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儿可以的……”
“不,不要……”
主子突然从床上掉下来。
我双手握拳,抑制住想要上前的冲动。
主子还没来得及起身,皇帝掀开床帏一把握住主子的脚腕,主子惨叫一声。
是主子受伤的那只脚腕,我打了冷颤。
“还不滚出去!”
“不,不要……”
我退出去关门时,主子被拖回了床上。
“啊……”
主子惨叫一声后,声息便弱了下去。可主子痛苦的呻吟声和低低啜泣的声音就像是我的耳边。
这个夜晚好像格外的漫长。
第二天我听到皇帝和将军离开的声音后便赶紧进到寝殿去看主子。
主子的细白的胳膊垂在床边,上面都是青紫的印记。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帏,看到主子惨白的脸。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我的眼睛。
眼泪落在主子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主子睁开眼睛,轻轻地叫我的名字。
“来喜……”
我指了指外面,要给主子去提热水。
主子眼睛弯弯地点头。
我用棉布包着主子把主子抱到浴桶里。
主子趴在浴桶边。
“今天我又不用吃饭了……”
我红着眼眶摇头。
“来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我的骨头像是被从中间锯开,重新组成。
我痛得蜷缩在地上。
主子裹着浴巾一瘸一拐地走到一个花瓶下,拿出一颗药丸。
“来喜,把这个吃了……”
我在主子的怀里,意识逐渐清明。
我忙推开主子跪在地上。
主子拍了拍我的脸,声音带着兴奋。
“来喜,你分化了!”
夜晚皇帝和将军来后把主子带上床。
我悄悄关上门带着主子给我的信物去太医院。
白天主子给我重复了很多遍去太医院的路线,还让我复述了很多遍。
我按照主子说的走到第三个和第五个宫门口站在角落等巡逻的过去后再贴着墙根翻过一道宫墙又走了一段路才从太医院的墙上翻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分化后身体的敏捷度比之前好太多了,连带着听觉和视觉都好了很多。
我一路走来心脏都在剧烈地跳动着,脑海里是主子抱着我说,来喜好棒啊,竟然能二次分化,还是乾元。
我分化成乾元是不是就可以实现我的那个想法了。
太医院的西北角有一排住房,我按着主子交代的找到最后一间房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一个小太监打开门把我拉进房间。
我把主子给的玉佩交给那个小太监,小太监面带狐疑,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我。
他把玉佩还给我让我在房间等他,不一会他进来递给我两个瓷瓶。
我把瓷瓶装进怀里给小太监行了礼就要走。
小太监拉着我的衣袖说:“你给主子说,我就要被调走了,让他好好保重身体。”
小太监说着红了眼眶。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太医院。
我回到合欢殿时,主子寝殿的声音还未停下来。
我把瓷瓶藏在我住的偏殿在门口等着他们的召唤。
主子痛苦的呻吟声和低低的求饶声让我的心脏紧紧地皱在一起。
天光微亮,皇帝才叫我给主子提热水。
热水提完,皇帝和将军还没有出来,我听到水溢出浴桶流到地上的声音。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砚儿这个样子像是真的有宝宝了呢……”
“啊……别,别按……疼……”
“好可惜啊,都流出来了……”
“啊……”
主子大抵是晕过去了,我听不到主子的声息了。
皇帝和将军相继出了房间,我连忙进去。
主子拧眉躺在床上。
我给主子盖好被子,去收拾房间里的水。
我跪在地上擦地,抬眼几乎看不到床上的凸起。如果,不是我知道主子就躺在上面,我会以为床上没人。
我垂头认真擦地,我的眼泪和地下的水混在一起。
过了晌午主子才醒。
主子趴在床上,问我拿到东西了嘛?
我点头把那两个瓷瓶交给主子。
主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盯着其中的一瓶看了看。
“来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是乾元。“
我点头。
“你得想办法逃出宫去,他们不会费力去找你的。”
我摇头。
“让别人知道你是乾元,你会死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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