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你要是真不知道叫什么,想叫老婆我是非常鼓励的。”她好笑地转身往房间去,“要不你叫小姨子,我喊你姐夫,给你点禁忌的快感啊。再不成想我叫你主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她的手按在门把上,笑容妩媚地朝他了看过去,勾唇道:“得加钱。”说罢,门合上,走廊重归一片安静。走廊尽头,穹顶设计的黑胡桃色复古玻璃钢窗前,冬日暖黄的光线和风在水纹玻璃的映射下温柔的落在男人的肩膀。赵貉按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在楼梯前,迟疑地看着楼下,他出卧室是要干什么了?他站着思考了两三秒,最后长长吐出了一口粗气,额边的青筋依旧凸起。荒唐。这个没有教养的女人! 打架29浓浓的夜色饱含睡意, 凌晨的酒吧依旧沸腾热闹。迷离的灯光摇晃,震耳的音乐似要让人把积压许久的情绪彻底释放,通过酒精, 通过晃动的身体,随着音乐的颠伏, 每个人都沉浸在这世界的喧嚣之中。气氛热烈又松弛的吧台前,冰块在威士忌酒杯中碰撞。睡了一下午, 休息很好的张青寒端着她点的马天尼,穿过火辣妖娆的身体, 寻到卡座的李漾漾。杜松子酒清香锐利的口感在嘴里扩散,顺口丝滑的滚过喉咙,张青寒自进来后,就像有巨大的锤子在脑门重重敲击的晕眩感终于减轻了几分。李漾漾从新男友的怀里退出,移过来热络拽住她胳膊, 指向对面的卡座,“你快看看,那边卡座上扔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是汤家的二少爷, 有钱就不用说了,人还长得帅,无不良嗜好, 最大毛病就是爱混酒吧和飙车,你考虑考虑?”酒吧昏暗的灯光下, 张青寒只看得到男人侧脸, 五官挺立, 脸部线条英气, 燥热的场子里他只穿着黑色的短t,三七侧分的碎发, 带着张扬不羁的冷峻和性感。张青寒喝着酒,点点头没说什么。李漾漾立马点向舞池里西边的蓝头发男人,“那他,传媒大佬李城的小孙子,没多大能力,但是给女人花钱是真大方。”“哦。”她应了下,看向桌面,拿颗花生米嚼起来了。“那这个这个。”李漾漾不死心,一连又指了五六个,她今天叫张青寒来可不是只喝个酒,今天大少爷们攒了个局出来玩,在场没有哪个身家不是千万起步的。张青寒又吃起了水果,显然没有多大兴趣。李漾漾啧啧,拍起大腿,“你不是就喜欢有钱的吗?这么多你一个也没看中?要不先试个处处,我保证石铳那样的状况绝对不会再出现。”张青寒好笑地看向着急的李漾漾,视线落向她身后乖巧坐着的年轻男孩,“他呢?”李漾漾睁大眼,瞥了眼身后她的新男友。“这个可不行。”李漾漾连忙否决,小男友的脸上笑容刚浮出来,她紧接着就说:“他穷的叮当响,不符合你要求啊。”“是吧,张厉。”张厉垂下嘴角,“对啊,姐姐知道我很穷的。”说罢,他可怜巴巴的把脑袋放在了李漾漾肩膀上,从后圈住她的腰,像受伤小狗在汲取温暖。李漾漾浑不在意地摸摸他的脑袋,“他连自己都养活不起,你选他干嘛。”男人如衣服,朋友是手足,李漾漾还真不是不舍得。张青寒咬着草莓,看向圈着他的男人,张厉与她对视了一眼,低头将额埋在李漾漾脖颈轻轻蹭来蹭去,“姐姐,我只喜欢你。”李漾漾笑,“我知道,逗你玩呢。 ”说着,她偏头捧起男人下颌,在他唇上和他吻了几秒,随后从包里抽出一张卡拍拍他的头:“你去那边玩吧。”张厉笑得眉眼温顺,拿了卡端起酒杯就走了。卡座只剩她们两人。李漾漾又开始自己保媒拉纤的爱好,目标指向了吧台前不停低头喝酒的男人。“要我说他是最好的,这些富二代里面他最有才能成就最高,人也深情,性格温顺,绝对是好男人里的佼佼者,只不过……”李漾漾犹豫。“嗯?”张青寒问:“他怎么了?”李漾漾:“这么好的男人,受了坏女人蒙骗,最近正深陷离婚官司,你要相中他,得等他先离婚。”张青寒:“……”李漾漾也知道自己说的离谱,赶紧找补:“你别看他已婚,但婚姻出问题绝对不是他的错,我跟你说,圈子里他疼老婆是出了名的,老婆奴,百依百顺,性子极好,有才又有财。如果不是早早结了婚,我告诉你,圈子里一半以上的女人都想嫁给他。”张青寒:“他这么好,她老婆还要离婚?”“所以说有的人不知足啊,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觉得这都是自己应得的,外面对她爱答不理的反倒是香的。”张青寒:“……她老婆出轨了?”“哎,这件事在圈子里都闹得沸沸扬扬了,董方奕多好的男人啊,我们这帮不成器的富二代里,就属他出类拔萃了。要不是他知道我劣迹斑斑什么德性,真离婚了愿意娶我,我保准愿意。”李漾漾颇欷歔,“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完美的人会陷在离婚官司里,据说他请的律师还挺厉害,叫,叫什么牛若男。你肯定没听过,你说说都混到律师合伙人了,也不说把这土拉八几重男轻女的名字改掉,反正她的律师费那么高。”“算了,我说这个干什么。”李漾漾摇摇头,又继续推荐起董方奕,在她看来,这家伙除了结了次糊涂婚外,堪称完美。
张青寒倒是问起这律师,“请她要花多少钱。”“具体我也不清楚,董家请她打官司那还能差得了钱吗,佣金不得有个小百万啊。”李漾漾胡乱揣摩着,目光瞟到舞池忽然瞪大了眼睛:“卧槽,那不是石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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