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灌的满满当当,但秦洲却没急着退出。
他停在那里,垂着眼回味着裴应刚才的话。
他就没想过裴应会对他服软,那些话也只不过是他当下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裴应嘴硬心狠,像个不服输的小猫崽,明明都被人按在那里了还要伸抓子挠,学不乖还总是不肯低头,秦洲有意想教训他,却不曾想……
秦洲抬起手捂住了脸,半晌后低沉的笑了一声。
当真是意外之喜啊。
17选你!选你!
裴应醒来的时候,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只不过身下的被褥都换了新的,鼻间飘散着一股淡淡地洗涤液味道。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他还没彻底醒来,困顿的眼皮眨了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一点点聚焦。
这才看清坐在远处沙发上,正抬眸静静望着他的秦洲。
记忆回笼,身体里的酸困也一并涌上来,裴应瞬间白了脸,从床上蓦得坐起。
起来的太快牵扯到酸软的腰腿,他闷哼一声险些又倒回去。
秦洲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看着,直到裴应挣扎着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双腿哆嗦着扶着床下来时,他才淡淡开口。
“梁易醒来后发现昨晚睡的不是你,现在正在外面发疯,你大可以走出去,但是会发生什么事可不好说。”
一句话成功让裴应僵在那里。
如果梁易知道昨晚不是自己,肯定会质问他为什么消失,亦或者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玩弄自己,合约谈不成不要紧,但如果弄巧成拙了,对现在的裴家来说,无异于雪上添霜。
裴应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门,暗自咬了下嘴唇。
“如果冷静下来了,那就谈谈。”秦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裴应侧过脸淡淡地看着他,他的脸上除了几分疲倦,已经没有了昨晚激情时的媚意和柔弱,矜贵冷淡的还是那个人前的贵公子。
秦洲不动声色地看着,垂下眼,“昨晚说的那些都忘了?”
裴应身子一僵,视线下意识躲闪,却不经意间看到桌上静静躺着的一张带着褶皱的支票。
昨晚的记忆再次侵袭脑海,裴应难堪地转开视线,低着头沉默不语。
“看来是真的忘了。”秦洲的声音有些冷。
“没忘……”裴应咬着嘴唇,视线落在别处,低声道,“但是我并不想接受你的经济资助。”
最后那几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裴应说的难以启齿,但秦洲却轻轻地笑了一下。
裴应对这个笑声异常敏感,只要秦洲这样笑起来,那等着他的一定不是什么好果子。
再次听到,裴应下意识就想跑。
身体的酸软不停堆积,体内好似还残留着被贯穿的异物感,这一切都在提醒着裴应,要离秦洲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有多远就多远。
秦洲还坐在那里,看着裴应几经变换的神情,眸色暗下来,在彻底丧失耐心之前,裴应终于开了口。
“你硬要往我手里送我当然不能阻挡你,但也请你搞清楚,我不是卖的。”裴应咬紧嘴唇,声音很艰涩,“不是因为和你上了床,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秦洲点了点头,“你能有这种觉悟我很欣慰,看来昨晚的话确实听进去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裴应有几分不安。
秦洲突然站起来,裴应愣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等秦洲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觉出不对,拼命往里缩。
床上就那么大的一块地方,裴应被肏的腰酸腿软又能退到哪儿去,刚跑到床头就被秦洲按在那里。
纤细的脖颈拢在掌心,微微用力就让裴应惊惧的不敢乱动。
“你、你要干嘛……”
他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挣扎中就连被子都从身上滑下,露出吻痕斑驳的肩头。
秦洲的视线顿了一下,随即变得幽暗。
他一把掀开多余的被子,指尖顺着凹陷的腰线一路来到股缝。
“啊……”裴应惊叫出声,仓皇失措地扭过头,“你、你干什么?”
秦洲定定望着他,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尚且湿润的肉穴。
噗的一声,手指被柔软的媚肉包裹住。
裴应脸都白了,使用过度的地方被毫不怜惜的动作撑开插入,他开始挣扎。
“好痛……啊啊……不要,好疼啊……”
秦洲摁着他,冷漠地看着他那双眼再次泛红,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插进去两根手指,撑开软烂的穴口,在里面无情的抠挖。
匆匆插了两下,解开裤链,放出不知何时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抵在媚红烂熟的洞口,挺腰就肏了进去。
“啊啊……别……唔……”
身体又干又涩,这简直是一场酷刑。
裴应难受的哭出声,秦洲冷着脸肏了几下,覆在他耳边问他。
“被很多人肏,还是被我肏,选一个。”
裴应又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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