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在你说之前,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今天真是什么事儿都凑到一起了,十多年不明的身世,不知道的父亲母亲一夕之间全都冒出来了,而且全都si了。
路止戈沉默地看着我,面上无悲无喜,只是眼神里透出一丝迷惑。
“路教主就是为这事来找明月吗?”周十安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
“还真是挺巧了。”
是啊,这也太巧了,怎么我和周十安刚要回中原,路止戈就来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师父的孩子?”
“两日前。”
“怎么知道的?”
“收到一封信,上面写的,我查了之后,确实如此。”
“谁给你寄的信?”
“不知道。”
但这也是我们来半夏城之后的事情了。
“明月,不若这件事先放一放,先看今天晚上的事情进展如何?”周十安转而说道。
“也好,刚好路止戈来了,你今天晚上又多了个帮手,那我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事嘛,还是一件一件做,先把这城主府的棺材里面的人弄清楚,再谈下一步的打算。
路止戈皱了皱眉,“你要不杀我,我就先回去了。”
“别别别呀,我不杀你,但你先留下来,我还有事求你帮个帮。”
“什么事?”
我和周十安相视一笑。
我便将昨天晚上在城主府花园暗室的事情跟路止戈说了。
”所以今天晚上就辛苦你跟周十安跑一趟,看看这棺内到底是谁了?“
”好。“
这……这就答应了,也是,毕竟他还说自己是我父亲的徒弟,是该对我好点。
路止戈问:“办完这件事你就回去吗?”
“那肯定呀,办完这件事你不也要回你的魔教。”
呀,魔教说着顺口了,我咳了两声,当做没注意。
路止戈倒没这么敏感,想来也是被喊习惯了,“那你回去后记得来一趟,有东西给你。”
“嘿,你怎么不顺便带过来,还让我跑一趟。”
路止戈看着我没说什么。
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好吧好吧,看在你帮我这忙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跑一趟喽。”
是夜,我在花园隐秘处为周十安和路止戈把风,清冷的月光照在花丛中,别有一分雅致,好像是争奇斗yan的美人,在夜晚终于能够好好放松下来,给自己沐浴洗尘。
等下如果有人发现我,我说我是来赏花的,应该也不会有人诧异,月下看花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哎,我这乌鸦嘴,还真有人来了,看这方向,好像是往密道去的。
大公子楚独舟,我就感觉这事儿和他有关系,越来越近了,需要我出马的时候到了。
“大公子!”
呀,声音太大,有些刻意了,差点形成了回音。
我小跑几步,挡在了他的身前,“大公子也是来赏花的?我还以为今夜就我,一个人,有此乐趣呢?”
这句话我说得跌宕起伏,将之前看戏的唱腔学了个十成十。
“不是。”
楚独舟对我深更半夜在花园里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但这话说得我是很难接上。
“那来都来了,要不一起?”
这话显然不能说明独舟,他正试图不回答我的话,从我身旁穿过。
我一个侧身将他拦住,却意外,哦不,故意跟他撞了个满怀,嘿嘿。
“大公子想当下一任城主吗?”
在楚独舟将我扒拉开的时候,我的这句话好像一个定身丸将他定住。
但这定身丸的功效还是太浅,几息之间他又动作了。
是要下点“狠药”了,“要不我嫁你怎么样?”
“我们也互不喜欢,做对假夫妻,你要城主之位,我要自由,不然我也不好跟城主夫人交代。”
“也不贪你城主府钱财,不过你要是心里不安,想要给我点,我也接受。”
我有点慌,嘴里巴拉巴拉个不停,但好在楚寻深停住了脚步。
“说完了?”
“其实你本来就是城主府的长子,按照我们中原的规矩,都是长子继承家业,想必半夏城也是如此,如果没有这件事,本来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我这也是顺水推舟。”
说完这句话,楚独舟转身看向我,一向冰冷的脸上居然有几分怒火。
难道我戳伤他身为男子脆弱的自尊心,也是,古往今来的权势者,无论到底使了多少手段上位,都不希望人当面说出来,特别是靠nv人上位,在各种上位手段中,尤显下乘。
但我这时又着实想不出什么委婉的说法了,只能讪讪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
“不,不,我觉得大公子您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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