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谢柳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手往下摸去,手指随即隔着哥哥的亵裤触到一根圆柱形的东西,它非常坚硬,还像活物一样会动。
正想握住它好好探查一番,却被谢庭玉抓住了手腕。
“别碰。”
谢柳儿急了,“你让我看看。”
这么说了以后,哥哥抓在她手腕上的力气突然加大了,哥哥的气息也变得不稳,好像说话都费劲儿似的,“有什么好看的”
谢柳儿心忧:“可你雀儿都肿成那样了,还不让看!”
她知道男娃娃有小雀儿,但是不知道雀儿会肿。肿成那样,会好痛吧!
“我帮哥哥呼呼。”
不等谢庭玉反应,她身子就在毯子里像鱼儿似的溜下去,脑袋停在他的胯间,一下就发现了那高耸处,将哥哥的亵裤都顶出了一个极明显的大包。
谢柳儿飞快地伸出手,从亵裤下方的开裆处——忘了说,古时不管男女,亵裤都是开裆的,因为入厕方便。谢柳儿从开裆处掏出那一根东西,顿时惊住了,哥哥的雀儿肿得竟比她手腕子都粗!
谢柳儿握着那根东西,“哥哥”
肿成这样,得多痛啊。
她心疼得不行,马上张开小嘴儿,对着那雀儿呼呼地吹气。
小时候就是这样,她要是哪里疼了,比如摔倒了,撞到哪儿了,哥哥就是这样帮她呼呼的,然后揉一揉,她的疼痛就会减轻了。
“柳,柳儿别吹”谢庭玉又一次抓紧了她的手腕,紧咬着牙,声音又抖又颤。
谢柳儿却以为他这样子是因为疼得厉害。
“可哥哥都疼成这样了,”她一只手被抓住不让动,就改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哥哥的雀儿,继续呼呼。
柔软的小手握在粗硬的茎身上,温热的口气不停喷在敏感的龟头上,谢庭玉被逼得发出“啊”的一声。
而谢柳儿还在说,“我帮哥哥揉一揉雀儿,哥哥就不痛了。”
“不要”
谢庭玉抖着手掀开毯子,想将妹妹拉起来,可是毯子一掀,妹妹仅穿着肚兜,晃着深深的雪白曲沟和一边红樱就那样显露在眼前。
谢庭玉头脑又是一阵晕眩,全身血液再次冲向胯间的淫物。
而室内昏暗的光线,也让谢柳儿看清了哥哥腿间那根东西。
真的是比她手腕子都粗,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而且还长,整个都肿胀得发紫,上面还有几根血管可怕地隆起。
又烫又硬,像烧红的铁杵一般硌手。
谢柳儿说话时都带了哭腔,“哥哥是不是疼得不行了?”
她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哭腔说话,听上去就是哼哼唧唧的,和香兰刚才的声音其实也没太大区别。
谢庭玉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抖,胯下那根东西自然就跟着抖。
可他不能让妹妹真的担心,只得道:“哥哥不疼,只是涨,有些涨罢了。”
“所以,”他咬着牙,“柳儿放手好不好?先放开哥哥那里”
谢柳儿抬起一对泪汪汪的眼儿看着他,“真的,哥哥不疼?只是涨?”
似是不信,她又用手捏了捏。
“嗯”谢庭玉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牙齿都在发颤,却还是强忍那淫物被妹妹手碰的快感,“真的就是涨”
谢柳儿这才放心一些,关心哥哥早就是她的本能,她有很多问题要问清楚,“会涨多久?”
“看情况。”
“今天是。
宋则章转过脸来瞧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转身回府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谢庭玉来。
康平候府西侧的院子里,宋瑶瑶坐在梳妆台前,婢女秀桃为她卸妆,然后涂抹上滋润的面脂。她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浓墨黑发和她莹白肌肤对比强烈,显得她眼儿更亮,唇儿更红。
真是一副柔媚好颜色。
厢房外突然响起了婢女的声音,“王爷。”
宋瑶瑶捋着头发的手一顿,咬了咬下唇。
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秀桃行礼。
宋瑶瑶也站了起来,福了福身,“父亲。”
宋则章一身白衣,同色腰封,满头青丝束在白玉冠中,嘴角噙笑。光是看样貌,实在是瞧不出来这人竟在军营里待过近十年。
但若细看,就能发现他眼中偶尔掠过的凛冽了,毕竟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早已见过不知道多少腥风血雨。
他一走近,宋瑶瑶就忍不住想后退。
宋则章先一步伸过手来扶了她的手臂,“瑶瑶,爹爹怎么听下人说,你这两日身体有些不好?”
宋瑶瑶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食欲不振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那怎么行?只是两日未过来看你,就觉得你瘦了。”宋则章拉住她的手放入掌中,捏了捏她的手心,“瑶瑶瘦了,爹爹可是会心疼的。”
宋瑶瑶再次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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