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站不稳。他想直接把头埋进谢鹤语怀里,把没力气的全身都让谢鹤语撑着,但这不好,他还有话没说清楚。于是他后脑勺抵着墙,像一尾濒死的鱼那样,仰着头急促喘息。谢鹤语磨蹭着他的侧脸,眸光又黑又沉,正要低头去亲第三遍,喻闻连忙瑟缩了下,难掩无措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能再亲了。再亲就破皮了。谢鹤语顿在原地,少顷,小心地迎上去,动作缓慢轻柔,安抚似的吻在他侧脸。见他不抗拒,谢鹤语又蹭蹭他鼻尖,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他眼尾的泪痣上。喻闻愣愣地享受这份温存。“喻闻,真醉还是假醉?”谢鹤语又问。啊?那一瞬间,或许是谢鹤语黑沉的瞳孔太有压迫感,喻闻忽然嘴一瓢。“半、半醉。”说完他就后悔了,怎么回事啊喻闻,你怎么变得如此不诚实了……谢鹤语好像没生气,他一直如此,在这方面给足了喻闻适应的时间。闻言只是轻轻颔首,退离几步,除了略微低哑的嗓音外,他看起来简直不像个刚接过吻的人。“好好休息,进去吧。”谢鹤语站在走廊,目送他回房。进了房间喻闻才回神——咦?怎么是这个发展?!他,他……要提出交往的啊!喻闻冷静下来,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自己的嘴——不诚实。这一拍却泛疼,喻闻去卫生间对着镜子照,发觉嘴角已经破皮了。怪不得疼呢。心不在焉地冲了个澡,出来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看到谢鹤语发来了几条消息。喻闻紧张起来,戳进去,打开——【洗澡别太久,小心晕倒】【洗完给我发消息】【头发吹干】……?没了?喻闻摸摸湿润的发梢,心里头发虚,嘀咕道:他怎么知道我没吹头发,他偷摸安监控了?难不成没走,在我房门口偷听……最后一个猜测非常荒诞。平日的喻闻会觉得有病,但此刻的喻闻觉得很有道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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