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今儿个曹郁心情着实不错的但主要还是为了陪明悦这小子,哥儿几个算一起从小玩泥巴长大的,他就想不明白这明悦咋巴巴的就喜欢宁家那个私生女,瞧这长相气质家世能力,明悦缺啥了?
一旁的廖政,徐英,盛宝来,陆丰相互使眼色,想着这么喝下去不得喝得胃出血啊,本来胃就不怎么好的。
盛宝来扬了扬脸,脸颊的小酒窝若影若现,他平日玩得开,什么场子都钻过,立马出起主意来:“悦子,哥儿几个虽说是来陪你的,可你一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啊,不然我们玩儿个游戏怎么样?”
明悦放下酒瓶子,难得抬头问他:“什么游戏?”
曹郁挑挑眉,点头心想还是这小子鬼主意多,但听他说道这游戏还真有点意思。
“哥儿几个也好久没开荤了,今儿个你做东,就由你来选彩头,现在是中午客人不多,你呢把眼睛蒙上,凭你的感觉进任何一个房间,如果是空房间或者是男人和一群人的你就罚酒,反之如果你挑了个姑娘的,那姑娘不拘美丑,那就是我们的彩头,你看怎么样?”
廖政拍拍他的肩:“所幸你也是想喝酒,这主意也不差啊,也能给哥儿几个助兴…”
“对呀,反正这澜悦你闭着眼也估计没差,挺有意思的。”剩下几个也附议。
明悦也不好扫他们的兴,不过也的确挺有意思的,他看不着,这几人儿却瞅着,要是自个儿挑了个极品还不得一旁急死,他点点头。
盛宝来抽了条徐英的领带,把人儿蒙得严实得很,再给人带到大厅,都有些兴致勃勃,不晓得一会儿是个什么样的彩头,澜悦的老伙计们一看这几个衙内又凑一起了,自个儿老板眼睛捂个严实,一想估计又不是什么好主意,不知道一会儿倒霉的是谁。
话说回来,这边的小妞瞎溜达竟然跑到人家酒窖顺了俩瓶上好的花雕,又偷偷摸摸回自己吃食的屋子,一个人倒着酒吃着鱼这才满意的吧唧嘴。万万没想到她拿的这瓶花雕,是人儿明悦的心头好,那一点儿味道就像狗找到骨头一样,她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在这又是扒拉几下古筝又是畅饮几口小酒可是快活了。
倒也是奇了怪了,今儿个来的不是组团要不就是带着小蜜来的,一夕之间还真没找到合适的,休息了会儿刚蒙上得明悦被灌上好几杯了,不知道是喝多了嘴里没味了可鼻子却灵活得很,他好像闻到了…
“悦子你去哪儿?”看着他的盛宝来看他一个人扶着墙往内苑去叫了声,大家以为新的一轮又开始了,都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白碧磐侧靠在椅子上,脸颊坨红,把玩着装酒的瓶子,这孩子一个人都起劲得很,突然涌进一大堆人。
为首的蒙着眼睛,鼻子嗅着味就到她旁边来了,这这这…是逮她来了吗,下意识把酒瓶往旁边一扔,无辜的很。
小妮子长得是没得挑,喝完酒也是面色潮红,红艳艳的老好看了,几位少爷都舔唇,人儿明悦蒙着眼睛嗅着鼻子都能闻到狗骨头?
这边,人儿白碧磐见着这一大帮子的,以为被发现的死劲儿往后藏着酒瓶子,面上一片无辜。
盛宝来像是见了有趣的,一眼就看得透亮的,给身边的廖政使了个眼色,门儿就这么啪嗒锁起来了。
这厢明悦自个儿也扯了眼睛的黑布,双手抱胸,甚是高傲:“小妹妹,你知道拿了我的酒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什么代价?
白碧磐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几个长得都非一般好看的男人就围一圈把她挤到中间,小妹妹吞吞口水:“几位小哥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长得嫩的盛宝来讨喜的凑到跟前:“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儿啊,哥儿几个看上你了,能陪我们聊会天吗?”
曹郁又一个凑过来,把人儿小妮子挤到中间,问道:“是呀是呀,小哥哥很喜欢你哦!”
白碧磐像是兔子受了惊吓,毕竟平时也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这些都像长得好看的活菩萨,可里面谁知道是啥玩意儿啊!她利利索索的准备起身,就立马被凑在跟前的廖政一把按在位置上,小人儿眼眶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酒,我可以让我哥哥赔你的。”
“呦,哥哥啊!什么哥哥啊,情哥哥啊?拿什么赔,钱?呵,哥们儿几个还真不缺!”坐一旁把领带解开丢一旁的明悦插过话道。
徐英也抢过话头:“想我们放开你,很简单,陪哥儿几个玩个游戏呗。”
接收到讯息的盛宝来笑呵呵道:“对,你赢了这酒就算了,但是你要输了…”
白碧磐也知道这几个的没那么简单放过她,索性立刻回道:“那先说好玩儿什么,你们人多要不认账怎么办!”
廖政指指旁边的明悦:“诺,他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我们要是不认账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白碧磐瞪眼望过去:“原来他就是明悦啊…”尴尬尴尬尴尬,据说…她哥抢了他的心上人,咦这时候还是不要提自己的身份吧。
廖政以为她听自己的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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