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吻完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你了,因为很舒服。】喻闻!你是个进修过的男人,你现在经验丰富,已经弯道超车了!谢老师这种小雏鸡,狠狠拿捏!谢鹤语没有再回复,喻闻觉得他可能是害羞了,大为振奋,噼里啪啦又发了几条。大约半个小时后,谢鹤语推开包间门,来接喻闻回家。“就回家,这么早啊……”易茗不知道喝了多少,口齿不清的,“那你,你带小喻回去吧,让他男朋友给他煮蜂蜜水啊,他们应,应该同居了吧……”谢鹤语听罢一愣,惊讶地看向喻闻。喻闻挠挠头,心说自己公开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童溧笑道:“你二师父喝醉了,胡说八道呢。易茗!不许胡说,小喻还小呢。”易茗:“我没胡说!这是我一个人独享的瓜,你们都不知道……嘿嘿嘿嘿……”喻闻表情疑惑,谢鹤语的视线在脸上停留片刻,明白估计是不小心露了陷,公开什么的,远谈不上。他礼貌地跟包间里其他人告别,拉着喻闻想走,易茗忽然又说话了。她说:“小喻,你等等,听姐跟你唠,你这男朋友……他不够爱你。”喻闻:“啊?”易茗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地拉着他的手,“我观察很久了,你进组以来,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你!说明什么?说明他对你不上心,他不想你啊……真正热恋中的情侣,不可能这么没有激情的,见不到也要见,碰到就想亲,亲完就想抱,一点点撩拨都经不起的……”“是吗?”喻闻若有所思。别说,谢老师是冷静了点。他们刚确定关系就异地了,谢老师好像没有不舍,每次通电话都很淡定,一点都不黏糊……反倒是他,一跟谢鹤语说话,就会不自觉撒娇。“当然!你这个男朋友……还不如你经纪人!好歹你经纪人经常来看你。”易茗道。喻闻扭头看谢鹤语。谢鹤语被莫须有的指责惊在原地,一脸错愕。易茗又说:“姐看书,那攻看到受,都是看一眼就几几起立——唔,唔唔……”童溧忍无可忍过来捂住她的嘴,怕她再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冲喻闻笑道:“跟经纪人回去吧,别理你姐,她喝醉了胡说八道。”易茗的话没说完,却在喻闻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看一眼就几几起立?啥书啊,他寻思他看的书里也不这么写啊。谢鹤语:“在想什么?”喻闻差点脱口一句“几几起立”,幸好忍住了,说道:“嗯……在想我们好久没见了。”谢鹤语是会去看他,但他大多时候在剧组,只能简单见上一面,谢鹤语也有别的事,停留不了多久就要走。谢鹤语:“明天没有行程,可以休息一天。”喻闻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还在想易茗的书。到底什么书啊,这不合逻辑啊,怎么会看一眼就……不行,他得发个消息问问。谢鹤语侧目瞥他一眼,很快转头。楚晗和席宿最近都有拍摄,不在宿舍,别墅暗着。喻闻进门后,谢鹤语也跟着进来,作为经纪人,他经常出入宿舍,喻闻没在意,倒了两杯水,喝完瘫在沙发上当咸鱼。谢鹤语过来摸他的头发。喻闻被摸得很舒服,躺在他腿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想洗澡。他上楼找衣服,没过片刻,谢鹤语上来了。谢老师站在门边,漫不经心地问:“明天有安排吗?”“没有啊。”喻闻抱着两件衣服,纳闷道:“你上来就问这个?我马上就下去了,或者刚刚问也……”说着说着,他察觉气氛有些微妙。谢鹤语手指在门把手上点了两下,慢悠悠地“唔”一声,走进来。屋里没开灯,走廊的光照到房间里,随着门掩,光线愈发逼仄……咔哒。光没了。喻闻的呼吸跟着停止了一瞬。冷清月色爬进窗台,喻闻睁着眼睛,花了片刻适应这种只剩月光的黑暗,谢鹤语靠着门,头微垂,喉结上下滑动。“要不要接吻?”他问。喻闻站在原地没动,没得到回答,谢鹤语自己提步走了过来,不急不缓,黑暗中精准捏住他的下颌,俯身,挟带着热意的气息逼近,跟他碰了碰嘴唇。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解开了喻闻的穴道。他将怀中衣物丢到床上,主动吻了上去,谢鹤语转而扣住他的后脑勺,熟稔而凶狠地掠夺唇齿间空气。话说回来……有小半月没见过了。喻闻天天泡组,没时间想风花雪月,这一吻像某把钩子,勾起了许多肢体记忆。谢鹤语舌尖探进来,喻闻后脑勺就开始发麻,呼吸一下子急促,没地方放的手按在谢鹤语腰间,摸到线条分明的肌肉块,无意识摩挲着,醒过神来,手已经在人家衣服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的。外套脱了,短t撩上来,喻闻瑟缩了下,水润迷蒙的瞳仁被凉意激得聚焦。“……冷?”谢鹤语问他。谢老师的嗓音特别低,特别哑,哑到能听出来忍耐,喻闻回神一看,他上衣已经脱了,精瘦流畅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不是。”他说话,声音也有点变调,怪怪的。“你的手烫……房里冷……”谢鹤语问要不要开空调。倒是没那么冷,但喻闻想起另一件事。他支吾着说:“我还没洗澡,而且……家里没套……”这些是常识,他已经恶补过了。谢鹤语说:“我口袋里有。”喻闻:“……你什么时候备的?”谢鹤语:“你在ktv给我发骚话的时候。”喻闻:“……”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当时只觉得自己牛逼,这会儿面对男朋友的眼睛,格外难为情,那些话面对面他肯定说不出口,但隔着屏幕,酒壮怂人胆,想着反正谢鹤语收拾不了他,乱说一气。现在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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