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的有点狠了?女孩的心跳的飞快,脸红的像下了锅的大虾一般。
但是但是好喜欢!这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让本尊也露出这副模样呢?
烛沉卿飞快地低头瞟了她一眼,看见女孩脸红的大概要比自己才厉害,嘴角顿时勾起一点笑意。
虽然自损八百,但是不亏,因为伤敌一千。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从这温存中骤然脱离出来。
他紧了紧怀抱。女孩温暖柔软,抱在怀里就是小小的一只。但是他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了。
“大狗狗不能离开主人。”他突然弯下腰来,轻轻地、认真地吻在她的嘴角,眼里却有一丝忧伤划过,“所以主人,以后不要再推开我了,好吗?”
舒晚偷偷地抬眼看他,一向冷静果决的男人在这个时候看起来莫名的孤独脆弱,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慢吞吞地问:“遇到危险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他强硬的说。冰川裂开一丝缝隙,露出点点的疯狂,嗓音喑哑,“离开主人,会比被杀掉更痛苦。”
她没看清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受到,他是那样的难过。于是她伸出手臂,也紧紧抱住了他。
这一瞬间,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想试试看看能不能离开污染区。
她以前并非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一想到,一想到
“那你会不会离开我?”她眼眶突然红起来。要是她出了污染区,发现他已经是别人的抚慰者了,该怎么办?
“不会。”他却坚定地说,“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舒晚带着烛沉卿来到王城边界。他余光看到一个野碑,莫名地问,“怎么这里会有墓碑?”
“是王烨的墓碑,本该把他埋在城外的。”
“王烨?”烛沉卿心中一震。那不是穆若青的主人吗?一个纵情淫欲精虫上脑的军爷。当时知道穆若青被他带走的时候,抚慰者学院的同学们都特别不忍。他忍不住问,“谁杀的?”
“穆若青。死了好几天了。”舒晚不怎么在意地说。烛沉卿心里有些震撼,却觉得王烨死得其所。穆若青已经不知道是那家伙的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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