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就有些不满,掐住他的下巴拧了过来。
裴应闷哼了一声拧起眉头,眼皮微微颤抖着还是没睁眼,打定了注意要装一个叫不醒的人。
那人笑了一下,清浅的呼吸喷在裴应鼻尖,夹杂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薄荷和淡淡的烟草气息,他的指间也有一股烟草味,掐着裴应下巴尖的时候,好似被这股淡淡的烟草包围了。
审视的视线落在裴应脸上,他难得感到一股被目光刺到灼热的感觉,狼狈的差点装不下去。
好在男人很快就松开手,裴应顺势躺回去,悄悄喘了口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地衣物落地声,然后那人离开,不远处的浴室里传来不太清晰的水声。
裴应躺在那里,呆愣地睁着眼,突然就有些无措和迷茫。
那人洗的很快,脚步轻缓地带着一身水汽走过来,潮湿的指尖拂过裴应额角的碎发。
裴应像是真是睡着了,安静的侧颜陷在柔软白净的被子里,将那张疲惫中又染上几分醉意的脸突显出几分单薄和脆弱。
指尖轻点着裴应眼角下的青黑,不疾不徐地,好似在打量又似在试探。
睫毛宛如落雨后的芭蕉,轻颤着却仍旧不曾睁开。
那人等了很久,随后很低地笑了一声。
一双手覆在他领口,替他解开了扣子,软刀子磨肉似得,在漫长的时间里消磨着裴应的恐惧。
等到裴应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衣服脱下来被丢到地上,然后就是他的裤子。
裴应绷紧了身体,紧张的连呼吸都乱了。
等到裴应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浑身都在抖,半张脸都陷在了枕头里,眼睛潮红,也不知是哭了还是醉了。
白净的身体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在分开的每一时每一刻都侵蚀着男人的五脏六腑,让他每每想到,都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眼下,那个人无比乖顺的任凭他动作,他却觉得异常可笑。
才短短三年,这个家伙就敢用身体来交换自己想要的利益,该说他胆大还是不知羞耻呢?
他冷着脸看着裴应抖个不停,无情的分开了他的腿。
这是一个无比羞耻又让人感到强烈侵犯意图的姿势,裴应咬着下唇,殊不知急促的呼吸已经暴露了他并不稳定的情绪。
男人缓缓覆上去,将自己置身其中,用膝盖顶着他的腿根,炙热的硬物在磨蹭着腿根蓄势待发。
裴应攥紧了手。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下一瞬,他的下巴被那人攫取住,那人抬起他泪流满脸苍白的脸。
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是你自愿被人上的,怎么现在又哭了呢?”
裴应怔愣着睁开眼,迷蒙的水雾中他看到一张冷峻的脸,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只是棱角更加挺括深邃,眼睛愈发冷漠。
“你……”
秦洲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掐着他的腰就将自己挤进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蜜穴。
裴应瞬间白了脸,惊慌失措地用手推他,“你、你出去!”
秦洲却和三年前一样,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往更深处挤,他看着裴应又痛又怕的神情,勾唇笑起来,眼中却一片冷意。
“你不是一直在装睡么?怎么现在又醒了呢?”
秦洲将自己残忍的肏进去,听着裴应吃痛的呻吟,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
“只要谁给你好处你就能乖乖张开腿,既然这样,多我一个又有什么问题?”
16说你错了
三年前的记忆再次袭来。
被强迫分开的双腿,男人精壮又有力的腰发了狠地撞过来,身体被撑开,被占满,被不留余地的碾压着每一寸,既羞耻又崩溃。
“呜……你、你出去……”
裴应呜咽着,手臂被秦洲钉死在头顶,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扭动。
“唔……好痛……呜……你!你别进来了……”
秦洲的动作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撞散,每一下都要钻到最深处,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裴应只是踢了一下腿,就被秦洲抓住腿根分的更开。
“唔——”
肌肉的紧绷感带来的阵阵撕扯的痛意让裴应本能的不敢乱动,但声音却无可避免的暴露出主人的惊慌和无助。
“不要……不要……”
秦洲眯眼看他,额角青筋浅浅地跳动,眸子深处燃着一捧猛烈的火,但裴应却什么都看不到,他只是哭,不停摇着头,头发散乱着哀求的哭。
他每说一次不要,秦洲就会退出去然后狠狠插进来,每一次求饶的尾声,都带着裴应被肏到深处崩溃的呻吟。
“嗯……不要……呃……嗯啊啊……”
时间长了,裴应也就不求了,他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些丢人的声音,他就像一条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被秦洲抛上浪头又揪回来,压在身下肆意侵占。
秦洲一手圈着他的两只手腕,一手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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