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本能告诉他,他还是渴望oga。然而就在他呆愣时,凌初却突然弯下了腰,朝着他的唇瓣不偏不倚地亲吻了上去,祁周的眉睫颤了颤,他只感觉到一片柔软。“碰——”物品落地的声响。祁周瞬间清醒,连着退后了身躯,朝着门框看去,陈渊景张大了嘴,惊愕地看着两人。而他的身旁站的还有一人,那人面色黯淡,眸光冷冽的要将两人当场撕碎一般,季湛盛开口即是讽刺,“祁周,你可真是会玩,就这么迫不及待,下家都找好了。”不知怎的,祁周感觉胸口好像堵了。他下意思想解释,可季湛盛眼眸瞥向他时,内里多了一丝嫌弃厌恶,好像是看见了什么最恶心的东西。“竟然已经有新欢了,”季湛盛转过身去,声音低沉得可怕,“我就不参与了,没有当电灯泡的爱好。”祁周甚至来不及制止,就见他离去。--离开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步入黄昏。他不清楚,明明已经得知了,季湛盛出国的消息,他又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回家的路途中,脑海里却一直回想着他的那个眼神,季湛盛从来没有用过那种厌恶的眼神看他,就像是看下水道里肮脏的老鼠。祁周心里堵得慌,他拿出手机试着给季湛盛发去消息——[睡了吗?]在延迟了一会儿后,他看见了一个红色感叹号,和一排提示。需要好友验证。……季湛盛终于把他删了。那原本堵着的心,好像在这一刻得到了原因,他又试着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永远得到的是无法拨通。手机号也被拉黑了。以前,从来都是祁周拉黑别人,直到这一刻,他体验了一回。又失眠了。第二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了班,但因为精神不在状态,被经理叫进了办公室骂了一顿,扣除了半天的工资。终于坚持到下班,祁周回想着这些天经历的种种,在路边的小卖部买了几瓶酒,一边喝一边走,再次回过神时,居然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一条熟悉的小巷口。这是旧城区,唯一没有被翻修的地方,也是凌初发生事故时,经历的地方。一切罪恶的原点。他有些站立不稳,头晕目眩中,祁周好像看见了事故发生前,待在这里的凌初,他拼了命地拉起他的手,带着他一路小跑,说要救他。
可是,等到再一回眸时,那个被他“救出来”的凌初又变成了季湛盛,他用一双冰冷厌恶的双眼看着他。“演什么,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再被你骗?”祁周顿时哑口无言。而季湛盛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一个使劲便将他甩开,祁周却因为惯性和酒精上头,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了墙角处。祁周眼前起了一片水雾,他想要使劲看清面前人的脸,想知道他究竟是季湛盛还是凌初,却如何也看不清楚。只是感觉头皮发丝被牵扯,传来的一阵疼痛,那人用着最低劣的口吻,“你就该陪我下地狱。”即便头脑不够清醒,祁周却疼得面色狰狞,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信息素在攻进他,迫使他承受着不属于自己的部分。祁周像溺水的鱼,越是想要逃避,头皮却被抓得越紧,身体承载的每一次撞击,都要将他四分五裂。那个人很凶残,即便是连他微弱的呼吸也要篡夺,比起亲吻,更像是撕咬,血液蔓延到喉咙深处。这次标记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像带着有目的惩罚,疼痛远远超于快乐。--祁周清醒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了,他身上的衣服依旧完好无损,只是在站起来时,每一根神经都无比割裂。全身上下疼的像,被刚刚拼接好一样。无一不提醒着他,他被alpha标记了,而体下的微微暖意又提醒着他——这个alpha还在他体中结了。他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将全身上下都洗了个遍。昨天他喝的太多,根本就没看清那个alpha的脸,但他还是知道了是谁……这浓郁的玫瑰信息素,将他整个人洗涤了似的,回家的路途不时有人投来异样的眼看,玩味,戏谑。无一不在述说着,真是个不知检点的alpha。“哥,你没事吧?”祁周刚从厕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气喘吁吁推门而入的祁郁北,他一脸担忧着道:“我听楼下的老爷爷说,你身上有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遮盖,像是被打架打输了。”祁郁北身为beta对于alpha之间的事情并不清楚,也意想不到,那些信息素不只是有打架才能留下。“没、没事,”祁周不自然道:“我擦点药就好了。”原本还一脸焦急的祁郁北,在无意中撇见祁周颈部的标记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有在追问。回到卧室后,祁周恼羞成怒地给季湛盛发去好友申请,每一条申请都附带着一句话。[我知道是你,季湛盛,你就是想让我难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疯子。][你故意留下那些东西,甚至不顾我的反应,疯了吗?!] 替身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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