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来没想过,这枚玉佛是打开瑞士银行的唯一信物。这么一个小姑娘,吝啬抠门的老板怎么舍得给了她。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打开邮件后下意识先翻到后面,想迅速看见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在那么小的年龄就让老板有所偏爱。邮件最后一页,那个女人的照片映入眼帘,那张面孔像一个巨大无比的锤子重重砸向了柴明的后脑勺,他清楚的听到了嗡嗡声,人都有些发昏。照片里的人妩媚漂亮,瘦长肤白,古典型的直鼻子,那个艳丽夺目的美眸里像藏着一个妖艳的小狐狸,勾人的红唇却在看镜头时露出平直的冷笑,像一个冷漠观苍生的飞了金的菩萨。这个美丽曼妙和冷漠尖锐的气息充斥对撞的女人,可不就是那个常常敢跟老板叫板,让老板连夜奔去医院,之后又躲到国外的的张青寒!赵貉冷声询问,他茫然看过去。“老板……”他噎了下口水,声音都在抖。“啪。”门从外面推开,一个浑身武装,打扮奇奇怪怪的女人从外面进来,看到他们,摘下墨镜扬了扬眉,“这不是我小叔叔嘛,好久不见,侄女好想你啊。”她亲切的问候透着熟悉的阴阳怪气。柴明手一抖,平板差点掉地上,眼看着老板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接着,赵貉起身朝她走过去,摘下她的口罩,视线在她脸上逡巡一圈后,脸上露出生气和不满。“红肿都没消,为什么回来?”他责问。柴明小心脏抖了抖,想探步上前让老板收敛一些,又在他强势霸道的气场压迫下埋了脑袋做鸵鸟。“自然是想你了,你不来看我,就只能我回来喽。”“你牙尖嘴利,躺在床上也寸步不让,何须我去看你。”赵貉训斥着,拧眉道:“回去,养好伤再出院。”他看着她脸上的斑驳红痕,心里生出的怒气愈发强烈起来,这要是放在吴翔林身上,病还没好就随意出院,他一定让他知道对自己身体不负责任是什么结果。远在国外的吴翔林恰在此时打了个喷嚏,想起了他有次感冒,病还没好就被小叔叔接出医院往寄宿学校送的事,拿着电话的手又放下了。算了,今天看样子不是个黄道吉日,改日再给小叔叔打电话旁敲侧击的关心寒寒。赵貉不知小侄子怎么想他,倒是清楚的看见这个没做成他侄女的女人,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绕开他往里走。“谁爱住谁住,医院环境不好,我不想住。”“你住的已经是高级病房了!”每日单是住宿就有五位数,原本有她公司愿意出钱,赵貉至今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柴明去管。那么高的价格,花在这女人的身上。很不合理。太贵了!“我说的是感觉,再好它也是个医院,你要想住你就接着替我住呗。”一回来就面对赵貉黑着的脸和霸道无礼的说话方式,张青寒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拿着行李箱就上楼了。赵貉被她接连怼回去,眉也拧了起来,跟着她上楼梯,还要教育她,“你所谓的事情交给你来处理,就是在医院躺这么几天,什么也不干的狼狈出院?张青寒,这就是你的能力?”“关你什么事?”“赵家不养废物。”“不好意思,我不是你赵家人,我记得那晚有人急头白脸的塞钱要给我当小叔叔,我可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拒绝了。”张青寒在嘲讽他这件事上,还琢磨出了乐子。赵貉的脸阴沉沉,头顶飘起了大片的乌云,跟在她的身后,面对一个油盐不进的人又生出了一些熟悉的无力感。这种感觉,在国外的时候全然消失,在她出现后又跟着到来。“老板……”柴明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瞟了眼张青寒,又拉住赵貉袖子小声说,“我、我有话想对你说。”“在这说啊。”张青寒皮笑肉不笑的看两人,“有什么事,是我和我daddy这种关系还不能听的。”柴明:“……”他露出一言难尽、尴尬又复杂的表情。赵貉挑眉:“什么事你……”他的话随着张青寒的动作戛然而止,只见这个满身都还是红痕的女人一把揪下围巾后,当着两个人的面就直剌剌躺倒在了床上。赵貉训斥教育的话就在嘴边。外面的衣服怎么能碰到床?还有两个男人在的房间怎么能就这么躺下?lt;div style“text-alter;“gt;lt;scriptgt;read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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