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未婚夫,又或是……姜错?”
私立高中的百年榕树,枝叶依着冷风缓缓飘扬着,宽大粗壮的树身下,一个白嫩的屁股撅着,仔细看还有着个巴掌印。
整个人都侧靠在榕树身上,黏腻的薄汗浸湿了披散的长发紧贴着面上,口中被个不知名状的帕子堵住,无法吞咽的口衔浸湿了大片。
她的双手被挟制身后绑住,无法动弹,一根火热又粗大的性器在双腿之间缓慢磨蹭,并不急着进入似的,一边抽动又用龟头抽打着嫩穴。
“呵,是不是很想我进去?”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听不出是谁,却恶劣的很。
“呜…”
白碧磐大半重量侧靠着榕树,白嫩挺翘的臀部无力的扭动着,却被迫接受着陌生男人双掌的揉捏。
这种欲拒还迎的挣扎,在男人看来不过是淫荡的求欢罢了。
“是等不及了,想要我狠狠插进去吧?”男人嘲讽一笑,看着白嫩挺翘的屁股瓣上存留的巴掌印,想起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与怒火。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臀瓣上被新的巴掌印所覆盖,那力道是真的很大,女人被他抽打的两腿差点都站不稳。
男人自然是眼疾手快的捞回了她的腰身,一只手从前面探向那已经湿透了的小穴,他的手法生疏又毫无技巧,只是浅浅戳次和试探,却已经让女人湿泞一片。
“你还是淫荡呢,被陌生男人一摸都出这么多水!”他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不知是白碧磐的泪水还是口水,片片落在他的手掌上,让他有了一丝停顿。
白碧磐感受到身后的人似乎撤离了她的身体,正内心庆幸男人是不是迷途知返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又重新贴了上来,甚至帮她转了个方向。
“你的姘头来找你了!”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朝她来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脸郁闷却匆匆赶来的赵九,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白碧磐呜咽了一声,本能的想要向自己的青梅竹马求救。
男人当然洞悉了她的想法,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确定想让他看见?”他当然不会等她的回答,硕大粗直的鸡巴无情又凶狠的插入,那小而紧致的穴肉被一一推平,由一条缝隙变成一个圆洞。
虽然她的穴里有些湿润了,却还是被突然挺入,撑的她痛的咬紧了口中的帕子,似乎比破处还痛!是难以介怀的闷痛,仿若一杆枪直接捅了进来。
男人看她痛的眼泪涟涟,却像是心情好了不少,身下的鸡巴没有什么异动,却强硬的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竹马:“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嗯?”
白碧磐此时只求身后的男人不要动,哪儿还能想到谁更大呢?看着远处的竹马只想着他能解救自己就好了,却看赵九如她所愿的正在给她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似乎都不曾拨通,他骂骂咧咧的似乎并没有放弃。
“你不会还想着他找到你吧?可惜你的手机我已经关机了。”男人语气冷漠,似乎很是不愉,听到这话白碧磐不免绝望的垂下头。
感受到她失落情绪的男人,终于不再怜惜,快速的抽出又重重的一顶,毫不顾忌这小穴是否能承受这狂风骤雨。
白碧磐被这又肿又痛的感觉弄得哭唧唧,她感觉她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没有经验,只会持“剑”行凶,她的腰窝被掐着,应当是青紫了,臀瓣被他粗硬的毛发磨的通红,最惨的却还是小穴。
“你给我看着你的姘头,现在是我在肏你。”男人鬼魅的声音再次出现,单手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不远处的赵九,下身不急不慢的肏弄着,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又胀大了几分。
极致的痛苦又充斥着极致的愉悦,白碧磐的穴里渐渐湿了起来,内壁也充斥着满满胀胀的瘙痒,她被扇红的臀瓣被有力的揉捏着,带来别样的快感。
她不知觉的绞紧了进出的性器,而男人也被这吸附上来的穴肉弄得闷哼一声,似乎还有些许性感,他低声骂了句外文,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爽。
他抓着白碧磐的肩膀将她压在了榕树上,一只手有力的揉弄臀瓣,一只手钻进她还完好的衬衣中,隔着胸衣去摸那浑圆乳房。
白碧磐被他肏弄的有些忘了地方,身后的男人似乎越肏越大,胯臀的撞击似乎都要把她撞散了架,浑身燥热的薄汗轻覆,泛着莹光。
男人的头颅抵着女人的肩膀,伸手抽走了嘴里的帕子,声音又低又哑:“我要你叫给我听。”
白碧磐被他的一个挺撞,撞的七零八落,却小声啜泣着:“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她?
男人的回答是狠狠煽了她的屁股,如愿听到她痛哼出声才满意极了,大掌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声音冷漠又专制:“我让你叫,不是让你问。”
白碧磐吸了吸鼻子,委屈又难堪,这个禽兽怎么这么变态!
男人的鸡巴又硬又火热,似乎是捅到了她的宫颈口,一股酸胀感传遍全身,她的双腿打着颤,站都站不稳。
“唔哼!”白碧磐咬着下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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