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颜六色的星星纸折的,鼓鼓胀胀,胖嘟嘟的,很可爱,装满了3个不小的透明玻璃罐。可是为什么要给她星星?似乎是知道她的疑惑,男人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她往前一带,带进自己怀里,紧紧扣住。肩背微微躬起,额头抵着她,他喉间发涩,声音发颤:“一颗星星一天,这里一共1582天。许星,离开你的每一天,老子都在想你,想得快要发疯!”许星抬眸,愣愣看着他。她看见他尖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是他低哑的,破釜沉舟般的声音:“你问我,四年前和你分开时看你的那个眼神是不是想要吻你。”许星心尖一颤,突然有些紧张起来。男人抱着她的手紧了一分,通红的眼看起来有些凶狠:“是!我想吻你,疯狂地想吻你,四年前,你还是一个小姑娘时,老子对你的想法就不单纯!”“你问我,在我心里你是我的什么人?我说妹妹。”他冷笑,“去他妈的妹妹,你是老子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是老子要用命去护着的宝贝!”“我心里坦荡?放屁!我心里全是对你的龌龊心思,从来就不坦荡!”“你问我等我回来之后,我会和你说什么。你说对了,老子当时想说的就是,等我回来,就和你表白,要把你变成我媳妇儿,就算阿婆要打死我,我也认!”在生死面前,所有事情都成了小事,那天凌晨他回到家,心里想的还是和她划清界限。但大雨滂沱而来,世界即将坍塌。他在带着她逃命的时候就想得明明白白,他要她,守着她,护着她,和她一起白头。可当时情况实在太危急,他有可能一去不返,所以只说了前面一句话。再后来他生死未卜,又阴差阳错成了卧底,昔日的恐惧与害怕交织而来,四年啊,他什么都没有了,哪里还配得上她?他的勇气被硬生生磨干净了。于是他又成了胆小鬼。许星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自白,听着他亲手剖开自己的心脏,将那些压抑的,深埋心底的过往一点点表露,开心又生气,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他真的好坏啊,对她说了好多谎。温峋喉间发涩,疼得厉害:“你说,在生死之间,我的选择里有你。错了,”握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因为克制,呼吸已经有些乱,“在生死之间,你永远是我的 亲她!亲她!亲她!怀里的瓶子有些碍事,许星想抱温峋,又怕瓶子落地。似是看出她的难受,温峋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将她一下抱起。双脚突然腾空离地,许星被吓了一跳,低低叫出声,匆忙伸出一只手去抱温峋的脖颈。男人自下而上瞧着她,猝然轻笑一声,仰头去亲她小巧的下巴。柔软湿润的唇瓣刚碰上,许星就小小打了个颤,身体一阵发软,一下趴在他肩上。温峋便侧头去亲她的耳廓,去吻她乖软的耳垂,轻轻厮磨,细细描摹。他一边亲一边抱着她往客厅走。他刚搬过来,客厅空荡荡的,只有房东的布艺沙发和一张小矮几。沙发很软,两个人的重量轻轻松松就让它陷下去。怀里的玻璃瓶被丢在沙发上,歪歪倒倒的。屋子里开着暖气,很暖和。许星坐在温峋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软软地回应他,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再后来,他掌心上移,去摘她的围巾,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颈,他亲亲热热地吻过去,惹得身上女孩一阵轻颤,双手握住他的肩,微微推拒。
娇着声音,软软叫他:“温峋……”他“嗯”了一声,嗓音哑透,整个人埋进她脖颈间,细细嗅着她身上甜甜的香味。灼热又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让她尾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手指碰了碰他短短的头发,小声问他:“今天晚上不是梦吗?明天早上我醒来你不会耍赖吧?”温峋自她脖颈间抬起头,和她分开些许,食指将她额前乱糟糟的头发勾到耳后,顺势而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揉搓。她打了耳洞,耳洞长好之后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硬硬的通道。懒懒撩起眼皮,眼皮上小痣闪动,漆黑的瞳孔里只映着她一个人,好像她就是他的全世界,纯粹又干净。她的眼睛哭得有些肿,红彤彤的,鼻尖也红红的,还有唇瓣,是被他亲的。睫毛还有些湿润,鹿眼带着些许不安。他有些心疼,仰头,温温柔柔亲她的眼睛,向她承诺:“不会,”他懒散哼出一声笑,“你明天醒来,我还是你的人。后天,大后天,这辈子都是。”许星弯唇,拇指指腹将他眼角的湿润擦去,低头吻上他眼皮上的小痣,用软软的嗓音说:“那你以后不许再推开我了,也不许再说我是妹妹的屁话。”温峋闭上眼睛让她亲,嗓音有点哑:“老子这一步迈出去,还能推开你,就他妈有鬼了。”许星得逞般轻笑,抵着他的鼻尖,捏他的脸:“谁让你总不听话,总让人难过。”他哼了一声,突然用额头撞了一下她,掐着她的腰,恶狠狠问:“还说我,你自己说说,刚才送你回来那小白脸怎么回事?!要不是你拦着我,老子非得弄死他!”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许星:“……”学长为了她可真是吃了大亏了,温峋这凶神恶煞的,肯定把他吓着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到没到家。见许星走神,温峋气不打一处来,拧着眉,瞪着眼,浑身肌肉都绷起来:“许星,你敢在老子怀里想别的男人?!”许星:“……”她连忙在他唇上亲了好几下,笑得眉眼弯弯:“不是不是,他没有亲我,只是看到你了,故意做给你看的。”她把手指覆在温峋唇上,低头抵着他的鼻尖,在距离他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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