姜错控制不住的抽插操干。
那花穴被捣的汁水四溢。
白碧磐不免眼角沁出泪花,红着眼尾呻吟了一声,痛苦中夹杂着愉悦。
她能听见姜错在她耳边的喘气声,那双手稳稳的托着她的臀,每一次都是重重的抬起又放下,总能操干的她满满当当。
突然间,外面响起冯蔓蔓的声音。
“姜错去哪儿了?不会醉在哪儿了吧?”
“我们要不要去找找啊”
白碧磐被这声音弄得一惊,忍不住夹紧了花穴,姜错被她这一夹差点被她夹的丢盔弃甲,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慌乱,忍不住掌掴了几掌在她的臀肉上。
白碧磐忍不住咬上他的喉结,将声音都藏了起来,她不禁竖起耳朵去听门外的动静。
“什么声音?”
“里面是有人吗?”
白碧磐心中一紧,肉穴夹的更紧了,紧到让姜错的阴茎寸步难行。
她在这担心的要命,姜错却自顾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敞得更开了,阴茎猛地一顶,让白碧磐闷哼了一声。
她害怕的回身看门外,只见冯蔓蔓只是在门外探望了两眼,并无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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