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地哭出声,体内被一根炙热的肉刃肏的魂都快飞了,这个姿势压着他动弹不得,挺起来的屁股像是在刻意迎合着男人的进入。
秦洲一边肏还要逼着他去看,掰开他的屁股让裴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的模样,口不择言。
“你看,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会咬也会吸,真是天生就给男人肏的好东西。”
“噗嗤——”一声,肉刃入穴,将层层堆叠的媚肉碾压的没有丝毫空间。
“啊啊……唔嗯……”
“咬的这么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饥渴啊?要钱?我可以给你啊……”
秦洲残忍地压下来,在裴应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裴应挣扎着扬起脖颈,他凑过去,在裴应汗湿的颈间咬上去。
“唔……”
秦洲咬了之后又伸出舌尖舔舐他的颈侧和敏感的耳后。
裴应闪躲着呜咽,肚子被填满了,里面一片酸胀热烫。
“裴应,你想拿钱又要装贞洁,你躺在这里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好了结局,现在又在哭什么呢?”
裴应被体内那个庞然大物折磨的受不了,眼泪流了满脸,又崩溃又害怕。
他捂住了脸,哽咽着,“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不是说好了不会出现,为什么要突然冒出来?”
他躲开秦洲喷洒在耳边的呼吸,“你以为我想?公司出了问题我需要帮助……”
“这是帮助还是卖身你自己心里清楚。”秦洲阴沉道。
“那又怎么样!”
长久堆积的压力和此刻崩溃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裴应彻底爆发。
“对,我自甘下贱,我会对自己的朋友张开腿,就因为他能帮助我,你管我卖身还是卖什么,我有去招惹你么?你凭什么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裴应嘲讽他,“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跑过来上我,还反倒质问我,多大脸?”
秦洲笑了,眼睛里没有半点光。
“不知死活。”
他卡住裴应后颈将他提起来甩到一边,强压在身上的重量终于离开,裴应翻了个身,顾不得腰酸腿软,挣扎着爬下床,随手捞了间浴袍慌慌张张地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往门口跑。
他手都在抖,抓着房门把手死命晃,那道门却纹丝不动。
秦洲没去追他,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手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找到支票本,苍劲的字体穿透纸面,写下一个数额。
裴应还在和房门做斗争,一扭头看到秦洲正向他走来,见势不妙,撒腿就要往浴室跑。
可他脚下不稳,很快就被秦洲追上,男人长臂一伸,轻松将他捞过来,夹小鸡崽似得将他夹在腋下带到窗边。
“你放……”
裴应话刚开了个头,一张薄薄的纸片就塞到了裴应嘴里。
秦洲身材高大,和裴应贴在一起站着时几乎要高出一头半,宽厚的胸膛将他挤在窗边,无声地带着几分压迫。
“这五百万给你,当做零头,后面的看你表现。”秦洲淡淡地说。
“……什么?”裴应吐出嘴里的那张纸,展开,赫然是一张签了秦洲名字的五百万支票。
裴应愣在那里,很快就涨红了脸,他抬手就要扇秦洲,被秦洲及时攥住了手。
“怎么,想打你的金主啊?”
秦洲将他的手举高固定在头顶,勾了勾唇,却没什么笑意。
“求仁得仁,你不就是想要钱要帮助么,给谁肏不是肏,我的钱还好挣点,不像别人,你亲亲苦苦谈合作,最后还得出卖色相才能让人家施舍你。”
他轻缓的话语像是撕开了裴应最后的一点遮羞布,“裴家好歹也算个富贵人家,你父亲要是知道他儿子是靠和别人睡觉得来的合作,会不会被你气死?”
裴应脸色苍白。
秦洲还在低语,“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你今晚被梁易上了,明天来找上门的就会是其他男人,要不了几天,你就会沦为这个圈子里大家公认的交际花,不想做?你的合作你的资金你未来的路都在别人手里,你凭什么不做?他们都恨不得把你的衣服撕开,让你这辈子都靠男人活着……”
裴应崩溃地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了——”
秦洲一把拽下他的手,拉开窗帘将他抵在明亮的落地窗前,让他看整个城市绚烂迷人的夜景。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这么做的么?看看这个世界,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真的看不见么?”
“既然想走捷径,那就别怪别人心狠。”
秦洲的声音像是恶魔低语,一声声钻进裴应的耳朵里,心里的那根弦岌岌可危。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错误的决定,他不应该鬼迷心窍的,不应该默认这种扭曲的交换行为。
可是他、他还能做些什么?
泪蒙蒙的双眼无措地望着窗外,裴应许久都没说一句话。
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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