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些,股缝里滑溜溜的,是刚才涂上的精油,玫瑰味的,又甜又香。
细长白嫩的手指颤抖着在股间探索着,好几次都不得要领,只能两只手一齐上阵,扒着屁股上的软肉,攥着滑不丢手的跳蛋,对准穴口就往里塞。
手机就放在裴应身边,他的每一次动作,床单都会摩擦着电话听筒发出在对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秦洲虽然看不到他在干什么,但听着那些细小的响动,脑海里就逐渐勾勒出一个白净细瘦的身影,赤裸着身体在床边分开双腿,股缝里涂满了精油,莹润透亮,软穴在油光中瑟缩着,紧致的洞口害怕地直抖。
那个肉穴嫩的像是一颗软烂的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挤出好多水,笨拙的手指又扣又按好几次都没能进去,又生怕自己不理不睬,只能又委屈又难过的拿着跳蛋没头没脑的往里塞。
跳蛋是粉色的,但却没他的穴粉,尤其是里面的颜色,被肏熟后就会变成一种特别秾艳的颜色,宛如绽开的花,瑟缩着在风浪中迎接欲潮的洗礼。
“唔……”
耳边是裴应猫似的叫声,他轻喘着向秦洲卖乖,“进去一半了……”
秦洲的嗓子很紧,又干又哑地问他,“把小屁眼撑开了么?”
攥着内裤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像是在抑制着某种即将冲破身体的兴奋。
男人的话仿佛具有穿透的魔力,沙沙地,宛如雪粒落在草地,性感中又夹杂着几分颗粒感,裴应浑身都酥了,后脑一片发麻。
“唔……我不知道……”
他哆哆嗦嗦着,脑子里乱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简直要哭出来。
对面笑了一声,那沙哑低沉的笑声好似羽毛在耳膜上缓缓拂过,裴应腰眼一酸,屁股下意识缩紧,夹住那颗跳蛋就要往里吞。
“啊……”裴应很小声地叫了一下,“被、被吃进去了……”
对面愣了一下,手背蓦地攥紧,青筋冗结,纯色的内裤在他手里快要撕碎,融进骨血般用力。
“这么喜欢吃,过两天给你吃更好的。”他声音暗哑的说。
跳蛋从肉穴滑进身体里,被层层叠叠的肠肉包裹着自动自发的吸到深处,裴应难受地缩着屁股,脚趾也蜷在一起,闷着嗓子哼哼唧唧的。
“怎么了?”秦洲问他。
裴应哼了哼,小声开口,“痒……”
“哪里痒?”
“就是……就是……里面痒……”
软软的声音轻轻落下,明明没说什么,却像是强劲的春药,将所有理智都全部粉碎摧折。
秦洲闭上眼,手里攥着那条揉成一团的内裤,胯下高高隆起,青紫粗硬的巨物从浴袍下钻出来,狰狞凶狠。
纯色又干净的内裤包裹着那根肉刃,手掌合拢,缓慢地上下撸动。
青筋勃发的阴茎直挺挺的立在胯下,那怒张的模样只有柔软湿滑的肉穴才能满足它,但现在仅凭那一条单薄的内裤,却也能安抚那焦躁的欲望。
“把跳蛋往里面推。”秦洲哑声吩咐。
裴应乖乖照做,但从他的角度也就勉强能插进去半根指节,他急的满头冒汗,不小心将跳蛋推到了深处,指尖又湿又滑,怎么都够不到。
他慌了,哭出了声,“进去了……进到里面去了……”
他一时情急,生怕跳蛋跑到更深的地方,竟然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在自己的屁股里翻搅着,试图把跳蛋挖出来。
结果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屁眼里咕叽咕叽的像是在吃他的手指,搅弄出特别色情的声响。
秦洲的呼吸又低又沉,握着自己的阴茎想象着贯穿那具身体时的柔软和紧致,眼中愈发血红。
就在这时,裴应不知怎么碰到了一处跳蛋上的凸起,一直没反应的跳蛋突然就振动起来,在狭窄的甬道里,贴着敏感的肠肉就开始了疯狂而又密集的震颤。
“嗡嗡——”
“嗡嗡嗡——”
肠肉在一瞬间搅紧,随后裹着那颗跳蛋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搐。
裴应瞬间就软了,浑身酥麻,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啮啃着身体内的软肉,又痒又……又什么?
裴应想不明白那个未知的情绪,他现在软成了一滩水,倒在床上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战栗的缩起来,双腿纠缠在一起,下身的性器磨蹭着床单,又湿又敏感。
秦洲听到那隐隐的嗡鸣声,和裴应细声细气的呻吟,眉间狠狠一跳。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掌心已经一片热意。
他垂眸看去,那条纯色的内裤已经褶皱不堪,上面还裹满了粘稠的白精,说不清的淫靡情色。
电话那头,裴应还在哭喘着叫他的,“怎么、怎么办?它一直在动,跳来跳去的好难受,呜……”
秦洲呼出一口浊气,靠在床头,闻言低沉地笑了。
“宝贝儿,跳蛋不跳,怎么能叫跳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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